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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雜交!”沈破浪毫不留情的斷了愛犬的子孫路。
沈揚帆大笑離去。
“拉多是?”蕭香遲疑問。以前他為了給他找伴解悶,曾特地從朋友羅意那兒給他弄了條拉布拉多犬來養,沒取名,自己的毛色是純黑的,油光發亮,很健壯。
“嗯,就是那傢伙。”沈破浪點頭笑,“它現在的體型比當初大多了,很漂亮,一出門就會吸引眾多同類尾隨,一步注意就被其它母狗勾引,不過它眼光奇高,到目前為止都沒看上誰過。前些日子羅意還跟我說要給它找個合適的配偶,它年紀不算小了,該傳宗接代了。”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詭異呢?蕭香想著,挪到他身邊,從書報架上抽了本雜誌,攤在膝上走馬觀花翻了兩頁,就不自覺盯著頁面某處發起呆來。
沈破浪側眼睇他無比凝重的神色,伸手向他頸後,拉近重重的啾了一下嘴唇。
蕭香猛地側頭彈開,清澈的眸子轉向他,有些訝異於他時不時的狂放舉止,但轉念想到以前他似乎也經常這樣,便也釋然了,覷了眼腕錶,問:“咱們去能仁寺要住多久?”
“大概二天就回來了。等回來後我再陪你回家好麼?”
“好。”
兩人安靜的翻著報刊,久久會搭一兩句話,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回房收拾些換洗衣物,下樓時見蘭伯和老人已經坐著等候了。沈破浪交待一聲便去車庫拿車,把行李裝上後箱,叫三人上車。
行了近兩個小時,到西涼山腳的小商店時停了一會兒,蕭香下車買了幾瓶水,又繼續繞山腳而行。
山路雖蜿蜒但很平整,路上車子極少,只有少量行人散漫行走,一路上只見兩旁茂灌叢叢,木石森麗,蔭蔭婆娑起舞,偶有一兩處峭壁絕立,壁上藤蔓爬垂,擁巒夾翠,倏地傳出幾聲參差不齊的蟲鳥清鳴,清幽悅耳。後座上的兩老輕聲交談著,內容包羅永珍,從花架的玄月島講到“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蕭香靜默的聽了一會兒,居然睡著了。
沈破浪放緩車速,又行了約二十分鐘,在青山密林中的一處清磚農舍的庭院裡停下。兩老率先下車,熟稔的與屋主寒暄了幾句,又跟沈破浪交待了一番,隨即先行上慧仁寺。
沈破浪把車窗搖起,閉眼養了會神,見蕭香猶睡得沉,猶豫了片刻還是輕搖醒了他,下車拿了行李,轉出庭院,往左走十來米,踏上參差不齊的青石板臺階。濃厚的苔蘚蜂擁從板縫中擠出,階邊鮮草因潤,樹木鬱鬱蔥蔥,薿薿枝葉在頭頂連成拱形,徹底阻隔了驕陽的囂張,滿目綠意,遠遠又悠聞禪經吟誦,周身檀香繚繞,清幽恬適,寧靜致遠。
拾級至頂,眼前便是幾所清磚灰瓦的建築群,四角飛簷的古樸斑駁的大門門楣上雕著三個柳體大字:慧仁寺。
兩人於門邊恭迎的師傅請了安,進入寺內。
寺大院是由五座清整佛堂圍繞而成,正中央聳立著一株枝幹虯曲遮天蔽日的粗壯大榕樹,蔭蔭下幾張石桌凳靜立;院角兩三處石砌圃園中,幾株翠竹傲睨,圃腳邊鑿有一道淺溝,溝中鋪滿清一色灰岩石,幾尾小魚歡遊其中。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
“香客歲少,但難得清靜。”沈破浪環顧四周,漫道:“寺裡的主持是爺爺的友人,他時常到這兒來跟他下下棋聽聽經什麼的,這兒空氣好,對老人家身體有益。”
“確實。”蕭香點頭,又好奇問:“怎不見師傅們?”
“三點多,應該是在上晚課吧。不過,這裡的師傅本來就沒幾個,香火不旺,寺裡的一切開銷今本都是靠某些有緣人資助的。”
蕭香點頭,想那有緣人該不會就是沈家老爺子吧。
“走吧,先把行李拿給爺爺。”沈破浪帶他從院左側拐入佛堂後的廂房,熟門熟路的找到兩老的居室,放置好行李便提了自己的包出來,入住隔壁房間。
act 39
蕭香在不足十平米的陋室內轉了一圈,除了一硬木床一木枕一木桌兩木凳和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再沒其他值錢物。沈破浪從包裡拿出一個小軟枕,放在木枕旁,有些幸災樂禍道:“條件有限,只能將就了。你要不要先睡一覺?晚飯時間還早著呢。”
“這麼熱我怎麼睡?連個小風扇都沒有,晚上還能邊扇扇子邊睡麼?”蕭香氣餒。
“等會兒小師傅會拿風扇過來的。”
“那上哪兒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