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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也知道是季南山送來的。
桑榆季秋白家大門外見到東西的時候;那兒立了半晌;拿眼四下裡仔細瞧過了,尤其是上坡的路,卻並沒瞧見季南山的身影,想是他躲了起來。桑榆默立半晌;省覺即便見了面,也不知說些什麼好,才拎了竹筐回了屋。只是回屋後看著這些東西;不免心裡有一陣的迷惘與哀傷。
想她前世;雖然算是半個女強;但一直沒撂下家裡的事兒,裡頭外頭的忙活,日子越過越好,覺得有無限的奔頭。結果就按計劃要寶寶的時候,受到了丈夫的背叛。這輩子,她對男真的沒什麼特別要求了,只覺得老實本分就最好了。對季南山,桑榆一點兒挑剔也沒有,雖然長得黑醜了些,卻並非見不得,而且身強體壯的,為忠厚脾氣溫和,再往直白裡說,桑榆覺得面對著他,心裡特別有底有安全感。
原本桑榆覺得能遇到這樣的男就足夠了,她再無所圖,日子苦點根本不算什麼,桑榆心思活泛,兩勤勞肯幹,總會好起來的。只是沒想到,她的婆婆會是如此的難以相處,任她如何忍氣吞聲,竟也不能委曲求全地將日子過下去。
季秋白也抱著七七站到了堂屋裡,見她走神兒便安慰道:“如果這次婆婆能低個頭,將來與南山倆還有大把的好日子過,且寬心些。”
桑榆抬頭笑了笑,停止發呆,將這些東西麻溜地收拾到了灶臺上去。季秋白四下瞧了瞧又道:“看把這屋收拾得這個利落勁兒,真是個能幹的媳婦,季嬸子只要不是個傻的,最後總會退一步的。”
桑榆見秋白老是想著法子安慰她,便表現出被安慰了的樣子回道:“想也差不多,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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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便這樣季秋白家裡住了下來。梨花嫂是天天往坡下跑,季連水家的也總過來,偶爾溪和先生也會過來看看,甚至之前因為住坡上而少見面說話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婦的,也漸漸地跟桑榆熟稔起來。
本來很多跟桑榆說話,是因為聽說了坡上老季家婆媳鬧了大矛盾,鄉下沒啥八卦,哪家出件屁大的事兒也能嚼說半月。聽說這事兒鬧得挺大發,便都存了好奇的心思,想接觸一下當事,旁敲側擊問幾句。卻沒想到,這湊到桑榆跟前的,說來說去的都漸漸對她起了好感,最後並沒深問出什麼子醜寅卯,反而對外說起了桑榆的好話來。
當然這中間也有個別說話難聽的,比如桂花嫂和她鄰居春山媳婦,這倆那叫一個嘴碎,因為桂花嫂與桑榆之間有些小怨,兩是不遺餘力地潑桑榆髒水,只是桑榆如今心態平和許多,想著“日久見心”,也並不較真生氣。
很快,桑榆家的這點事就被們淡忘腦後了。並不是事兒不大,也不是桑榆處理得好,而是因為老天爺又開始下雪了。這雪一繼續飄就吸引住了荷塘村所有老百姓的視線,村子裡的氣氛陡然地凝重了許多。桑榆這兩日留意了一下,發現村裡不少家的煙囪開始只冒兩次煙了。
這天早起剛吃了朝飯,季秋白就跟桑榆商量起晌飯的伙食來,正趕上上次烙的雜麵餅還有貼的菜餅子都吃完了,她便想改善一下伙食,用夏裡曬好的野菜再摻和點五花肉,蒸頓肉包子吃。
桑榆心中對於這氣候已經越發的不安起來,她沒有否決季秋白的提議,只是道:“秋白,晌飯隨便熬點稀粥喝吧,熱乎的就行,等晚間咱們再蒸包子。看村裡大多都恢復日食兩餐了,這個冬天恐是會十分難熬。昨兒個兩位族長還敲了百歲樹的鳴鑼板,召集各戶當家的去商量年景的事兒了,這心裡頭很是不安。”
季秋白笑了笑,忽然問她道:“桑榆,知道家有多少地麼?”桑榆茫然搖了搖頭。季秋白當然知道她不知道,便接著道,“名下的田產有二十多畝,自己種不了的都放租出去,就熟識的中,嫂子家就有五畝田租的的,季連水家也有三畝田是。爹孃是那種有了餘錢就買房子置地的,所以才住這麼一個有大大的前後院的宅子,名下有這許多的田產。咱們不缺糧。”
桑榆的確是沒有想到這個,不由得詫異了一下。季秋白給七七裹上厚斗篷道:“跟來後院看看。”
季秋白家的後院比前院還大許多,前院看不著不覺得,這一連起來想,的確是很大的一片宅子了。只是多年未經打理,除了側面起了幾間倉房之外,院裡大部分地方長滿了荒草。
季秋白解釋道:“原有個弟弟的,也病死了。這個後院只所以留這麼大一片地方,是預備將來給他說媳婦蓋房用的。”說著指了指那幾間倉房道,“除了一間放了雜物,一間放了柴禾,其餘兩間都存的糧食。因為一個用度不大,也不急著用什麼銀錢,所以每年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