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帶你們去別的地方娛樂娛樂,他對吃喝玩樂最在行了。”
“奶奶。”白瑾好笑。
倆老人走了,剩下三人也沒挪位,直接叫了幾個菜解決晚飯。許是校友關係,白瑾喝赫哲沒有陌生人初見的距離感,席間邊吃邊聊,氣氛挺輕鬆。赫哲漫聊實習的趣事,說ICU室裡有三個癌症病人,有天凌晨,睡最外床的病人突然死了,被推了出去,隔了兩天後早上,最裡面那床的病人也沒了呼吸,也被推了出去,中午時,醫生給中間那位做檢查,嗬,血壓直飈一百四,一問才知道,原來那位自第一位被推出去後就一直很恐慌,擔心自己什麼時候也被推出去。
“是個人都慌。小小一個空間,周圍盡是白色圍著自己,又出不去,會胡思亂想說明他是個正常人,”佟初寒慢悠悠道,“正常人是不怕死?”
“那是,活著就是希望。”赫哲微笑,抬眼瞧見白瑾極自然的把遠點的菜盤換到佟初寒面前,瞭然打趣道:“來前聽我奶奶說是要見白家五兒,我就想,見見也好,實在不成做個朋友也不錯。現在看來,確實也只能做個朋友了,可惜。”
白瑾覷了眼佟初寒,見他沒什麼反應,遂笑:“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嘛,我這人對朋友好是公認的。”
“哈,那我是賺到了。”赫哲喜出望外,又道:“佟初寒,你是寒露生的還是立冬生的?”
“這你也想得到……”佟初寒失笑,“我是寒降時生的,孫光憲的《臨江仙》裡有名詞:寒拍井梧乾葉墮,翠幃雕檻初寒。我爸覺得初寒這兩個字不錯,就取了做名字。”
“這名字跟你的氣質很配。你爸有先見之明。”
白瑾聞言,裝模作樣把佟初寒板正,滿是笑意的眼神毫無遺漏的審視他,兩手從肩胛骨一路摸摸捏捏到裸露的手,只見從他掌中滑過,倏地翻過來,按住掌丘訝道:“怎麼都長厚繭了?”
“拿鋤鎬得能不長繭麼?”佟初寒把手抽出,端端正正的擺上桌,繼續吃飯。
赫哲忽然大笑。原來革命尚未成功啊。
這頓飯後,赫哲和白瑾還真成朋友了,倆人有時間就在酒館閒聊。熟了之後,赫哲也就明白為什麼自那次之後就再也沒見佟初寒了,對白瑾也頗刮目相看,真想不到這麼一公子哥對人對感情還挺真的,於是,同情心作祟了,他也出了不少餿主意,比如男人都是感觀動物,壓久了他也就習慣了,云云,末了突然問一句:要是他要壓你你怎麼辦?
白瑾抬腳就踹過去。
期末最後一場考試後,白瑾興匆匆去理大,直奔402宿舍,見李君和羅君兩人在收拾東西,而佟初寒床上的東西已然席捲一空,懵了。李君邊忙活邊說老三和雲君都已經回家了,這學期的考試因部分地區預報降大雪而提早了三天,方便學生順便裡回到家,他和羅君馬上也要走了。
白瑾心理突然落空空的,有些氣悶,力持輕鬆的語氣中依然有無法掩飾的頹喪:“那先祝個新年好,明年再見啊。”
李君笑:“明年估計得夏天的時候才能見了。”
“……什麼意思?你們已經聯絡好實習單位了?直接去實習?不在這兒麼?”一連串的急問著,肌肉都不自覺地繃緊了,“怎麼之前都沒聽你們提過?”
李君呃了聲,訕笑:“咱每次見面不是喝酒就是聊天,課業上的東西也提得少,而且實習單位是考試前不久才確定的,本來我和老三被分到河源縣地勘局,雲君和羅君被分到南陽市,後來老教授幫忙,把我們四個人一起調到河源。下學期開學後直接報道。河源離這兒也不算遠,坐火車也就七八個小時,聽說那邊風景不錯,有時間你也可以去玩玩。”
白瑾應了聲,又聊了幾句便下樓,上了車,撥佟初寒的電話,無意外的關機,改打李君說的另一個,通了但沒人接。盯著螢幕發了會兒呆,他驅車回家。
吃飯時,老太太不經意又問起他的感情事。雖然對佟初寒也有好感,但從具體的家庭方面考慮率,她是希望白瑾能跟赫哲有個好發展的,畢竟這兩人也算名正言順。
白瑾只說跟赫哲是朋友,其他的半字不吐。
老太太弄不清他什麼想法,惱了,大道理又扎扎的砸他頭上去,擱狠話說最多讓他逍遙到畢業,到時候老老實實收心斂行,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白瑾知道他這話半真半假,歸根結底卻是為自己好的,也沒強調反抗,順應後便悶頭吃飯。
大年三十晚,佟初寒的電話打通了,兩人互道新年好,又你問我答的說了那幾天的計劃,去拜年、跟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