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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還好,少校一說,溫昕當即發現了身下的敵情,立馬不敢動了。
外面雷電交加,但小屋裡相擁的兩人耳邊卻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良久,溫昕小聲說:“你……認真的?”
連長沒馬上回答,只是再把她擁緊了些,“真,比9527還真!”
“9527是什麼?”
“唐伯虎在華府裡的服役程式碼,《唐伯虎點秋香》沒看過?周星馳演的。”
即使看不見他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溫昕總覺的鄙視的翻白眼表情很適合現在的他。
溫昕自己都覺的她是個很沒趣的女人,不要說電影了,玩樂的事遠離她已經好多年了,那部電影她有印象,但就像掛了幾十年的日曆,電影裡面的內容早就發黃的記不清了。
“9527還是我戰車的編號,我對它忠誠。”對你也是。
把男人對女人的喜歡等價與對坐騎的鐘愛在多數情況下無法給女人安全感,特別是在男人是左種馬這類的情況下。
可換做厲銘辰,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溫昕伸出手,把臉深深埋進厲銘辰帶點汗味的襯衫懷抱裡,“哪天你要是說話不算,我就把你太監掉。”
暴雨就是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九月末十月初的時間,C市的桂花早早凋謝,寂靜的街道上少了點花開的熱鬧。
但溫家小院裡種的蔥蘭卻在雨後開的正盛,歡快的如同屋裡緊緊相擁的兩人一樣。
貼近的不止身體,還有孤單太久的心。
第一次試著在一個男人懷裡醒來,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了。生物鐘向來準時的厲銘辰早醒了,正看著她,不是含情脈脈,而是嬉皮笑臉的看她。
“我就說你出口不對吧……”順著厲銘辰的目光,溫昕循序尋到了一條白色河流留過的痕跡,而河床就是厲少校的襯衫。
“砰!”
少校有了第一次被驅逐出床的經歷。
接下來的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吃早飯,去派出所錄筆錄,然後就是去醫院看哥哥。
厲銘辰陪著溫昕剛走到溫嶺那層樓梯口,迎面一個穿病號服的女人正被家人扶著往這邊溜達,經過他們時,順耳聽到了他們一句閒聊的話。
“哎,那個小姑娘太不懂事了,你說你和一個兩條腿都沒的病人吵個什麼勁啊,你沒見那男的臉都白了。”
兩條腿都沒的人,這層樓就哥哥一人。
可左柚怎麼會和哥哥吵起來的呢?溫昕邊想邊加快腳步朝病房趕。
☆、鐵血配柔情
溫昕身旁的厲銘辰眉頭一皺:“一個月沒收拾她,這丫頭又皮癢了,耍脾氣也不分個時間場合。”
對這個小他五歲,從出生下地走路開始就一直跟著他混吃搗蛋的妹妹,厲銘辰是再瞭解不過的,拿外公的話講,左柚犯起混,破壞力比起厲銘辰——不相上下。
少校邊想邊大踏步的先跨進了病房。
臨床的病人估計是去外出“避難”了,雙人病房只一張床上躺著溫嶺,另一張空著。溫昕追著厲銘辰進到屋裡時,左柚正梗著脖子叉腰站在溫嶺床前,樣子就像是家長在訓斥考試不及格的孩子。
“你可以不治病,可以選擇早死,但前提是你沒有女兒沒有妹妹。溫嶺你這麼自暴自棄的樣子真很幼稚。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逃避治療,但今天我左柚站在這裡告訴你,你這種行為,一點都不像一個成年人的行為,幼、稚、死、了……”
想到早上醫生來做勸道時溫嶺說的那句話,左柚心裡的火就止不住的往外股,什麼叫活著對家人是負擔,難道他不懂就算他是負擔,也是幸福的負擔嗎!無論是對嫂子、暖暖,還是把他當朋友的自己。
“柚子!”就算只是從中間聽了這麼幾句,厲銘辰也覺得妹妹說的並沒錯,可話是那番話,不該由她說而已,所以在左小姐火力全開前,少校直接一槍子把火源打滅了。“出去冷靜五板凳的!”
被哥哥喝住的左柚表情僵了僵,哼了一聲扭頭出門,離開前,她把手裡一張醫檢單塞進溫昕手裡:“右腿骨風溼性感染,一星期內不手術,結果……”單子上寫的很清楚。
出門前,左柚回頭看了眼溫嶺,氣哼哼的離開。
溫昕不知道五板凳是什麼意思,就像她不知該怎麼勸哥哥一樣。
哥哥排斥醫院的態度多年不變,這次不是情況所迫,他也是執意不肯來醫院的。爸爸當年一瞬間的秉承醫德,代價是哥哥的一生。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