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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
看見她出血,程斐有微微的動容,只是在聽到喬初夏說出這話後,臉色變得比之前還要猙獰,五官都有些變形了,他走近她,將她一把拽起來,用力拖到衛生間。
大力擰開浴缸的水龍頭,任憑嘩嘩的涼水注滿,他一偏頭,看見靠著牆的喬初夏,她正在緩慢地抽氣,只是每一次呼吸,胸腔裡都產生著莫大的壓力,手很疼,頭也很疼。
“初夏,叫我怎麼說你呢?”
他眼看著水越來越滿,都溢位來了,這才走過來,輕輕摸上她紅腫的那一側臉頰,喃喃道。
“為什麼該忘的你不忘,不該忘的,卻早早拋之腦後了呢?”
說完,他一把抓住喬初夏盤好的頭髮,用力一扯,將她整個人都拋到水中!
水!冰涼的水!
喬初夏最怕的涼水!
她開始奮力掙扎,想要逃出他的桎梏,面板上開始冒出雞皮疙瘩,撲騰中,她嗆了好幾口水。
她哪裡是程斐的對手,要知道,他是運動好手,強健異常。
小時候她就沒躲過,更遑論現在。
“你……放開……啊啊……”
渾身越來越冷,泛起無邊的寒意。
程斐說的不對,她沒有忘,刻骨的懼意咕嘟嘟地在唇邊冒著泡泡兒,四肢像是灌了鉛一樣,再也無力。
放我走吧,我好累,我守著一個個難以啟齒不能言說的秘密,它們成了一道道枷鎖,叫我從來不快樂。
她抓著程斐的手,漸漸鬆開,不再掙扎。
吐出口腔裡最後一絲絲空氣,她最後的意識是那年夏天,她十三歲。
喬初夏一直不喜歡樂文昱和程斐,還有那隻虎視眈眈老衝她流著哈喇子的雪獒,於是她總是躲著他們。
樂輝葬禮那天,樂家大宅來了很多人,樂文昱作為長子在靈堂和其他親友招待前來弔唁的客人,而喬初夏則偷偷躲了出去。
雖然喬瑰菡一再強調,喬初夏是樂輝的女兒,可她自己不願承認有個那樣的父親。他活著的時候她不肯喊他“爸爸”,如今他死了,她也不甚傷心,或許她從小就是個寡情的孩子。
她溜出去,走到花園裡想去摘一束玫瑰去郊區的陵墓拜祭母親,告訴她樂輝死了,從今以後她是真的無父無母孑然一身了。
猝不及防的,她看到兩張遍佈情/欲的臉。
驚慌失措中,她黑色的大眼對上前方兩個人,一個是十六七歲的少年,一個是四十出頭的美婦,兩個人的衣服還算完整,只是隱/秘的地方緊密相連。
喬初夏見識過好多次了,八歲時透過曾經那間小屋子的門縫裡,她見過母親和不同的男人交/歡,知道這是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此刻她一下子懵了。
手裡的陽傘扔在地上,她回過神來,拔腿就跑。
可是她再也跑不出十三歲的夏天,那麼熱,那麼漫長。
當天深夜,程斐帶著樂文昱,撞開了喬初夏的房門。
就像現在一樣,十六歲的少年邪惡地看了一眼衛生間紙簍裡那片用過的衛生巾,勾著嘴角,對一直猶豫不決的樂文昱說:“看,她已經可以了。”
她從少女,一下子過渡到了女人,中間只隔著半天時間,只因為四個字,撞破亂/倫。
床上的女人陷入昏迷之中,身體不斷抽/搐,身下的床凹陷,聚滿了溼淋淋的涼水,形成一小灘。
男人同樣溼淋淋的,短髮上不斷滴著水,他跪在床邊,雙手用力壓著喬初夏的胸口,每用一下力,就有一小股水從她緊閉的青紫色唇裡湧出來。
等到最後一口水噴出來,面色發青的喬初夏才劇烈地咳嗽起來,胸腔起伏,吐出的水裡還夾著淡淡的血絲。
這是,又撿回來一條賤命麼?
各人有各命。
人家程斐就是金貴命,她就是婊/子養的命。
“呵,真是旺盛的生命力,這樣都死不了。”
輕蔑地投來不屑的目光,他開始撕扯喬初夏身上溼透的衣服。
再也沒有任何力氣跟他掙扎,喬初夏耷拉著腦袋,只是在周身赤/裸的時候,因為冷而瑟縮了一下,便再無任何反抗。
程斐也懶得給她叫客房服務,只是攤開薄毯,隨手鋪在她身上,看著喬初夏跟剛出生的幼崽兒一樣挪動,一點一點抓著其中一個角,抖著攏在自己身上。
他忽然有些憐憫起她來——
她和他身邊的那些女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