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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葉珣,珣兒,我是你姐姐,我是你親姐姐!”葉雨英不容分說攬過葉珣在懷裡,伏在他的肩頭,眼淚如洩洪般湧出。
“姐姐?”葉珣面無表情,只是雙手遲疑的攬住她的腰,等著她哭完。
“珣兒,她是你孃親生的姐姐,比你大兩歲多。”葉啟楠解釋著,不禁眼眶有些發紅,聲音也在顫抖,不似平時那樣乾淨沉穩。
葉珣怔怔的問:“姐為什麼哭啊?”
“姐看見弟弟,高興的。”葉雨英時哭時笑,拉了他看不夠。
“我說你剛才,我沒進門兒的時候……”葉珣蹙眉。
“娘你看,珣兒皺眉的樣子,跟爹真像!”雨英推了弟弟到沙發上坐了,不動聲色的轉了話鋒。
傍晚,姐夫來接姐姐,被留下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飯。
他這個姐夫姓欒,穿著精緻考究,西裝革履,頭髮用髮膠抹的鋥亮,舉止亦紳士優雅。
“妹夫,葉瑄敬你一杯!”葉瑄坐在輪椅上,托起酒杯。
葉瑄和葉琨的眼神很像,一樣的平靜如水,沒有波瀾,但葉珣總覺得,葉琨的目光是真的平靜,從容,而葉瑄的眼神,看似平靜,卻暗流湧動,有著深不可測的神秘。
“我這個妹妹,雖然不是同胞所生,卻也是葉瑄看了長大,一家人也捧她若掌上明珠,所以葉瑄代表爹孃,代表弟妹們,謝謝妹夫幾年來對雨英的照顧。”葉瑄不喜不怒,語氣一樣平淡從容,很有一家長子的派頭。
只見葉瑄倒滿一杯紅酒,直到紅酒溢位來。
“哥,灑了!”雨萌提醒道。
“看,萌萌也知道,灑了!夫妻有時就像這酒和杯子,滿則溢,所以……萬事有度!”
葉珣聽的雲裡霧裡,葉瑄卻不肯點透,言盡於此,剎住話說:“妹夫聽懂則已,聽不懂,也是你們夫妻的命數了。”
欒姐夫一直訕笑了唯唯諾諾,時而給岳丈添酒。一頓飯吃得氣氛微妙。
飯後,雨萌告訴葉珣,姐姐婚後的狀況十分不好。
“欒姐夫是個混蛋,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包女人、養小倌兒。”雨萌說。
葉珣不屑的一笑:“男人花街柳巷很正常,雖然男女通吃是有些……過了。”
沈子彥就是個花花大少,有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受他的影響,葉珣總覺得,男人嘛,江山美人都要抱定,也無可厚非,鳳儀嫂子不是一樣寬宏大量,視而不見。
“可是半年以前,姐夫把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帶回家養著!”說著,雨萌臉上發燙,幾乎說不出口。
“那是什麼東西?”葉珣問。
雨萌說:“誰知道,堂子裡的小倌,看著噁心,誰知道是男是女。大姐姐每次回家都會跟爹孃哭,可是她出了閣,爹孃也沒什麼辦法,爹和大哥暗勸他好多次。”
葉珣總算明白大哥在餐桌上那句“滿則溢”,一面是在勸諫姐夫做的不要太過,一面又在勸姐姐心胸寬廣,不要逼得太緊。
“聽春桃說,這次,欒姐夫誤會姐姐欺負了他那‘寶貝’,趁了酒勁兒,竟然拳腳相加。”
這句話終於把葉珣惹怒了。他風流也好、花心也罷,起碼是糟糠之妻,相敬如賓是必須的,屢勸不聽,還愈演愈烈!
“媽了個巴子!”葉珣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不自覺的眼露兇光。
雨萌有些害怕:“哥哥,你……你生氣的樣子,跟爹爹好像哦。”
小可探頭探腦進來,說老爺吩咐葉珣去書房。
葉珣下樓,走廊上一向非常安靜,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的橐橐聲越發清楚,二樓有老爺子的臥室和書房,任誰也不敢不要命的在這兒吵鬧。
報門而入,葉帥坐在桌案後埋頭批閱檔案,頭也沒抬叫他到沙發上坐。葉珣沒坐,因為看到牆角面壁跪著的孩子。
葉珉的校服褲子褪到膝蓋,襯衣下襬遮住小屁股,卻隱約能看到臀腿之間紅腫著,許多地方已經泛著青紫,白皙的大腿上橫著幾道血檁子,不說觸目驚心也算駭人了。
“珉兒?”葉珣叫他。這要讓雨萌看見,不跟父親拼命才怪。
葉珉不敢回頭,卻也委屈的聳動著小肩膀低聲啜泣。
“閉嘴!”葉啟楠喝斥道:“還知道什麼叫廉恥?好意思哭嗎?”
“小孩子考不好很正常,葉珣小學時候也常是倒數呢。”葉珣試探著勸父親,希望救下傷痕累累的珉兒。
“那是沒在爹眼前兒,不然讓爹看見一樣打!”葉啟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