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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乘風是我姐姐。”沈破浪牛頭不對馬嘴的來了這麼一句。
“靠!”單令夕揪頭髮鬧心,苦著臉說:“樂人樂人,我說這名字叫起來怎麼就這麼有喜感呢,原來真是他啊!不是早離開這兒了麼?怎麼又回來了?我也暗戀乘風啊,他一來我還有什麼戲!”
“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奇怪的嗜好。”花四吊兒郎當往地上一坐,揶揄道,“乘風是頭大白鯊,你這小魚還不夠她塞牙縫呢,不如從了葉加,再創一個單式奇蹟吧。”
“這不是要我死麼!”單令夕哀聲嘆氣。
“你接喜歡樂人?”喜人瞟了眼幾人,埋頭專心的扒飯,撥冗道:“喜歡就趕緊娶回家去。米樂人今年二十七歲,淨高一七九厘米,淨重六十四點五公斤,身體健康,相貌文雅,思想端正,品德良好,不吸菸不喝酒無一不良嗜好,唯一的缺點就是過度樂觀……其實樂觀也是項優良品質,樂觀者的謊言有巨大的治療價值。嗯,聘禮不需要太豐厚,具體多少我還沒考慮好,我沒想到居然會有人看上他,還是個美人。”
蕭香捶了他一下,笑斥:“樂人是你哥吧,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送人!”
“我奶奶說了,要是有人看上樂人,一定要打包奉上。”喜人毫不愧疚道,“她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你奶奶真可愛。”花四感慨。
“你要是她,你也會很可愛。”喜人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剛畢業那會兒,樂人心血來潮說要回老家鄉下住一段時間,結果一住就是三年,其間讀完了研又學會了種菜,還上戲臺演了幾次張生,又當過小學的語文、數學和思想道德老師什麼的,一堆五花八門的事。沒有任何娛樂的地方他也活得有聲有色,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你不知道,他剛回城那天還戴著個土鱉大草帽,十塊錢一件的菜式白襯衫和灰不溜丟的寬西褲……嘖,往事不堪回首啊,一想起來我就心絞痛。”
“樂人,真乃樂、人也。”單令夕搖頭晃腦,驀然大笑不止。
“他很好啊,現在。”蕭香說。
“那是,他那人像柳枝一樣,丟哪兒都適應奇快。”
“他跟你一樣啊。”沈破浪揶揄的睨蕭香,挑了菜盤中的青肉椒和西紅柿到他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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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沈破浪定定凝視著窗外影影綽綽的公園和小道,思緒翻滾了一陣,勾起嘴角笑了笑,轉回頭見蕭香已經坐在床上,走過去剛想坐下被嫌棄的踢一腳,他看看襯衫上的灰印,識相的去把自己清洗乾淨,這才放心的上床,把他的薄棉被撩起,一塊青跡赫然印在白皙的膝蓋上,明顯是跌下來撞到的。
“疼不疼?”他輕按了下。
“現在不疼了。地上都是塑膠泡沫,就剛撞的時候疼。”蕭香把褲腿放下,眼睛亮亮地盯著他:“姐姐喜歡樂人?”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沈破浪好笑,泰山壓頂的把他推倒,赤裸裸的眼神巡視著屬於自己的領土,從發端到腳尖,無一遺漏。他把他的腳掌託到唇邊親了一下,那圓潤的腳趾微蜷了起來,很是可愛,抿著嘴唇有些羞赧的樣子更是可愛,他欺上去親吻他的嘴唇,順勢又把他的衣衫褪下,慢悠悠地從腳踝一直吻到腿根,兩條勻稱細長的腿被他託高,他低下頭就可以舔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出裡層誘人的花蕊,這同樣是一朵帶香的花,是清潔液的淡香與他的體香融合的味道,也就只有他才知道多蠱惑人——那是他時常為他抹上的。
蠶食鯨吞的慢動作讓蕭香心跳奇快,甚至生出幾許惶恐不安來,他被眼前人似聖徒拜膜的表情弄得體內冰火交迭。這不經意營造的莊嚴氣氛中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緩緩地滲入了旖旎情 色,五彩斑斕的顏色在他腦中眼中迸開,身體也在他的雙手與嘴唇下軟化。(非*凡txt)
“沈破浪。”他昏沉沉地可憐的叫,兩腿交疊摩挲又開啟,無意識地引誘犯罪。
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沈破浪目露激狂,伏身狠吻他紅潤的嘴唇,手下繼續採蜜,溼潤的腸道早已鬆軟,長指暢通無阻的進去打轉了片刻,退出,把自己昂揚的慾望直挺挺契入他體內,那瞬間摩擦燃起的火熱讓兩人同時抽氣,隨之而來的便是沒有停頓和緩衝的持續律動,蕭香幾欲發狂的仰頸尖叫一聲,嗓音中帶泣意,兩腿踢騰想解脫,眼裡洇開水汽,迷濛蒙一片,臉頰紅似火,張嘴無聲的呢喃著。
沈破浪滿身薄汗,伏身傾耳聽一下,忍不住笑了,展開肢體把他籠在身下,極之樂意的在自己的疆土上馳騁,恣意揮霍。
事後,蕭香一身清爽的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