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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的生日呢,你給哥哥唱歌,嗯?”
“可是……”安寧一望這麼多人,有些害羞,“我忘了。”
“呦,咱們娃娃還害臊了呢。”水姑姑捏他,“肯定還沒有忘,別羞嘛,就唱個姑姑教過你的,來,跟水樾兒一起。”
倆孩子對望一眼,笑開了,坐到一塊兒,把碗盤之類的器皿移到跟前,拿起勺筷敲開:紅相映桃花面,人更比花少年,來尋陌上花鈿,正是那玉樓人醉杏花天。常言道惜化早起,愛月夜眠,花底相逢少年……
小小少年特有的軟嫩嗓子婉轉動聽,憨態可掬的模樣逗人喜愛,沈破浪愕然的聽完,忽然笑不可遏,把安寧拉到腿上,使勁捏他。
安寧嗚嗚的話都說不出來,蕭香忙把他拖到身邊護著。
水姑姑笑容可掬,倒了甜酒給安寧,又教他唱曲,咿呀呀,咿呀呀,一直繞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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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源江住了兩天,吃盡興了,也該回城了,蕭香卻說要和小姨在這兒住一段時間,等香苑弄得差不多了再回去。
沈破浪挑挑眉,不置可否,可到晚上時,他以實際行動說明了自己的想法:非常不樂意!不過,隔早返城的依然只是他、安樂、安寧呵呵幾大袋零食。
路上,安樂有意無意問怎麼不把蕭香帶回去。沈破浪睨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道:“我不要他了。”
“你敢?蕭香要是受傷了,我會報復你的。”他慢條斯理道。
沈破浪啼笑皆非,該慶幸還是該鬱悶?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因為一個人而被明目張膽的威脅,真是夠狂夠膽識,要換了別人,自己也許已經冷嘲熱諷過去了,但這少年不是別人,他是極關心蕭香的一個特別的親人。
“我可捨不得傷他。”他似笑非笑的答道,“那是我的寶貝呢。”
可不是,那個寶貝此時還在床上酣睡著,昨晚敲骨吸髓似的被折騰得慘了,體無完膚,一直睡到下午還沒醒來,害水姑姑以為人病了,慌里慌張地去敲門,這才把人給敲醒,開了門,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像上了胭脂的臉,水姑姑看呆了眼,喜不自禁地讚歎自家的孩子真真絕色,從未見過這般美貌的男子。
韓清幽和水叔聽了忍不住笑。這孩子從小就漂亮,如今,安穩舒適的生活滋養得他更加鮮嫩,哪回上街不是吸引了無數人眼光。、
小鎮安逸的生活如清水,清澈剔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水叔請人幫找的工人開始進場工作後,蕭香每天去香苑打一轉,看著赤裸不平的牆壁慢慢被抹上光滑的膩子,落漆的穿框重新刷上新漆,房頂上滿是灰斑的石膏重新恢復潔白,看著熟的舊貌一點點回籠,他的喜悅和期待難以言喻。、
時間在小小的忙碌中飛逝,當源江邊的蘆葦蕩顫悠悠地又直起腰桿時,當江風漸冷時,已經是十一月,立冬了。
末末生了個健康的男孩兒,蕭香特地回去看望,小傢伙小小丑醜的,取名花紫,誰也不像,不過他還是很喜歡,他是他的叔叔呢,陪了他兩天才又回來。
沈破浪此時也已成為上班族,菜鳥入手,總得比他人付出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他不是什麼天生奇才,只是聰明而已,學校學的東西不可能套用進現實中,一切都得慢慢來,沒學會走就想飛的人遲早會摔下來,這個淺顯的道理是人都懂,他的張狂和不羈在工作中收拾殆盡,生於商家,有出色的兄父,他知道在什麼場合擺什麼態度,他從來都不想當二世祖,即使畢業之前他沒真正參與商業,但不代表他會得過且過,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未來的自己應該擔負什麼樣的責任,所以他要玩得盡情暢快,不讓青春蒼白度過。
每個人在不同的人生階段都必須擔負該階段的責任,他的人生因蕭香的參與而多了份慎重的責任,他要穩妥的承擔下這份責任,必須讓自己的根底更厚實穩重,才能確保他無憂的生活環境。
週末到了,沈破浪去香苑拿了幾件厚衣服,開車到源江,見蕭香穿著水叔寬大的灰色夾克坐在藤架下,從背後看像個小老頭似的,頓時忍俊不禁。
“我也不想穿的,姑姑和小姨非逼著我穿,根本就沒那麼冷嘛。”蕭香嘀咕不停,換上了自己精緻的外套,又喜上眉梢。
沈破浪坐上床沿,把他摟到身前,細碎的親了幾下,埋首在他頸窩嗅,淡淡的熟悉的氣息讓人眷戀。
香苑此時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木地板正在裝,牆紙也正在貼,沈破浪看完後暗自慶幸,再幾天就能理直氣壯的要求人回去了。
住了一晚,隔天中午他又獨自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