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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懷抱似乎特別溫暖,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幼時被孃親緊摟入懷的感覺,啊~~~她好懷念啊!
可是,雖然閉上眼,就可以不看見快速賓士的駭人景象,雖然緊貼著他健實的胸膛,他耳畔那可怕的風聲便會被他狂跳的心跳聲所掩蓋;雖然她的渾身上下可說是被他的溫暖所覆蓋,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但……
她不知他究竟攜帶了什麼樣的兵器或是隨身武器,總之,那堅貫的硬物不斷的戳刺著她早先跌疼的屁股,讓她疼上加疼。
終於,她還是捺不主肉體上的劇痛,出言道:“耀、耀武哥……你能不能拿開……”
但風聲太大,他根本聽不見她的嗓音。
“那個……那個……耀、耀武哥……能不能請你……拿開那個硬硬的……”她試著放大音量,卻始終沒有收到效果。
最後,她終於扭過頭,對著他大聲叫道。
聽到她喃喃的動著小嘴。龔耀武才發現她是在跟他說話,於是,他捋住韁繩,停下馬,“怎麼?有什麼事?什麼硬的?”
他剛才似乎聽到她在抱怨有硬的東西,可他倆就坐在馬背上,哪來的硬物啊?
“耀武哥,”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謹慎的用字遣辭,“我知道你要趕路,我也會努力不說苦……可是,你可不可以把靠近我後背……下面一點的兵器……拿開一點點,它……真的戳得我好疼……”
龔耀武低頭一看,霎時一張嚴肅的俊顏紅了一大片。
“你看到了嗎?”她焦急的問:“只要移開一點就好,我……真的被戳得好痛……”
龔耀武清了清喉嚨,“嗯哼!這樣吧~~~蝶衣,你坐到耀武哥的身後……那樣就不曾……”唉!救他怎麼說呢?
奇怪了,她不是嫁過一次嗎?怎麼會不知道屬於男人的“兵器”是移不開的?!
“不、下能移走嗎?”她現在雙腿發軟,根本就無法動彈。
“怎麼移?”拔掉嗎?他沒好氣的說:“就這麼辦,來!你往後坐。”
蝶衣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兵器竟會讓他說什麼也不肯移開,寧可跟她換位子。
所以,她偷偷的瞄了一眼龔耀武。
啊~~~果然在他的兩腿間似乎有個隆起物,原來,所謂的江湖兒女都會隨身攜帶暗器……那應該就是他所使用的暗器吧?
好想知道那是什麼,但她卻不敢造次。她在心底暗付,等他倆更熟稔些後她再問他吧!
他一躍下馬,將她稍微往後推了一下,再一個翻身上馬,坐在她的前方。
看他身手如此矯健,蝶衣忍不住誇讚道:“耀武哥,你好厲害喔!”她對他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畢竟,在她的生活圈子裡,她可是從末見過這樣的人。
不知為何,龔耀武在聽到她對他的讚美後,竟虛榮的覺得自己真的好驕傲。
但為何會這樣呢?
他可是從小到大就被師父、師兄弟,甚至是敵手們誇到不行,什麼他是武學奇葩、是天生練武的料、是難得一見的武痴……
可他從來沒將他人的誇獎當作一回事,彷佛他恨本不在意似的。
但為何她只不過小小的誇獎了一下,他的心頭就激動得彷佛巨大的波濤在他的心底翻湧般?
嗯~~~一定是因為她的語氣中充滿對他的崇拜之意,所以他才曾如此的高興,他不該多想。
“還好。”他簡潔的回道,便捋緊韁繩繼續往前行。
可是這回,喊苦的人不是蝶衣,而是他自己了。
他真的不懂,他又不是沒跟姑娘家一起騎過馬,而如今她只不過是貼緊著他的背,竟他教臉紅心跳?
甚至……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那柔軟的兩坨……
唉!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幾乎都要不認識自己了。
都是那兩個死兔葸子的,等他一逮到他們。他……非把他倆碎屍萬段不可!
可惡啊!
但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騷動的心了,於是,他怒喝一聲,“停!今晚我們就在此地打尖。”
蝶衣原本整個人都伏在他堅實的背上,享受他渾身散發出來的熱力,卻驀地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
她不解的望著突然下馬的龔耀武,“怎、怎麼了?”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巴店,怎麼歇息呢?
龔耀武控制不住心底那股莫名的急躁感受,拉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