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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黃芹、枸杞什麼的,都可以煎服。”老頭包好藥包,收了錢,抬眼審視室內幾個高挑的年輕人,忽朝佟初寒招手:“孩子,你過來。”
幾個不明所以的互覷,佟初寒微笑走近,老頭攤開桌上那本厚厚的藥典,取出一個紅符,遞給他。
“這是……”他翻看紅符上的平安二字,疑惑。
老頭不多說,只道:“你拿著,出門帶在身上保個平安。”
白瑾聽著這話覺得刺耳,眼皮也緊跟著跳了幾下,想問點什麼,又弄不清個所以然來,再一對上老頭乾瘦皺褶的老臉,冷不丁的就打了個哆嗦,心裡升騰出幾分詭譎,忙把佟初寒扯到身邊,藉口肚子餓了,趕緊找吃的。
佟初寒覷了他一眼,率先步出室外。
吃過午飯,雨勢漸漸弱了,零星幾絲飄著,幾人商量一番,決定直接去瑤江,住上一晚,週日再回河源。
瑤江離浙山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依然是曲曲折折陡峭的山間小公路,雨後的山野瑩澤碧綠,格外的清新悅目。車子行到距瑤江十公里處,不幸碰到塌方,大半路面被石頭堵住了,幾輛農用小卡車並列停在路邊,幾個打著赤膊穿著水鞋的男人正賣力的把石頭搬開,動作間,身上的肌肉賁張,極有線條美。
苗休捏捏自己的胳膊,嘆了一下:“果然還是純天然的養眼,我一輩子的目標就是有身結實的小肌肉。”
凌沐眼一掃,薄唇一掀,輕蔑的語氣溜出:“你?算了吧,飲料養的白斬雞一個。”
苗休黑臉,翻身躺平,把雜誌蓋上臉,眼不見為淨。
佟初寒和李君四人下車走了一遭,檢視那塌方的範圍和程度。強烈的地質運動是這片地區產生了數條斷裂帶,形成支離破碎、溝壑縱橫、懸崖峭壁遍佈的地形,且又經過長期風化,地殼表層已經非常鬆動,一旦遇上外動力作用或每年到五六月汛期,便隨處可見山體滑坡、泥石流或塌方。以前山區的居民祖祖輩輩大多習慣在山腳安家,常受自然災害的侵害,後來政府有關部門專門派人下鄉一戶戶的勸解,這才是他們慢慢的轉移到安全的地域,但是,依然還有些頑固的住戶不願搬離。
“我就不明白了,守著那破地方能生金磚不成?還是那是龍脈?”李君要往遠處山腳下的零星幾戶人家,無奈。剛來時,局裡就有老同事專門帶他們瞭解了附近幾個縣鄉的地貌,資料上有詳細記載著地區幾個村莊的情況,現在腳下踩的這地方,就是一個常發生塌方和滑坡的地方,可就是有幾個釘子戶死都不肯遷離。
佟初寒搖頭:“老一輩的人有時候異常固執又迷信,常人無法理解。河源縣大興鄉駝背洞的情況比這裡嚴重吧?還不是有人死守在那兒。”
“真想給他們開瓢,看看裡面是不是裝鏽鐵了。”李君咬牙切齒,嘆氣:“過些日子咱估計都得去那地方蹲點了。”
佟初寒笑笑,抬頭望了望灰濛濛的天空,幾絲雨沫倏然飄落在面上,有些涼,他拍拍李君:“上車吧,又要下雨了。”
這一堵就堵了近兩個小時,等到瑤江時,已是晚上近七點了,幾人先找服裝店購了套便宜的TEE和短褲,再找旅館入住,梳洗過後找地方吃飯。
瑤江也算是小小的旅遊區食住行三項完備,此地較有名的是魚類,各個飯館皆有幾道招牌魚類,蒸烤燜炸花樣繁多,魚肉鮮嫩美味,確實與眾不同。
因為一直下雨,幾人吃過飯後也沒打算去街上逛,進了間酒吧要了包廂,拆牌玩鬥地主。
佟初寒的賭運素來都是不上不下,像是陪打的,而李君輸得奇多,抓耳撓腮抱怨連連,還一個勁的跑廁所。
凌沐揶揄的感嘆:瑤江牌腎寶,他好,你也好。李君大笑,丟開牌那話筒,吼了首小冤家,指名送給凌沐,並盛讚其容貌出眾才華橫溢,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尋。
凌沐矜持微笑,做羞澀狀。
白瑾把他推到一邊做擺設,拉佟初寒玩十三點。兩兩對決時,總有個人輸,而白瑾的賭運一向上乘,所以,輸的自然就是佟初寒了,一杯杯喝下去,面色緋紅熱氣奔竄,腦子也有點暈乎,忙告饒說不玩了。白瑾也不為難他,倒了杯水給他,轉跟凌沐和苗休玩。
十一點半過,幾人從酒吧裡出來,在街頭小攤上吃了碗粥,回旅館。走進大堂時,白瑾拉住佟初寒,對凌沐使了個眼色,藉口去買菸飛快把人拉出門。
佟初寒不說話,跟著他走了幾十米,在路邊一小煙攤前買了兩包小熊貓,反身瞧見旁邊有個中年婦女再給兩個女孩做麥芽糖片,也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