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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中午,一路顛簸讓葉珣感到疲憊。
見到葉琨不是在指揮部,而是在他臨時的長官公寓,葉琨的面色不再那樣蒼白,也比離開時胖了許多,看來病好的差不多了。
才一見面,葉珣便明白了什麼叫“兩隻刺蝟撂不到一個籠子裡。”
葉琨的表現相當不正式,沒有著軍裝,態度不陰不陽:“不知陳長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不敢當不敢當,第四旅是青城軍之精華,駐守這小小的昌州可謂綽綽有餘,陳某此來昌州,沐浴葉少帥的教誨,實屬三生榮幸。”陳濟反唇相譏。
“咳……”葉珣發出點聲音證明自己的存在,“二哥,你看誰來了。”語罷一閃身,愛比爾從身後竄出來。
葉琨縱是宰相城府也難免張口結舌,驚得說不出話來。愛比爾已經竄上前去抱住他的脖子。
“別這樣,愛比爾,別這樣。”葉琨窘迫的樣子,恨不能從地縫裡鑽進去。而陳濟一邊沙發上坐了,指使葉琨的勤務兵倒杯茶,說是**電影,要慢慢享用。
終於推開愛比爾的束縛,葉琨臉色十分難看,葉珣覺得他恨不能掐死自己,但是他完全是無辜的。
陳濟坐在一邊鼓掌,一面咋舌:“少帥不愧是少帥,英雄本色,名士風流,感人啊感人。倘若老爺子知道了……應該更感人吧?”
“陳濟,你小子什麼居心!”葉琨指著陳濟厲聲怒罵。
陳濟一攤手錶示無辜:“與我沒關係,問你弟弟。”
葉珣連忙解釋:“沒我的事,是她和雨萌……哎呀,女人真是麻煩!”
陳濟搖頭:“少年,這你就不懂了,別覺得女人麻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點你哥哥一直做的漂亮。”
“給你臉了!你跟我翻舊賬是不是?”葉琨一臉怒氣。
陳濟剛欲還口,客廳的電話響了。
葉琨煩躁的抓起話筒:“我是葉琨。”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葉珣只看見原本就陰沉著臉的葉琨面色猛然變得鐵青。隨後在電話中斥罵:“叫執法隊去,在場軍官有一個算一個,抓去軍法處聽候發落。”隨後粗暴的扣下電話。
“這就是你陳長官帶的兵!”葉琨冷笑,“第四旅和第七旅全體軍官在騰龍閣聚餐,酒勁上來,幾句話不對付,動上槍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全賴我了?”陳濟忿忿的衝葉珣吼,“帶執法隊趕去現場,我第七旅有自己的規矩家法,還用不著別人染指管教!”
“是。”葉珣反而鬆了口氣,再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待下去,不瘋也得崩潰。
卡車停在騰龍閣飯莊,葉珣從車上跳下來,荷槍實彈的執法隊官兵6續下車。與第四旅特務營營長帶領的另一支隊伍恰前後腳到達。
比起長官別墅硝煙味十足的空氣,騰龍閣一樓大廳的情況才是真的糟糕,兩邊軍官喝的爛醉,三三兩兩一堆廝打起來,杯盤狼藉,桌椅翻倒著,飯菜水酒碎瓷片撒了一地,掌櫃的躲在櫃檯後面抱頭瑟縮,跑堂的小夥子從後廚出來,企圖勸阻,被人用槍托砸倒在地。
“都住手,不許動!”張營長大喝,然而沒人理會。
太不像話!葉珣頓時火起。
“嘭!”
一聲槍響,終於制止了混亂,葉珣放下手槍大喝:“旅座有令,青城軍有聚眾鬥毆,尋釁滋事者,軍法嚴懲不貸,帶走!”
鬥毆的軍官晃晃悠悠分別被兩邊的執法隊帶走,最可笑的是,一位第四旅的兄弟一直昏睡在地上,被執法隊踢醒時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吵嚷著要老婆給他打水洗臉。
兩人受了傷,好在不是彈傷,而是被酒瓶砸得頭破血流。
葉珣和張營長回到公寓,愛比爾正在小院裡的鞦韆上晃盪,身上還穿著軍裝。
“裡邊兩位還在嗎?”葉珣停下來問。
“還在,吵死了,我出來清靜清靜。”愛比爾一臉鬱悶:“葉珣,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啊,我又沒讓他死。”
“別管他……只是打個比方。”葉珣隨口敷衍著進屋。
書房裡,葉琨正伏在寫字檯上寫東西,停下筆掂量用詞。陳濟翻看著一大摞軍文,緊鎖著眉頭不語。
面對這令人窒息的冷戰氣氛,張營長故作不察覺,如實回報騰龍閣鬥毆的情況。
“告訴軍法處,參與鬥毆的軍官,一人五十軍棍,絕不姑息!”葉琨頭也不抬,無味的聲音下命令。
張營長張張嘴,沒敢說話,看向葉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