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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福澤後,不勞太公姜子牙。
美女襯明堂,古典無可換。韓人觀之無顏色,仲裁連伸大指誇。煙鬼蜷縮船角處,一類北丐息華山。再入高麗房,幾乎無可觀,號稱豪華帝王處,盡是西洋新家飾,間布東洋淫巧物,不倫不類一哂了,仲裁搖首,一役既克。
再戰高麗重整軍,卻是才藝展,雙方各入鐵營盤,搭起對臺唱。韓中一女假託徐宮娥,盈盈入廚房。又剩幾女不愛紅妝愛武裝,飛腳破木板。再有一女美聲唱,聲若天籟四海傳。朝鮮民族舞,群蝶舞中央,翩翩身姿幾回眸,煞是好看!歌女再詠大長今,廚中女子翩躚反,身後幾婢捧美食,盡是韓國宮廷宴。仲裁食罷首微頷。廚女又奉大補丸,自謂古韓方,食後可以鑄金槍,歷今二千八百歲,有竹簡可參。又有幾女搬來一堵牆,牆上盡是古淫物,幾許春宮,幾許假陽,幾幅怪模樣。
再看中方古琴揚,光影迷亂,十餘美人縱成行,千手觀音舞南海,一片清涼。忽有兩女弄紅綢,霓裳羽衣舞飄飄,一女將綢束腰間,一女持綢掛船顛,船顛離地三丈三,紅綢飄飄三寸寬。只聞琴聲轉哀怨,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忽見一女立船顛,單足踩紅綢,乃從天降。一線紅綢,飄飄舞於風,一代佳人,媚媚舞於綢,天外飛仙,莫過於茲?!眾人愕然,仲裁擦眸。毛君介衛道:“此女曾是國中手,單槓圈裡數風流,今日一戰顯身手。不負多年深山修。”
仲裁正彷徨,左右為難。
琴王琴聲再度揚,妲己捧出私房饈,八個盤子,喚作:一品海參、詩禮銀杏、花兒魚翅、霸王別姬、雪裡悶炭、八寶龍籃、福壽燕菜、猴頭扒雞,盡是山東曲阜孔家菜,魯菜之冠,儒菜之王。一時色香彌大海,都乃阿楚手筆,卻是妲己手端。又有一女紅玫瑰,孔府菜前做文章,羊毫龍飛鳳舞間,字如張旭行雲水,更促酒香。韓菜失色。膳過兩女笑泡茶:宜興古紫砂,遙迢龍井茶。銀裝裹碧色,玉盞豎針花。
仲裁齊咂舌,遂再勝韓。
三戰床幃中,朱七鳴金道:“我方已兩勝,此戰無需驚。末戰花魁大比武,已有妙計可安邦。此戰宜留三分力,恐洩了軍情,與了東瀛,不若存著實力,以待倭寇。
韓方背水一戰,三軍賣命,以古典器具演高麗春宮,惟妙惟肖。我軍敗績。
翌日,花魁之戰。韓出一女曰公主,中出一女曰西施。韓公主之美豔,動人心魄,無一處不柔情似水。中之西施,亦光彩照人,然體香沒於海腥之間,外形亦未能凌駕於公主,只在伯仲之間也。韓公主之媚舞,洞簫皆技藝超群。西施初逢強敵,又不精於樂道,漸處下風。
韓之領隊金哲軒仰首大笑,毛介衛則大窘,中方戰慄者不乏其人,如小五、六指者,汗如雨下。花魁之戰,分值兩倍於前,一子錯則滿盤兼輸。悔不帶何青者,悔罌粟未到者,悔誤聽朱七之令者比比皆是。唯有朱七爺及其爪牙南瓜一眾,穩坐釣魚臺,無所喜亦無所悲。
塵埃落定,公主處上風,西施啼,眾人哀嘆,出師未捷身先死,幾可清包走矣。仲裁正欲宣判,七爺急目南瓜,南瓜起,忽道:“諸仲裁,公主絕色,我方欽服。然有一事不明,還需請教一二。”
仲裁曰:“何事不明?切勿橫生枝節,亦耽擱吾等評分。”
南瓜曰:“各國花魁可人造乎?”
仲裁相視一笑,曰:“自然不可。”
南瓜啟一牛皮紙封,道:“韓國公主,前後整容者四。其眸、其鼻、其頷、其胸兼為人造之物,此包內乃詳細記錄,其修身時辰、地點、乃至主刀大夫姓名俱備,請仲裁過目。”
韓領隊金大怒:“爾等安敢含血噴人?”
七爺笑道:“天下方傢俱聚於此,肌膚之觸與矽膠之觸千差萬別。金領隊謂之吾等偽言,可否讓公主出,仲裁一驗?”
金不語,半晌,公主淚奔,首戰大勝韓師。史稱開山大捷。
西瓜耳語毛君道:“七爺聞韓師襲來,迅遣國安局之友人相助,駐韓使館亦有幫助,早知此戰必勝。但恐人多口雜,洩露天機,或致韓臨陣換將。故昨日未曾言及,望恕。”
眾人兼樂,離船慶功。
毛老闆在沙灘上,看了看我剛寫的《史記——開山大捷》,皺著眉頭道:“早知道文人酸,沒想到文人這麼酸。”
冬瓜看了看道:“這啥玩意兒,就不能說點人話嗎?江磊,你知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啊?”
西瓜呵呵笑道:“真沒想到,這裡還潛伏了一隻文學青年?更想不到在這沙灘上燒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