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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咋舌,莫不搶著要把她鎖在深閨中當珍寶供著,以免被人捷足先登。
“沒那麼嚴重吧?大媽,我只是搭著珍妮的肩膀而已。”不可否認的,他喜歡擁著她的感覺。
張媽不理會他的說辭繼續開炮,“我認識你快十年,怎沒見你搭過其他女人的肩,你知道山裡的流言比風還快,你可別糟蹋人家女孩的清白。”
“還有,人家來者是客,你總不該對客人毛手毛腳的,要是傳出去,咱們山莊可沒臉見人。”
這一頓排頭明是在數落秦日陽,但實際上聰慧如明月的珍妮早已聽出張媽暗貶的諷意是要她自己收斂點,不要敗壞山裡純樸的風氣,說難聽點,就是不要打他的主意。
可她有個壞習慣,明知吊橋危險易斷,她偏要以身涉險,試試吊橋能不能負載她的重量,所以珍妮不以為意地勾著秦日陽的手臂,頭稍微靠在他的肩頭。
“沒關係啦!大家都是朋友何必見外?何況我還打算以身相許,報答日陽的救命大恩呢!”
話一說完,張媽頓時失去語言能力,一雙眼睛瞠得像牛蛙眼似的。
秦日陽則因她大膽自在的言行而無措,一時之間竟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過他並沒有拒絕她的依偎,一股莫名而生的滿足感充斥在他四肢百骸,淡淡的紫蘿蘭香味從到她身上飄散,竄入他鼻腔內騷動。
“對了,你們早上要採收什麼?我可不可以去當拖油瓶?”只要她一醒來想再入睡就很難,不如去踩踩露水。
拖油瓶?秦日陽好笑地糾正她的用語,“拖油瓶是形容再嫁後女方的子女,你的中文造詣得加強。”
“是這樣嗎?”她很認真地思考一下,“那改包袱好了。”她覺得這些詞語反正都是“多餘”的意思。
“你一定要用這麼奇怪的詞嗎?例如參觀或是觀摩如何?”他用無奈的口氣說道。
珍妮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隨你解釋,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早上打算採收香水百合,趁天剛亮送下山,好應付開市的鮮花量。”
通常他們是四點起床,五點採收,六點整批運下山,七點送至已預約的中盤商手中,因為前些日子下了場雨,他怕陰暗不明的天氣會影響路況,所以延後一個小時。
等光線明亮些再到花圃,才不會有工人因路滑而出些不必要的意外,客戶也能體諒採收不易的辛勞。
“香水百合?!”一聽到和花有關的話題,珍妮的眼中迸出連鏡片都擋不住的熱光。
“對,先採完香水百合,然後再整理香檳玫瑰及分株幼蘭的工作,下午要到果園收成蘋果、楊桃和……”
接下來一大段蔬菜經她全聽不入耳,“停!我要跟你去花圃。”她用不容反對的眼神看著他。
“我沒說不許你去,但你早餐吃了沒?”真像長不大的小女孩,一臉正經地板著臉要糖吃!他好笑地搖搖頭。
現在的栽花技術相當先進,雖然種植在山坡開墾的平地上,但除了一小段上坡路外,實則和大馬路是相通的,不需要耗費體力,所以他很放心。
最重要的是得先餵飽她的肚子,因為花圃附近可沒有什麼便利商店,到時她沒力氣喊餓,他可變不出現成的食物。
“我一向不吃早餐的,頂多喝一杯牛奶。”往常她正常起床再梳洗一番後,正好可以等著吃午餐。
“不行,早餐很重要,沒有吃早餐就不許你去花圃。”秦日陽難得沉下臉威脅人。
唉!珍妮苦著臉斜瞪著他,“你的霸道是從孃胎帶來,還是後天環境養成的?”
“珍妮!”他加重語氣,側身吩咐張媽,“大媽,請多準備一份早餐。”
縱有千般不願,張媽還是恪守本分地為他們張羅食物,只是嘴巴不停地嘟嚷一些“道德經”。
而珍妮在勉強吞下一堆食物後,秦日陽要她上樓換套褲裝,比較方便行走花圃淺溝。
一換完裝,而人不避諱地走在一起,她還大方地和他手指交握,像個渴望去郊遊的小學生般快樂地走向他的貨車。
滿山滿谷、枝椏低垂結實累累的高山水果,隨著季節風而四溢成熟的果香,一粒粒珠圓飽滿的果實是辛勤果農的血汗結晶。
平坦一點的山坡地,一窪一窪覆著擋風遮雨黑紗的綠色蔬菜,生氣盎然地舒展青綠葉片,充滿生命力地努力紮根,像群綠色的小精靈。
晨曦穿透低空的雲層,刺眼地直射在沉靜的大地,露珠反射著曦光,彩虹般色彩在半空中交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