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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樊定金結草銜環來生再謝酬。賢人秉正向太宗跪,烏雲散亂不住的磕頭……”時,舞臺上的小箐已經哭成了淚人。
底下觀眾一片唏噓之聲,有位女賓竟被唱得哭出了聲,拿著小手絹不停地抹淚捂嘴。
按說林小箐這樣做是不對的,客人們之所以選擇這些休閒場所看演出,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種地方比較隨便,沒有那麼多的繁規束文,無指令碼的演出讓演員演起來靈活多變,隨時變化的臺詞和包袱,貼近百姓的語言讓節目更搞笑、更煽動、更徹底地娛樂。一句話,現代人工作太累了,想休息休息;精神太緊張了,想放鬆放鬆,找個能“樂兒”的地樂呵樂呵,就是這麼簡單。
如今你在臺上這麼咿咿呀呀地一通嚎,那觀眾還不不得鬧心死?以往遇到這種情況大家早就不幹了,而今天晚上他們沒有噓臺,更沒有半途撤場的,把林小箐的《樊金定罵城》從頭到尾聽了個仔仔細細。也許是京韻大鼓這個藝術形式他們平時接觸的機會比較少,現在終於看到一個現場版的,而且林小箐發揮又十分出色,基本上把觀眾的情緒帶進了戲詞裡,大家跟著她的姿勢、曲調、表情漸入佳境,聽得如醉如痴,直至最後林小箐已儼然成了淚人,觀眾才緩過神來。
坐在前排的一位觀眾說:“行了小箐,你還有完沒完?再哭下去我可真就不喜歡你嘍。”
“是啊小箐,這麼長時間沒見了,說實話挺想你們的,可自打你往臺上一站,臉上就沒個笑模樣。”另一個人說:“剛才大師傅一槍下來我就沒說什麼,完了你又在臺上唱什麼《樊金定罵城》,哭天抹淚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得,你們今晚是怎麼了?”
第三個人嚷道:“啥都別說了,譚麗麗來了沒有?趕緊著讓她上來吧,我這心裡打你們節目一開演就緊張的不行,還是跳段舞放鬆放鬆吧。”
這也就是在洗浴中心這種場合,觀眾和演員可以隨便聊,沒有什麼約束。
聽了最後那位客人說出的話,林小箐止住悲聲,朝他微微地點了點頭,顫著聲音說:“謝謝這位老闆還記得我的小師妹,我以為大家都把她忘了呢。很抱歉,麗麗她今晚沒跟來這裡,而且……”
說到這,林小箐難以抑制的淚水又湧了出來,她手扶著鼓架,哽咽著繼續說:“在座所有喜歡麗麗的老闆們,恐怕你們以後再也欣賞不到她的舞蹈了……”
“啊?”
“為什麼?”
“怎麼回事?”
臺下一片譁然,包括李巍,包括薛海,包括所有在場的觀眾,大家都被林小箐的話所震驚,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第五章 穿心蓮子(3)
小箐嘆了口氣,噯噯地對著麥克風說:“如果各位老闆願意聽,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因為大家心裡明白,這個故事肯定和譚麗麗有關。
正當人們翹首以待準備一探究竟時,有一個人站了起來,大聲道:“嘛呢嘛呢?該唱戲不唱戲,在這瞎*嚎啥呀?你家死人了咋的?盡招我煩!”
林小箐一眼看清了跳出來的這個人是誰,臉色頓時陰了下來,氣忿地回了一句說:“你家才死人了呢!”
“喲嗬,小娘們嘴還挺硬,是不是活膩歪了?兩位哥哥,還愣著幹啥呀,快幫我清了這個不懂規矩的傢伙!”
張維國剛要站起來,被李巍一把按在了座椅裡。薛海一愣:“怎麼著李哥,下不去手是不是?”
李巍身體巋然不動,黑著臉說:“你讓她把故事講完,我想聽。”
“我不想聽!”薛海一蹦多高,用他那著名的抄蛋手一指李巍的鼻子,說:“你,你們不幫我……我他媽自己來!”
李巍那容得上他往前撲,還沒等薛海邁出第二步,就一個輕舒猿臂將他攔腰斬斷,結結實實地按倒在了躺椅裡。
小個子急得嗷嗷亂叫,拳腳都沒了用武之地。
全場觀眾鬨堂大笑。
張維國從始至終都在旁邊冷眼觀戰,一動沒動。
臺上的林小箐說:“各位,看來我這故事是沒法再往下講了,有人不願意聽……”
“要講!我們都聽著哪,你講吧,看誰還敢搗亂抽丫挺的!”
客人當中也有四六不吝的,這年頭誰怕誰啊,有錢的才是大爺。
“好吧,既然各位老闆還有這份情意,我林小箐也就豁出去了,今晚就叫大家心裡鬧個明白。”小箐雙手捧著麥克風,往臺前走了幾步,深深地給大夥鞠了一躬,說:“我……先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