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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些,那些公式和數字她實在是擺弄不了。但不管她如何拼命,也只是箇中等水平。沒有顯赫的學習成也沒有特殊的背景,自然也就沒有老師喜歡她,也沒人再給她開小灶,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學多少算多少了。
高三時,幾次模擬考試,她的成績都是不上不下的。班主任對她的評價是——大專水平。長年帶班的老師在預測成績上都有很毒的眼光,高考時,她真的就考了個大專水平出來,她的成績壓過了省裡的大專錄取線一分,不過她報的志願並不高,只是邊城師專。可一直等到九月份,別的同學都去報到了,也沒見她的錄取通知書來。跑去問班主任,班主任不冷不熱地來了句,“一直沒來,高考錄取是百分之一百二投檔,也就是說投檔的一百二十人裡有二十個被淘汰的,而這種被淘汰下來的檔案,很難再投到別的學校去,誰遇到了,就該誰倒黴。要不你再復讀上一年,你的底子還是不錯的,沒準還能考個本科。”
“復讀”?她想都不敢想。既然沒考上,她只能是自認倒黴,看來自己還是沒有上大學的命,老天爺只是把自己忽悠了幾年,多認了幾個字罷了,她決定跟三丫頭一起進省城打工去。三頭初中畢業就去黑水市打工去了,開始是在小吃部當服務員,後來到了一家稍大點兒的酒樓當服務員,再後來就和酒樓的老闆好上了,成了半個老闆娘。如今是穿金戴銀,趾高氣揚,把莫莉羨慕的差點把口水流了下來,首飾,漂亮的首飾,對女人來說,永遠是致命的誘惑,在首飾下,女人根本不再會相信世界上還有什麼叫危險。母親開始壓根不同意她跑那老遠去打工,可根本拗不過她。母親看說啥也沒用了,只好千叮嚀萬囑咐的把她送走了。莫莉來到省城在三丫頭能當半個家的那個酒樓當服務員。然而好景不長,進城還不到三個月,三丫頭就被真正的老闆娘打成了重傷。而作為三丫頭的“嫡系爪牙”,莫莉也就順理成章地失業了,更慘的是,她一分錢的工錢沒拿到,儘管那是她應得的。
莫莉的理想隨著第一次打工的失敗消逝了,莫莉回到了五道嶺,一邊幫母親做農活,收拾家務,一邊複習功課,準備再參加一次高考。然而就在這當口,父親幹活的小煤窯出了一起瓦斯爆炸事故,和父親一起下井的十幾個人成了黑暗之火那幽靈一笑的煙花。父親死了,家裡的頂樑柱斷了,但老闆不管那麼多,甩下一萬塊錢,這事就算結了。不,應該是,這事從來就沒發生過,煤礦一直在“安全生產”,一切正常。儘管父親平日待她並不好,但莫莉還是哭的很傷心。十指連心,親人哪,親人,也許,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人比中國農民更看重這兩個字的意義,特別是在親人去世的時候。哭過之後,莫莉又進省城了,原因很簡單,有人上門提親了,她還不想這麼在農村在呆一輩子,她畢竟是去過省城的人。
因為在省城待了三個月,多少有點熟悉了,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在一家理髮店做小工的工作,主要任務就是給客人洗頭。洗一次頭需要一個小時,五塊錢,但最後落到莫莉手裡的就只有兩塊了。兩塊錢,莫莉感到很滿足,這樣一天下來她就能掙到二十多塊,趕上她爸在窯裡挖三天煤了,她很感激老闆給了她這樣一個好工作。只是手整天在各種洗髮液裡裹著,手被腐蝕的蒼白、帶著一種病態的嬰兒般的紅腫,完全沒有了少女應有的光澤潤滑,似乎手上的青春已經隨著洗髮液溶進各式個樣的頭髮裡去了。莫莉依然做的很賣力,很認真,她還年輕,不在乎這些,而且她也沒有資格去在乎這些,是的,一個到大城市來打工的農村姑娘,她有什麼金貴的需要保養的呢?生活,她現在需要的,只是簡單安定的生活。點名找她的客人越來越多,但莫莉卻突然辭職了。原因其實很平常,平常的有點兒老套:店裡的大工阿華經常騷擾她,而她不喜歡阿華,她看不慣阿華那流裡流氣的樣。
莫莉用洗頭賺來的錢進了白山中醫學院辦的按摩學習班,她聽人說這工作很賺錢,而且畢竟上了這麼多年學,想賺錢就要投資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學了一個月後,她被介紹到了海浪洗浴中心。
就是在這時候,她認識了梅姐。當然,她很快也就知道了梅姐是幹“那個”的,和她這種純按摩的比起來是即輕閒又賺錢。梅姐是這裡的金字招牌,很多客人都是衝她來的,洗浴中心的老闆也非常喜歡她,倆人的關係也很曖昧。
就在這時候,莫大媽被查出了肺癌晚期,剛剛露出一線快樂的打工生活,又一次佈滿了陰雲。莫莉匆匆的回了邊城,又匆匆的回來了。回來後,她開始瘋一樣地工作,每天都做到凌晨三、四點,上午又第一個起來排號等活。終於和她處的不錯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