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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媾,地上鋪了一片乾草,草上墊了層毛毯,豐滿白膩的女人頭朝洞口被健壯黝黑的男人壓著,圓潤的兩腿撐到極限,男人赤紅的性器快速的在草叢中的門戶裡抽插,猛烈的動作震得她身體晃盪不止,胸前波浪迭起,她的臉被凌亂潮溼的髮絲遮了小半,看不清明,只見那嘴唇張著,時不時吐出一聲按耐不住的呻吟,每每這時,男人粗狂的臉便泛起一層深刻的紅潮,喉嚨裡發出詭異的笑聲,臉孔興奮得有些扭曲,機械運動館的頻率愈加迅猛。
十一輕輕淺淺的呼吸,眼神不錯的一直盯著兩人連線的地方看,心跳漸漸平穩,體內初時泛起的熱氣野消退,直到洞裡那兩人尖叫嘶吼著抱在一起顫抖時,他才轉過頭,望向面容沉靜的三七。
“這女人是李長順的老婆。”三七貼近他耳近悄聲道,“她在偷情。”
十一點頭,又轉向洞裡。
此時女人已經坐起身,正在挽頭髮,一張圓潤的臉纖毫畢現,長相普通,有點婦人家軟糯的韻味,尤其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情事,身上更露了些赤裸裸的性感來。男人坐在她對面,目光如炬的巡視這具身體,圓臀蜂腰聳乳,越看瞳仁越縮得緊,久站而疲的性器又倏然起立,他咧嘴一笑,用勁將女人拉到身上,抬高她腰腿直搗黃龍,兩人同時綿長的浪叫出聲,正面朝洞口的女人閉上眼,放蕩淫靡的扭腰擺臀。
“叫得這麼大聲,他們很快樂麼?”十一低聲問。他對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事實上,男女老少的身體結構他了如指掌,那是人體雕塑的基礎,只是,他不懂男女間的情慾,即使親眼所見這樣直接激狂的做愛,他依然不懂為何要這麼做,這麼做有什麼意思。
“可能吧。”三七皺眉。他只懂理論,不懂實際。
十一覺得無趣了,縮回頭,往崖下望了望,寂寥一片,只聽得耳邊連綿呻吟聲,正想開口叫三七,忽然頭頂一陣沙沙響,幾年的相處讓他敏銳的捕捉到了花雷熟悉的氣息,抬頭看,石縫中扭曲長出的粗大虯枝上,那條漂亮的黃色管狀物不正是花雷麼!它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緩緩的伸下來,垂落到他胸口,長長的蛇信子嗞溜刷過他的臉頰,以示友好。
三七曲指彈向它腦袋,輕斥:“去哪兒了你,有人到處要捉你知道吧,小心被人家剝了皮燉蛇肉吃!”
花雷噝噝吐舌,粗長的身子滑到石上,像往常一樣把十一的身體捲起來,翻來覆去的玩耍。
洞裡的浪叫聲持續不斷,看樣子一時半會是停不了了,三七拍拍花雷,小心地滑下石塊,照原路退回崖底,回頭催還在半途磨磨蹭蹭的十一和笨蛇。
兩人一蛇晃悠悠在小道上漫步,洞裡的情形早已被拋諸腦後,十一決定把花雷關進屋裡,等風聲過了再放它出來,到時候天冷了,它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到處晃盪了。
走到小屋十來米開外,卻見那三個捕獵的男人在屋周圍打轉,用棍子撥開灌木叢細細檢查,沒找到任何可疑之處,又想把鎖砸開,奈何那鐵鎖鏈過於堅固,一時半會兒他們也動不了。矮壯的中年人透過細小的門縫往裡看,啐到:“媽的!那條蛇肯定經常在這破屋裡呆,有股腥臊味,沒錯的。”
“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守著它,再說沒有工具,它來了咱們也不一定能捕得到。”瘦個子男人把帽子摘下來煽涼,緊了緊揹包袋,道:“先去看看那邊的陷阱吧,那狸子狡猾著呢,別又給它跑了。等晚點再來弄那條蛇。”
其他兩人應和一聲,紛紛拎包隨他走人。
等三人從跟前經過並漸行漸遠了,十一怦跳的心終於緩了下來,要是被發現了,後果很不敢想象!安撫似的摸摸花雷的身體,他壓低聲音道:“七,不能放它在這兒,太危險了,那些人把這林子當家,熟悉得很,難保不會發現那山洞。”
三七不吭聲,有些苦惱。
“走吧,先離開這裡。”十一刻不容緩的拉他起身,躡手躡腳的撥開灌木葉,四下探了探,放棄熟路,拐上旁邊另一條荊棘小道,仔細辨著路。艱難的行了近半小時,總算是見著了石橋宏壯的身影,他難掩興奮的擼了把花雷:“我回去拿箱子,你們在這兒等我。”
三七滿頭大汗,脫了外套隨地靠著樹杆坐下,輕吐著熱氣,揮揮手。
十一飛奔回到宿舍,把床底下那隻一直被興中華鄙視的碩大的箱子拖出來,倒出裡面的石頭木頭,狼狽的抱著飛奔出門。在樓下碰到拎著外賣袋回來的興中華,他沒像以前一樣纏著鬧他,招呼也不打一個就急匆匆跑回原處,把箱子丟給三七,自己癱在地上猛喘氣。
花雷很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