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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進箱裡,捲成壽司樣。三七鎖好箱,把拉桿抽出,費力的提起來豎放,靜默的等十一休息足了,兩人一起拖著回宿舍。
興中華正在床上翻雜誌,掃了兩人一眼,涼涼問:“都裝了什麼呀?有人送東西來了?”
“裝爛石頭啊。”十一笑眯眯應,“果果,你吃過飯了?”
“廢話,都什麼時候還提飯!”興中華哼一聲,不想再理會他,索性丟開雜誌,撈起被子從頭蓋到腳,繼續睡。
三七把箱子靠放衣櫃門邊,警告性的敲三下,和十一去大澡房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衫,隨後一起到校門口的快餐店,同往常一樣點了一份雞肉飯、一份叉燒飯和一份紅燒排骨飯,三份混合攪拌,一人一半。
店裡除了他們外,就只還有兩個年輕男孩兒在埋頭悶吃。十一漫不經心的嚼著飯菜,目光望向門口經過的路人,手上的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扒拉著,盤子周圍一圈全是飯粒。三七狠拍了他一下,他低下頭,取了根牙籤把飯粒一粒粒串起來,商量:“七,把花雷送到葉加那裡好麼?”
“你想嚇死他?”三七撇了個眼神,把他盤裡的飯刮到中央,“把它吃光。” (非//凡*txt)
十一悶不吭聲的專心吃,剩了一小半就把盤子推到一邊,喝了口綠茶,努努嘴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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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點到晚上六點,是夜貓子葉加睡覺的好時間,這期間手機一律關機,雷打不動。不過,為了十一和三七這倆孩子,他還是保留了房裡的一根固定電話線以備不時之需。雖然這一個月來是在平靜中度過的,但在花四兩天一個電話的提醒下,他也不敢掉以輕心,只當那是爆雨來臨前的寧靜。
果不其然,未雨綢繆確實有其必然的前瞻性,這會兒好夢正酣,突然被尖銳的電話鈴吵醒,滿腹鬱悶氣的同時,他敏銳的直覺也告訴他:麻煩估計要降臨了。
眼皮也沒睜就抓起話筒,聽那方清楚的傳達了電話的目的,他混沌的腦子猝然清醒,卻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直到那頭收線了,他還僵硬著脊背。從未像此刻這般後悔答應照顧這倆野孩子,雖然上回去探監時就已經知道他們養了條粗壯的蟒蛇,但知道歸知道,不是他養他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遠遠看上一兩眼就當逛動物園了,而現在居然叫他幫養?
鬧不鬧心啊!人生不過短短百幾十年,過程是酸甜苦辣百態紛呈,而最終的結果卻只有一個:死。
死法有千百種,他一個普普通通的社會人,無大功大德,不指望能死得重如泰山,但也萬萬不能輕紀輕輕連個戀愛都沒談就給活生生嚇死!所以,他迫不及待立即打電話給花四,告訴他託付責任重大,自己擔當不起。那頭花四一句“鞭長莫及,好自為之”就打發他了。
發了會兒呆,他嘆了口氣,拉上薄毯繼續睡。什麼事等睡足了再說。
下午五點半過,門鈴響了,他衣衫凌亂的爬起來,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髮去開門,瞪著十一腳邊的大箱子,生生打了個冷哆嗦,小心翼翼求證:“它沒有毒牙吧?不會亂咬人吧?不會到處亂爬吧?”
“不會,我已經警告過它不可以出來了。”十一笑眯眯的拍拍箱子,“你要不要看看它?”
葉加迅速往後退,扔一串鑰匙過去,往左邊最小那間房一指:“上面寫著二的那根鑰匙,趕緊的,把它丟那到那房裡別出來。”
三七嘲弄的瞥了他一眼,開啟房門看了看,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挺適合花雷住的。
把箱子拖到門口,他慢條斯理的開啟箱鎖,餘眼見葉加已驚慌失措的閃過門裡、只留一小細縫觀察,不禁彎起唇角勾了個淡笑,故意敲幾下箱蓋,裡面開始緩緩蠕動,眨眼功夫,花雷金黃的腦袋鑽了出來,慢悠悠的拖出他長長的身體,朝十一滑去,在他兩腳間纏了個麻花。
葉加眼都直了,全身豎起雞皮疙瘩,體溫似乎都跟著變冷了。這個大傢伙,即使關在房裡不出來,可驚駭的效果無處不在啊!
“它很乖的,要是它想靠近你,你只要朝它喝一聲,它就乖乖的回去了。”十一蹲下身摸花雷滑涼的身體,吹了聲口哨,它立即興奮的昂頭吐舌,腦袋忽左忽右的跟他玩了起來。
三七八箱子拿進房,叫花雷進屋,鎖上門,轉頭戲謔道:“出來吧,保證它乖乖的。”
葉加橫了他一眼,深呼吸,穩住略急的心跳,回房洗了澡又換了身花裡胡哨的衣衫,到兩人到隔街一間小餐館,熟稔的跟服務員小姑娘打招呼,上樓,點幾個菜,開始聽十一說花雷的日常活動和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