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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敷衍過去,但現在他覺得她會說。
“呵。”她輕笑,有些諷刺道:“有陽光地方就不可避免的會有陰影,我站在當陽處,背後卻是灰暗的。楊尚言記得麼?她的好朋友刑墨是我的客戶,你也見過的,很開朗陽光的女孩,我很喜歡她。你在源江休養的那些日子,我跟她走得很近,機緣巧遇下認識了楊尚言和她男朋友。”
“花瑜?”
“嗯。我第一眼見到花瑜就覺得壞了,他的外形跟那男人那麼相似,視而不見我做不到,內裡是否也相似我也無法顧及,於是我縱容自己,也小心的算計了一下別人。”她坦白,也認錯:“我做錯事了,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所以楊尚言一直討厭我。”
“可花瑜不討厭你啊。”蕭香安慰她,也確實這麼認為的。
“是啊,我只是偶爾壞一下。”末末自我安慰,又感嘆道,“可錯誤造成的後果卻出來的,我現在覺得花瑜跟那男人再也沒有半分相似之處。花瑜比他年少比他輕狂,雲泥之別。”
在她心裡,花瑜是泥,那人是雲吧?蕭香想著,沒刨根問底,轉問島上其他的事。
她說安寧每天一大早就纏小莫去礁石叢裡網小魚,現在可以在海里撲騰了;還說花老爺子決定明天親自送十一出島。末了,又悄然說了件花家的密事。
act 53
晚飯後,夏時接了個電話便出去了,蕭香苦惱了一下午,此時透過玻璃窗望那對夫妻坐在院子裡面含淡笑的聊著天,心裡是說不出來的複雜感受,他出神的看著自己母親的臉,尋找自己與她相似的地方,可找不出來。不是沒有,而是他找不出,她在他眼中一直模糊的,即使此刻如此的接近。
發了會兒呆,他起身徑直朝兩人走去。
夏行若欣喜不已,笑容滿面的叫他坐,隨即又回司端了坐小茶具出來,繁複閒情的煎水煮茶,邊詢問蕭香是否有事。
有個父親還是好的。蕭香由衷的想。至少有什麼煩惱事可以找他說;有什麼困難也有他心甘情願的陪著一起承擔一起解決;即使做錯事了被責罵了,最後還是會原諒。這是朋友間所缺乏的全然的包容的愛。
“嗯,是有事要告訴你們。”他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花了幾分鐘時間稍微理了理那些麻花般錯綜複雜的人和事,然後開始說,從在玄月島發生的事開始講,到外婆病重那段時間結束。
“我不知道。”蕭香坦白道,“我猜是有可能,所以才先跟你們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夏行若斟字酌句的問他,“我的意思是,雖然你外婆與花老爺子有誓約,但要是他們現在真要認你,你有什麼想法?”
“沒有想法,他們家兒孫眾多,不缺我一個。”蕭香語調平平,表情平平,“誰願意誰去認好了,我這麼個身份也不見得光彩。”
韓清淋低頭默然。年輕時做了太多不計後果的事,對家人她一直是又愧又惦,雖然一直覺得對不起這孩子,但心裡也是不願他跟花家相認,說到底,她還是自私的,蕭香雖然是花家的子孫,但從出生後就屬於韓家的,是母親的心頭肉。
“不知道清幽會不會跟著出島。”夏行若望著愛人的側臉輕道,“你跟她幾十年沒見了,再大的怨恨也該消了,如果她也出來,咱們都放開以前種種,好好相處吧。”
韓清淋不語,神色有些驀然的撫著眉。蕭香望著白瓷杯中的淡綠茶水,遲疑了片刻,開口:“媽,叔叔,還有件事我想說,希望你們……”
“沒關係,你說。”夏你溫和的望著他,似鼓勵的笑道。
蕭香輕微的點點頭,有些赧然,面色剎那間湧上血色。要他泰然自若當著長輩的面把那些事說出口實在太需要勇氣,他做不到。自我鞭笞了一會兒,他才小聲道:“那個,沈破浪是我同學,也是我……”
韓清淋猝然抬頭,目光凌厲的盯著他。夏你忙安撫的拍拍她,示意她別激動。
“玩玩?”她冷聲問。
“不。”蕭香垂下眼,心裡著實彆扭得很,其實這只是他的私事,告訴他們並非是要徵詢他們的兩間,雖然這兩人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後父,但並不代表他們因此就能干涉他的生活和人生,而且他也不需要他們承擔長輩的責任與義務。
“那你們有什麼打算?他家的人都知道麼?”夏行若坦然又擔憂的問。其實這幾天他也有所察覺了,蕭香這麼個生性冷淡的人會跟人走得那麼近,不離且舉手投足間的怪異契合讓人無法不側目。
“嗯……”蕭香輕吸了口氣,和盤托出:“三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