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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抱肚子笑了。
沈破浪無語了,板正他紅通通的臉,警告的乜一眼。
蕭香忙斂住,繼續聽著各種打趣的、詼諧的、搞怪的另類祝福,也有許多正常的如“百年好合、幸福快樂”之類的祝語,這些都是親朋好友們寫完後放進玻璃箱裡的,無法用金錢計算的財富,往後每年到了這個時候,一起拿出來看一看,會心一笑,告訴自己,這麼多人祝福我,我要幸福,我會幸福。
悠揚的琴聲再次響起,是婚禮的祝福,新人互相對對方承諾,互換戒指,親吻,禮成。
時間已是午時,客人們隨主人到棚下用餐,美酒佳餚,歡聲笑語,沈乘風和米樂人手挽手,端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接受親朋好友們的祝福。
十一坐在蕭香的旁邊,四下望了望,扯他衣袖:“哥哥,結束了麼?”
“這場算是收尾了,晚上還有呢。”蕭香倒了杯果汁給他,“呆會兒你們幾個一起回去睡午覺,晚上有得玩的。”
唔,夏時點點頭,等幾個傢伙吃飽了,便叫小莫送他們回主屋。
服務員把飯菜撤下後,海灘上的客人們依然坐著閒聊,這婚禮就像是度假,吃喝玩樂一應俱全,聊足了就下水暢遊一番,或者躺在躺椅上休息、做日光浴,又或者打沙灘排球什麼的,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到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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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氣溫不像白日那般高熱,習習海風吹得舒適愜意,海灘上一群人忙開了,躺椅全收拾好、把沙地攤平、各類調酒擺上桌、烤器弄好,又沿著海岸線擺了長長一排高頸玻璃杯,待日沉月升時,把杯中的紅燭點燃,遠遠望去,一朵朵火焰如地底開出的花朵,詭異的美麗。
這是屬於年輕人的瘋狂夜晚,長輩們都已回罡邸座談。
換了身白袍服的幾個女孩兒再次上臺,這次不是純演奏,一般伴奏以後,林蕭站在高話筒前開口唱歌,妖異鬼魅的歌聲幽幽飄散開來,和同著岸邊的火焰把人們的情緒調到極高點,興奮與忐忑並存。
沈乘風一身紅色袍服和朋友們走出來,挽上米樂人的手,往海岸遠處漫步,兩個身影漸行漸遠,慢慢合成一個朦朧的點。
這方沙灘上,天為幕地為席,三五成群扎堆隨意而坐,一手拿酒瓶子一手拿煙,狂放恣意的嬉哈笑鬧。朦朧的夜色給了人最好的面具,酒精給了人豪氣,煙霧給了人勇氣,沒人在意誰現在粗口連篇不同往日斯文,大家只圖個盡興痛快。
沈破浪這票人從來都是不安分守己的主,沒趣總能讓他們弄出有趣來,這不,剛坐下就又開始玩花樣了。
賭酒,單令夕運氣奇差的連連輸,不得不被逼著脫掉上衣到圈中表演一個滑稽的扭臀動作,罷了立即閃回位上,再三強調不準下這樣的賭注了,否則別怪老子翻臉。
蕭香看他難得羞赧一次,笑得不行,一看單令夕面目不善的盯他,忙背過身,視線在人堆中轉了兩圈,再往遠處瞧,見那幾個小鬼正遠遠的坐在紅燭前,一字排開,抱膝埋首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遲疑了一下,他往那頭走去,半途又停下,走到一人身後,輕拍他肩膀:“你怎麼一個人坐這兒?”
“被人灌多了,吹海風清醒一下。”喬翌拂了拂沙面,“做一下吧。”
蕭香一坐下就聞到淡淡的酒氣,是喝了不少,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脫口而出,叫他以後少喝些。
喬翌愣了一下,忽然湊近他聞了一下,低低笑道:“你身上有香味,很好聞,上一次在島上嗅到時,我還以為是香水味呢,沒想到是天生的,真是個奇特的人。你願意聽我說說話麼?可能是真喝多了,突然很想跟你說點什麼,別擔心,不會是什麼傷害你的話。”
“沒關係,你說。”
喬翌凝望銀波盪漾的海面,沉默了一陣,仰後睡倒在沙地上,閉上眼輕道:“我小時候常跟人打架,或者說被人打,可能是他們見我有媽沒爸好欺負,也可能是我倔強得總讓人忍不住想教訓吧,嗯,我是真的很倔,從來不會因為被打了而屈服。我媽很心疼,但她無法改變這種狀況,她只是高中學校裡的一名圖書館理員,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帶著個私生子涎著臉住在父母家,平日有什麼活要搶著做,被無緣無故訓斥了也不敢反駁,怕被趕出去,那兩個老人一直不喜歡我們,他們還有別的清清白白的子女。”
話頓了片刻,他又繼續說:“我每次被打傷了,晚上睡覺總會做夢,你一定想不到我夢的是什麼。”
蕭香默然。
“長大後,我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