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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透的飛仙術,將兩人的身影移動到玉蕖仙居,那處群蝶亂舞、花粉亂飄的茫茫仙境——
“哈啾!”
乘風飛馳許久,燭光一聲忍抑不住的噴嚏聲,代表著花神玉蕖的仙居,只剩百尺。
萬紫千紅、翠綠清霧的景色映入眼簾,一幽仙境,在這裡沒有四季之分,百花齊綻,蝶翼振振,拂起更多更濃的花香。
豔兒的步履有些緩,滿園春色相當眼熟……數只蝶兒在她身畔徘徊飛舞,貪得一襲幽香。
“好惡心的味道……”燭光擰著鼻,顧不得現下俊顏扭曲。惡!他想吐。
“花神在哪裡?”
“你別急,有人闖進他的地盤,你以為玉蕖會不清楚嗎?瞧,人不是來了?”燭光指向竄出更多恐怖花香的方向,真是人未到,味先到咧!
這香味好熟悉。“這是……牡丹花香?”豔兒不自覺低喃道。
花香引來了群蝶,平空而起的清淺男嗓帶著笑意。
“你不是那個老跟在玄武尊者身畔打轉的玄武族孩子嗎?怎麼有空大駕光臨?”無形氤氳間,現出一抹飄逸頑長的身形,花神玉蕖。
“有空也不會來找你閒磕牙。”燭光嘀咕,不小心吸進一口花香,換來連連不絕的噴嚏聲。
“你還是不習慣享受花香?”玉蕖笑道,優雅長指之上停歇著一隻粉蝶。
“享受?!我瞧是折磨吧。”燭光輕哼。
“別興那套噓寒問暖,先辦正事。”豔兒開口,引來玉蕖的注意。
他清靈的眼眸緩緩落在豔兒身上,瞬間,笑意凝結。
豔兒無視玉蕖俊顏湧上的異狀,自顧自道:“我和燭光到這裡只為探得更多關於蝕心劍的事,你若知道,希望你能詳盡陳述。”她沒時間浪費,只想快快問到蝕心劍之事。
“蝕心劍?你們為何要問蝕心劍?”玉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好似想由她臉上探得些什麼。
燭光將玄武被蝕心劍所控一事,全盤托出,細節部分則簡單跳過。
“這……按理來說,玄武尊者不應該受制於一柄妖劍,先不論他向來淡薄不爭的寧心,在他身上所烙下的‘洪範九疇’可是聖極至聖的神印呀。”除非玄武的心湖已不似以往靜謐,摻雜太多其餘情感。
“別說你不信,我們也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是事實,否則宵明也……”燭光一頓,咬咬唇,“我們不是來問你信不信這件事,我們只想知道該怎麼讓玄武大人脫離妖劍掌控。”
“你們應該知道蝕心劍共有六柄,每一柄劍的屬性及妖力全歸納於執劍者本身。聽你們所言,流星劍原本是屬於煙……屬於你所有,而今歸了玄武,劍身也起了變化,那是因為玄武的法力比你來得高強,流星劍雖早已化為幻劍,但現在,它已不是區區一柄妖劍。”恐怕因為玄武的法力而化為足以毀天滅地的駭人神器。
“你說了一長串,仍沒說出如何讓玄武脫離流星劍的掌控!”豔兒的口氣有些急。
玉蕖深深望了她一眼,“我不知道如何助他脫離。”
燭光呿了聲,“你不知道就早點說嘛!還故做什麼神秘?!小豔妖,走,咱們回渤海去——”閃人!找玄武族太長老可能還比較有用咧!
“但我只知道如何毀掉蝕心劍。”玉蕖沒理會燭光的急性子,續道。
“你快說!”豔兒嚷嚷。
“以劍毀劍。”
燭光及豔兒面面相覷,兩人同時再開口,“你的意思是,再找一柄蝕心劍來對抗流星?”
玉蕖頷首。
“但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去找其餘的蝕心劍呀!”燭光說道。
“除了要找,還要找對了才有用。”玉蕖淡淡補充。
“什麼意思?”
“玄武的修行雖未列仙佛之名,但已有仙佛之實,你們若找了柄小妖幻力所形成的蝕心劍,到時被毀的,不會是流星劍。”見兩人沉默,玉蕖淺嘆,“有一柄劍絕對足以摧毀流星,但那柄劍,卻是我最不抱希望的劍。”
“哪一柄?”
“辟邪劍。”
燭光怪叫:“你是說那柄誅仙滅佛的天火辟邪?”但那柄劍是在一個滅世邪神手上呀!
“就是那柄‘辟邪’。可惜在那名滅世邪神被封神之後,辟邪已讓眾仙佛給封印在某處,下落不明。”否則流星冰劍碰上狂烈辟邪,只有灰飛煙滅一途。
“既已不可能拿到辟邪劍,那其餘的蝕心劍呢?”豔兒追問。
“第二柄電紫劍在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