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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滿足並不代表什麼,人如果學不會控制自己,思想很容易走岔走偏。”歷盡千帆灑脫上岸的沈破浪不以為然,眼神深邃的望他——最喜愛他這樣,不染風塵,乾淨清澈。
蕭香心有慼慼焉,快走到路口時,見三七揹著安寧從左邊轉出來,衣服髒兮兮的白一塊褐一塊,手臂上還有劃傷,正冒著血,他眉頭猛一跳,奔上前把安寧抱下來,邊檢查邊問三七傷勢。 )
“從店裡出來,三個男的就圍住我們問要錢,三七不給,他們就想搶!”安寧抬起手讓他檢視,邊忿忿道,“然後就打起來了。他們有小刀,把三七弄傷了。”
蕭香一身冷熱汗交替,見安寧沒事,又轉去看三七,還好只是手臂被劃了一道,沒大礙。
“以後再碰到這種事,別再逞一時之快。今天要是連安寧也傷了,你怎麼跟他家人交待?你是大人了知道麼?平時任性還好,這種時候不可以任性!”沈破浪揪三七的臉頰教育他。
“棄卒保帥。”安寧嘀咕一句。
“知道就好。走了。”沈破浪警告的捏他一把,牽起小手回家。
進屋沒見韓清幽,蕭香有些奇怪,韓清淋指了指廚房方向,他了悟,帶倆孩子上樓洗澡換衣服,又給三七處理了手臂上的傷口。
下樓後,十一大驚小怪的鬼叫不停,憤憤不平的恨不得穿越回去狠揍那幾人一頓。
蕭香看這情形心裡難安,雖然十一現在挺安穩,但脾氣依然說爆就爆,誰也預料不到,如果到了學校,一不小心跟同學起衝突就要打要怒的,怎麼得了?那不得把同學間鬧得雞犬不寧?
“十一,店我已經給你找好了,明天可以把東西拿過去了。”他把十一按壓在沙發上,轉移話題,“就在南國路86號的古玩店裡,兩個店主都很好說話。”
嘿!十一兩眼熠熠生輝,注意力立即轉到這上頭,迫不及待說明天一早就過去看看,又興奮的巴著三七嘰嘰喳喳。
夏時從廚房裡端了菜出來,揚聲喊“吃飯了——”,客廳幾人忙移座餐廳,自動自發的坐好,等飯來張口。
席間,聊起租用米樂人店面的事,大家喜悅下之各抒己見,氣氛少有的熱烈。
韓清幽與夏行若父子呆在廚房的這半個多小時裡,被兩人誠摯詼諧的言語安撫,漸漸放開了心懷,此時已不再像之前那麼拘束,偶爾也會湊興的搭一兩句話。而蕭香對這小姨是真心喜歡的,便開玩笑道:“小姨,你留下吧。以後花爺爺留城裡的時間可能會比較多,你回島上也沒什麼事。”
韓清幽聞言下意識的望了望無甚表情的韓清淋,侷促尷尬的笑了笑,岔話問:“夏時,之前你說你小叔被你爺爺趕出去,然後去賣西瓜了?”
“嗯,是啊。”夏時善解人意的介面,大爆家門糗事:“小叔以前很喜歡跟朋友去夜總會玩,他那些朋友很多都是街頭地痞流氓,去玩都是他掏腰包,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到底。有一次喝醉了跟人家店裡的小姐去酒店,隔兩天人家鬧上門來要青春損失費,把老爺子氣得鬍子翹上天了,當下就把他掃地出門,還一個個警告其他叔伯兄弟們不準接濟他,否則後果自負。
小叔跟那些狐朋狗友混了些日子後,沒辦法了,只能自力更生,幹一兩個星期的外賣送貨員,整天大太陽下跑來跑去的他吃不消,又去給人家汽配廠守倉庫,結果有一晚被小偷光顧,二十幾個重卡大輪胎一覺醒來無影無蹤了,他沒錢賠,只好仗著夏家老么的名號打下欠條。兩袖清風出了廠,他身上就只剩下十幾塊錢,連快餐都不敢吃,去學校守我表弟放學,糊弄了一碗八珍面又走了,一路逛蕩著經過農貿市場時,見路邊一家水果批發店招人,一個月六百包吃住,他立即奔去應聘了,而老闆眼光奇特的居然也真要他。”
“讓你小叔知道你揭他短,回頭有你受的。”夏行若笑。
沈破浪瞧瞧夏行若,又瞧瞧夏時,樂道:“你小叔長得很奇怪?”
“他不是長得奇怪,他是……”夏時絞盡腦汁想形容詞,半晌,他撇嘴:“反正誰見了他都覺得他是流氓沒錯,所以他找不到正經的工作,很多人喜歡以貌取人。”
“難以想象,夏叔叔這麼文雅的人……”沈破浪笑。
“難以想象的人何止他。”夏時嘀咕一句,忽有喜道:“哥,今年過年你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吧!我爺爺很早以前想見見你,還有叔伯姑姑們。”
“是啊。”夏行若笑容可掬的介面,“清幽,破浪,還有娃娃,你們也一起去,那邊過年特別的熱鬧的,絕對是你們沒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