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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往事,言辭幽默,時不時把大家都得哈哈大笑。
蕭香安靜的聽,那很多都是他不知道的故事,他把它們都編入自己的記憶帶中,讓屬於香苑的部分變得豐富多彩。
第二天早上,天陰著,幾人一同上潮汐涯,在矮石墳前跪祭至親,揮淚碑前,盡釋前嫌。
在源江住了四日後,夏行若夫妻因為要洛水城過中秋而得先返回燕城,韓清幽卻想留在源江,蕭香思量過後,決定陪小姨留在源江,這其中最高興的就屬水樾了,他巴不得哥哥一直在這兒呢。
水家大事沒有,小事倒是一紮扎,蕭香無事便跟韓清幽及水姑姑一起去訂了月餅和糕點之類的東西,又蒸了糯米釀甜酒、做艾草餈粑。
中秋節當日中午,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水家門口,水樾在閣樓上看見了,驚叫著跑下來開門,看見一個相貌俊秀的男孩兒和安寧率先跳下車,他喜出望外的大叫:安樂!哥,安樂來了!
蕭香在樓上隱約聽到呼叫聲,眉頭一跳,立即奔出來,還沒站定被人抱了一把,摸他腦袋抱怨不已:“蕭香,你怎麼剪頭髮了!不是說不可以剪的麼!”
“油漆沾上了就剪了。”沈破浪應,提了兩手物品過來,交一手給水樾,他拉過蕭香一起進屋。
蕭香傻愣了半晌才驚問:“你們怎麼來了!還有誰麼?”
“那晚電話裡我不是說了要來麼?想吃水蒔兒家的豆腐粥和水湘兒家的豆乾,順便給你個驚喜。本來我是打算跟娃娃坐火車過來的,臨前三少說或許沈大哥可能也會去,然後我就打電話給他了。”安樂笑得可惡,邊說邊張望,“水姑姑他們呢?”
“去水蒔兒家煮豆腐粥了。”
“我也去!”安寧叫,拉安樂的手,又去搖蕭香:“去嘛去嘛,我也要煮!”
蕭香無法拒絕,叫沈破浪幫照看廚房裡面熬著的雞,和三個孩子一起到水蒔兒家。水姑姑見安樂兄弟倆,樂開了懷,把安寧兜在懷裡揉揉搓搓又親親,一會兒就又牽他上街買好吃的。
安樂望向靜坐凳上的韓清幽,走過去笑盈盈的叫了聲小姨;韓清幽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蕭香,蕭香三言兩語解釋了一番,又道:“他之前在臨水大學作交換生,剛回來的。今天是他們倆的生日。”
韓清幽恍然,細眼打量他,笑道:“安樂安樂,一聽這名字就覺得福至心靈,真好。”
“確實挺福氣的。”蕭香順口接,看大鍋裡的豆腐粥咕嚕冒著泡,滿室豆香,不禁嚥了咽口水,從桌上拿了碗叫水蒔兒他爸幫盛上,撒上蔥花和花生末一起攪拌,嘗一口,好吃。
粥熬好了,水姑姑也提著一兜零食牽安寧回來了,蕭香和安樂幫忙把粥桶提回家,一群人在院子又吃了兩碗,隨後又坐在藤架下邊聊天邊剝花生。
下午,水叔提著一兜魚蝦回來,水姑姑進廚房幫忙打理。
吃過晚飯,月頭也爬上來了,一群人跟著水叔到江邊,上船,一起搖著櫓把船劃到江中,沒過多久,別家的船隻也慢慢朝中央靠攏,大家笑容滿面喜氣洋洋的打了招呼,坐上船頭,把好吃的好喝的全擺上,一起賞月一起閒聊。
源江熱愛聽曲,也都會唱曲,不論男女老少,任誰都能來上一段。當圓月懸上頂時,喝飽喝足了的人們開始你敲板塊我拉二胡,咿呀一聲拉開嗓子吆了起來。
雖然在源江生活了一段時間,對這兒也很熟了,但安樂安寧還是頭一次真實的見到這場面,沈破浪更是驚奇不已。
“水拾兒,你也唱一個吧。”韓清幽無比喜悅的感受這記憶中的場景,他記得水拾兒當年是源江戲臺上的名叫,一把黃鶯似的脆嗓子一拉開,不知唱走了多少少年人的心。
“姑姑!”幾雙眼睛齊射過去,不容抗拒的意味十分明顯。
“拾兒,給他們唱一個。”水叔也幫腔,又揚聲朝伴奏的人喊一聲,叫他們準備好。
水姑姑瞪眼,忽然又笑了,月光下的笑臉像是回到少女時代般光華豔豔,她取了碗筷轉過背,叮一聲,再兩聲,和著其他樂器連成調。
軟糯的調子聽入耳,心上卻如被人用什麼東西輕撓了一般,騷動不止。一曲罷,掌聲啪啪響聲,對面船又叫水姑姑繼續,身邊的幾個孩子也興奮的直催促,已久不燈臺的水姑姑索性當今晚是為客人獻唱,挑幾曲給大夥助興。
不虛此行啊!安樂笑,轉頭見安寧聽的入神,便把他小臉板正:“娃娃,給我們唱一個吧。”
“都忘了咱們娃娃最會唱這個了。”水谷谷笑,逗他:“娃娃,今天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