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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笑問:“要麼?這個好吃的,不限男女老少。”
白瑾轉頭望,佟初寒說:“那做了八片吧,聽說這還是特產。”
“是啊。還有硬的糖塊。”腐女邊說邊麻利的把薄面片攤開,把糖汁抹上去,一會兒工夫就做好一片,“你們是外地來的吧,回去可以帶幾包,都是天然的。”
“好啊。”白瑾笑了笑,付了錢,拈了塊糖片吃,剩下的一股腦裝進紙袋裡,遞給佟初寒。
佟初寒看他小心翼翼不讓糖漿粘上手的模樣像個孩子,忍俊不禁問:“好吃麼?”
“很甜,挺好吃的。”他把另一邊伸到他嘴邊,“咬一口。”
佟初寒頓了頓,搖頭,慢吞吞返回。
光線單調的街上此時已經很安靜了,小地方沒多少娛樂場合,清道夫們正在清掃路面垃圾,白瑾跟上來,捉住佟初寒的手,那手掙了掙,沒用力甩開,他忽然想到凌沐某次問的“跟佟初寒在一起時最想做的是什麼”,那時候他說想親他,此時才發現,牽手更能讓人溫暖,也更慎重。
回到房門口前,他湊近吻了吻他的嘴角,笑道:“給你嚐嚐麥芽糖的味道。”
佟初寒伸手一抹,轉身入和李君合住的房間。
隔天,天公不作美,雨嘩啦啦下得很歡,幾人哪兒也沒去成,呆在旅館裡玩了一上午的牌,中午吃了飯後去小電影院的看了部老片子,隨後打道回河源。
週一一早,佟初寒開始上班了,白瑾三人返回燕城。
時間似乎走得越來越慢了,白瑾摸著手上那塊從佟初寒身上搶來的黃石,心思飄到上空,久久才回落,打電話叫赫哲一起去學校吃飯,隨口聊起畢業後的打算。赫哲要繼續深造,繼續做個閒雲野鶴的學生;白瑾想了多日,如今也決定繼續年兩年書,二十四五再真真正正的當個社會人也不遲。
六月時的燕城,天氣明朗,風輕雲淡,而遙遠的河源地區確實暴雨連連,泥石流、山體滑坡頻繁出現在新聞上,白瑾知道佟初寒跟隊進山了,電話一直打不通,心神不寧,卻只能焦急等待。
兩天後,報上登出河源縣大興鄉幹罷洞被泥石流沖毀,十九個村民被掩埋,無一生還。
隔日,又登河源縣地勘局一名實習生隨隊在大興鄉駝背洞進行疏導救援時,無故失蹤,尋了兩天不見人,懷疑已被山體崩塌滾落的碎石埋沒。小小的篇幅後追加一個小篇幅飛悼詞與贊言,以及名字:佟初寒。
白瑾愣愣盯著那一小塊版面,呼吸梗塞在喉頭,心臟欲裂。李君泣不成聲的話猶在耳邊:老三……老三他……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那晚的迷昏燈光下,他明明還面色紅潤的睨他,說你是酒桶飯桶,不跟你玩了……
那晚在街邊,他明明讓他牽手了……
那晚在門口,他明明嚐到了甜甜的糖味了……
啊,在那之前,他明明滿含笑意的說:畢業後留下……
佟初寒……我也不跟你玩了……
【初寒——老三和白瑾】19
五一黃金假期,擴大並重新裝修過的行館異常忙碌,這棟七層的古樸樓宇如今已全部被凌沐劃入經營範疇,休閒娛樂一體化。
晚上九點鐘,白瑾審完帳目明細後下酒館,倚在吧檯邊倒了杯冰水,身後突然橫過一隻手搭上肩膀,二少戲謔的聲音傳來:這大過節的,您還斯人獨憔悴呢?白瑾弓肘一頂,側身再補一腳,二少邊往後蹦邊叫:有話好好說,別人身攻擊啊!
“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他理一下衣襟,慢條斯理應。
“別這樣,太冷淡了有損身心健康。”二少牛皮糖似的跟進,語重心長的勸解。“今天都六號了,你小情兒應該準備回來了吧?”
白瑾哼一聲,不置可否。
“都成候鳥了你。”二少應景似的嘆一下:“我說,乾脆打斷他的腿算了,要不總是你在原地等而他卻整天東奔西跑的沒個影,這叫什麼事啊,一個月長的或者能見個十天八天,短的也就兩三天,又不熱情不貼心,還不如養只貴賓犬呢。”
“言之有理。”橫空插進凌沐的聲音,“弄個金屋藏嬌吧。”
白瑾似笑非笑的橫他一眼:“你願意當那個嬌,我倒是不介意給你打造個金籠子。”
“鑽石籠子我勉強可以考慮。”凌沐腳踩蓮花步飛速旋過來,朝窗邊努努嘴:“看,小美女跟別的男人好上了,剛還強逼我請她喝酒呢。”
白瑾望過去,正好對上何樂樂興意盎然的眼神,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