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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老衲無憂。”剛剛經歷過一番情與義,愛與理的爭執之後,他有些意興闌珊。原來在他心裡苦苦堅持的道義原則,有時候也是可笑而可悲的。
他法號無憂,卻不能做到真正的無喜無憂無悲無求,他想,他是不是該回去好好面壁思過了?
然而,當他一眼看見步滄浪攙扶下的顏紫綃時,他追根溯源的本性又冒了出來。要知道,“善始善終掌‘是柴大善人的獨門武功,天下之間,除了他,再無一人能使將出來,而且,看那女娃子的傷勢,似乎還並不輕。如此說來,傷她之人,除了柴大善人,再無他想。
但是,憑柴大善人匡扶正義,鋤強扶弱的胸懷,又怎麼會與小小女子為敵?
如此一想,他便又忍不住地問出剛才的問題。
然而,話一出口,他便已瞭然。那女孩也許並不兇狠,但,可怕的是她身邊的男子。
那黑衣青年的身上雖然並未攜帶任何鋒利的兵刃,但,他整個人本身便是一把極度銳利的刀,一把邪惡的,鋒芒畢露的刀。
他迎著刀芒,一步一步向刀鋒走去,然而,忍不住的倦意如海浪一般層層襲來,令他銳氣頓消。
他暗自長嘆一聲,垂下頭去。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看來,如今的天下早已不是他的天下了。
罷罷罷,還是早日回去敲他的木魚,撞他的鐘去吧。
他大袖一揮,仰天長嘯,與步滄浪擦肩而過。
“大師,請留步!”紫綃那粗啞衰弱的聲音帶著一抹焦躁的哀懇。她希望有人能告訴她,這裡到底發生過一些什麼事?妹妹紫絹又去了哪裡?而這裡,唯一看起來還比較清醒的人便是這個和尚。所以,她必須留下他!
“阿彌陀佛,女施主有話請說。”無憂回過身來,向紫綃單手以禮。
紫綃艱難地彎腰回了一禮,這才問道:“請問這裡是不是剛剛有人打鬥過?”這短短的一句話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心力,還不待無憂回答,她便捧住心口,困難地抽著氣。
無憂眼露慈悲不忍之色。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使再十惡不赦之徒,也要為她留一條改過自新之路,更何況,她還並非惡名昭彰之輩呢?
他忽然出掌如風,右手搭上了顏紫綃的百匯穴,一股淳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