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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找一下馬飛。
馬飛當著孟祥民的面給深圳的周光輝打了電話,證明孟遠並沒有去深圳。孟祥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可孟遠又會在哪呢?馬飛不斷的安慰他,“孟大爺,您也不用太著急,孟遠這小子出不了什麼事,他一定是躲在什麼地方和您嘔氣呢!我再發動同學們找找,一有訊息就給您打電話!對了,您家還沒安電話吧?”
“已經申請了,錢都交了,說是下禮拜就能裝上,電話號碼是……”孟祥民想了一會,才說出了幾個數字。
一個星期後,孟祥民家的家電話剛裝上,馬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告訴孟祥民,孟遠已經找到了,在“恆發電器廠”找到了工作,只是怎麼勸也不肯回家。
“恆發電器廠”在城郊的七里鋪的一家個體企業。
第五章
孟遠從派出所出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上午了。這是他第三次被抓到派出所裡來,是最無辜的一次,也是在裡面呆的時間最長的一次。
孟遠第一次被請進派出所的罪名是“非法傳銷”,那是去年四月的事。當時他因為受不了開錄影廳的那倆師弟的軟磨硬泡,只好帶著他們去安居小區聽“課”,結果被正在設伏的警察逮了個正著,不過當時他們都被當作“受害者”,教育了一番就了事了,只是沒收了“多功能美容器”,送到街道要求嚴加管教。這件事的結果就是讓孟遠結束了他最“輝煌”的一段事業。
第二次進派出所的罪名是“涉嫌嫖娼”,那是去年七月的事。當時他正和一個叫胡大偉的人合夥承包一個小區的電器安裝工程,孟遠把搞傳銷賺來的幾萬塊都投入其中。就在工程即將完工的前一天晚上,胡大偉帶他來到和平廣場附近的“海浪洗浴中心”。這是他第一次進這種高檔洗浴中心,精明的胡大偉立馬發現了他是個土老冒,於是就帶著他一會兒土耳奇浴,一會兒芬蘭浴,一會兒黃泥浴,一會兒中藥浴,最後把他塞進了一個燈光曖昧的小包房,不一會兒又進來一個穿低胸*睡袍的小姐,那小姐一進來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大哥,第一次來呀!我陪陪你好不好?”這一開口,孟遠就認出了是莫莉。莫莉當時正在海浪洗浴中心做按摩女。在孟遠認出莫莉的同時,莫莉也認出了孟遠,兩個人正尷尬的對視著,幾個警察就闖了進來。現在想來,這件事可能是胡大偉在有意陷害他,因為後來孟遠找到工地時才知道胡大偉已結清了全部款項,並且如泥牛入海般再沒了音信。
孟遠破產了,可人算不如天算,胡大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孟遠和莫莉竟然認識。他倆在派出所當然不會承認“嫖娼”“買淫”,警察就說,既然你們倆說是相互認識,是戀愛關係,就說一說對方的基本情況吧!於是他倆就像背書一樣的把對方的基本情況背了一遍。警察經過核實,實在找不出破綻,只好把他們放了。從派出所出來後,莫莉再也沒有回海浪洗浴中心,而是住到了孟遠租的房子裡,和孟遠開始了同居生活。
這一次他的罪名是“涉嫌扒竊”,這更象是“莫須有”。所以當警察審問他,讓他交待作案經過和同夥時,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警察看他一臉死硬,以為碰到了硬萑,就他一個人扔在一間小黑屋裡,不再理會。天黑後才又有警察來問話,讓他交待8、9號上午在哪,去沒去過白山大學附屬醫院。他說:“沒去過”。警察接著又帶了三個人來認他,前兩個都說不是,第三個就是白山大學附屬醫院的那個清潔工,他仔細端祥了孟遠一番,“不是,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在我們門診大廳的椅子上睡了一宿。”警察就問他,“為什麼在那裡睡了一宿?”這個問題孟遠就更不好回答了,於是只能繼續保持沉默。
第二天上午,又有警察來問話,這次的問話內容卻大大出乎孟遠的預料,警察向他出示了一張紙,那是劉松林讓他給白山大學附屬醫院的大夫送回扣的那張名單,顯然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對於這張份名單,孟遠更難給出合情合理的解釋,就說是自己欠的債,但警察顯然不信,繼續旁敲側擊,最後看實在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走了。傍晚時分,又有穿制服的人來問話,不過這次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他說根據這份名單他已經跟醫院的那些醫生取得了聯絡,現在還有一些細節問題要跟他核實,孟遠這才想起了劉松林囑託,來了個打死我也不說,那人最後悻悻的走了。第三天一早,就來了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對孟遠說:“對不起,是我們搞錯了。近來白山大學附屬醫院屢屢發生扒竊事件,據群眾反映,這個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小眼睛……而你又專往人多的地方擠,還不買藥……咳,這個……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