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葉珣抿抿嘴唇,看向陳濟,意思詢問第七旅斗酒軍官該如何處置。
有那麼半分鐘,陳濟一語不發,書房裡一陣沉寂。忽然,他手中的檔案狠狠摔在茶桌上。
“玩狠得是吧?”陳濟衝了葉琨大吼。
葉琨總算賞臉抬起頭,抿著嘴唇,挑釁的眼神瞪著陳濟。
陳濟站起身,走到寫字檯前,努力壓抑著怒火,“此次事件涉及面太廣,又值軍情緊張,算我替他們求情,軍棍權且記下,罰些別的吧。”
“那請陳長官自便吧,葉琨的手下,是容不得他們如此放肆的。”葉琨吩咐張營長,“還不快去。”
“站住!”陳濟喝住正欲出門的張營長,屈肘支在葉琨的寫字檯上,湊近葉琨一字一頓狠狠的說,“你知不知道,你這副剛正不阿的嘴臉有時候特別煩人!”
“不勞陳兄操心,葉琨知道如何處世為人。”葉琨撇著嘴冷笑。
陳濟抓起茶桌上的資料夾,摔在葉琨寫著的東西上:“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腦子,湯連勝已經盯上青城了。今天滋事的全是營級以上軍官,大軍未動先打大將,這仗怎麼打,你乾脆找把手槍先飲彈自盡了吧。”
“二哥,陳長官說的有道理,五十軍棍重者致殘呢。”葉珣在一旁求情。
“禁閉三天,罰半年軍餉。”葉琨扔開那夾了大摞軍文的資料夾,蘸一下鋼筆水,埋頭繼續寫,“別高興的太早,這事瞞不過司令,等著受處分吧。”
“你在擬電文?”陳濟問。
葉珣高興的是,他們終於可以用正常的音調說話了。
葉琨點頭:“與其等著別人上報,不如自己先請罪了,爭取從輕發落吧。”
“完蛋了,完蛋了!”陳濟扶了下額頭,攤開手來回踱著步,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等了回去挨家法吧。”
“什麼意思啊?”葉琨停住筆。
“問你弟弟!”陳濟煩躁的說。葉琨詢問的目光看向葉珣。
“嗯……臨走的時候爹說:為將者徳量為本,此去昌州,守城大事為重,你哥倆誰要是敢心存舊怨,彼此針鋒相對,搞內訌窩裡鬥,他饒不了你,也饒不了他。”葉珣回答說。
陳濟有些讚許的看著葉珣:“這小子怎麼跟留聲機似的,一字不差。”
葉琨蹙了下眉,又一副無賴的表情:“反正我打小捱打跟吃飯似的,一身皮肉早就打疲塌了。”
葉珣忍不住笑出來,眼前兩個人,哪有半點一軍之將的氣派威風。
“好笑,是吧?幸災樂禍?”陳濟突然撲衝葉珣上去,葉珣滿屋子跑了躲閃。
“過來,問你個事兒。”陳濟攬過葉珣的脖子,“跟我住啊,還是跟你哥住?”
葉珣摔了手中的鋼筆:“這也跟我爭?!”
“嗯……”葉珣猶豫一會,壞笑了說:“跟你住吧,這裡怕不是太方便。”說罷朝窗外努努嘴,這個角度正看見鞦韆上的愛比爾。
葉琨給他一個白眼,陳濟拍了他的背連聲誇讚:“好小子,有潛質!昌州我還算熟,帶你吃東西去。”
25兵臨城下
“陳哥,以後別跟我哥吵了,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現在弄得兩支部隊酗酒鬥毆,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們兩位長官失和。而且,你們到底有什麼舊賬?”來到陳濟的住處,葉珣忍不住問他。
“你是說今天的事啊?”陳濟苦笑了搖頭,“因為我們曾經是情敵。”
葉珣張了嘴,半晌吐不出一個字。
“不是愛比爾,我才不好那口,半洋不土的!”陳濟趕忙解釋,“是一箇中學同學,我們的競爭很激烈,看誰先追到手,結果,人家姑娘嫁了別人,我們兩個,竹籃打水了。”
葉珣咋舌,平日在家裡,葉琨一副寡言少語的樣子,真看不出還有這段風流韻事。
“其實不算什麼,吵歸吵,鬥氣歸鬥氣,誰也沒當回事,只是那時候太小,常因為慪氣誤事,被老爺子抓了,教訓一頓,回頭照舊,久而久之,連手下部將都互相結了怨。”陳濟喝口茶,放下茶杯,“老爺子頭疼了,就把我們調的遠遠的,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誰知這次又圈到一起來了。”
折騰了一天一夜,勤務兵帶葉珣來到自己的房間,房間不大,一張單人床,一張寫字檯,兩把椅子,但收拾的十分乾淨,行李什麼的已經被送來。
葉珣在有些昏黃的舊檯燈下給蒂娜寫信,與愛比爾的結識,使他的心很久不能平靜,現在他的腦袋裡全是蒂娜的音容笑貌。他甚至在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