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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的同學遊行請願。
“同學們,同胞們,想我中華泱泱大國,疆域遼闊,五千年的華夏文明,何等的燦爛輝煌——鴉片戰爭後,我們祖國的領土被侵佔瓜分,東三省的億萬同胞們正飽受著流離之苦,他們的尊嚴被踐踏在侵略者的鐵蹄下,然後還要對日本人說:侵略我們吧,我們是最卑微的民族,我們是亡國奴!為什麼會這樣,正是這些飽食終日的黨政大員,貪享榮華,偏安高堂,他們享用的冰箱、禮服、鴉片……哪樣不是從百姓身上剝削所得,國養將才,卻是為了賣國!”
同學們群情激奮,握拳高喊:“賣國賊沈子彥出來!”
葉珣無奈,從後門進去,就聽說沈司令剛剛親自出門應對鬧事學生去了,牛皮紙封擱到沈子彥的書房,回房間翻出口琴,踩著門房的樓梯翻上屋頂,想要清醒清醒,靜靜心。
一曲未了,見葉琨從身旁翻上來,和他並坐在屋脊。
葉珣放下口琴,眺望著門外被沈子彥打法散去的學生,不知道,沈司令又為他們開什麼空頭支票了。
葉琨拍拍他的肩膀,淡淡一笑:“跟哥哥回家吧,爹在等你,知道你心情不爽,才放你胡鬧三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雲帆的地雷!
出門一個多周,有電腦,可能沒有網路,如果不能更新,回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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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艱難回家
葉琨拍拍他的肩膀;淡淡一笑:“跟哥哥回家吧,爹在等你,知道你心情不爽,才放你胡鬧三個月。”
葉珣側了頭;剛才吵得厲害,有些拉不下臉和葉琨說話。
房簷下老管家已經在喊;房頂剛剛清理過積雪,琉璃瓦光滑,由結了薄薄的冰,要他們注意安全。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葉琨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給你一個鐘頭;收拾行李,我們去同沈司令告別!”言罷,小心踩著屋簷跳上門房外的樓梯。
“跟爹也沒什麼差別,軍閥!”葉珣嘟囔著,見葉琨已經下地,撿起身旁的石子,往下扔去。
誰知扔的巧,恰打中葉琨的腦袋,葉琨扶額抬頭,目光含怒。葉珣一驚,佯裝若無其事的望向天空。
踏上回青城的路,葉珣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車廂裡燒了暖氣,陽光溫暖,火車顫動,晃得人昏昏欲睡,眼皮上下打架,腦袋枕在了沙發扶手上。
葉珣穿了件細格襯衣,米色的套頭毛衫,比起在外面軍裝筆挺的幹練,倒顯得溫馴乖巧了許多,葉琨甚至懷疑他存心這樣打扮。
“見到爹,別頂嘴,說什麼都聽著。”
葉珣聽到葉琨的提醒,悠悠轉醒。瞿子明正為葉琨額頭上的傷處擦藥油,葉珣那一下子用了巧勁,打的葉琨頭上一片淤紫。
瞿副官打趣葉珣:“三少這手是夠狠的,這藥油原本可是給你準備的。”
葉珣沒理他們,揉揉眼睛往窗外看,想找路標,看看到了哪裡。
葉琨揮揮手示意沒事,瞿副官才收了東西出去。
“我跟你說話呢葉珣!”葉琨佯怒:“誰慣你這些毛病?”
葉珣撇撇嘴,沒心沒肺往沙發上一靠:“沒聽到,你剛說什麼?”
葉琨揚起拳頭,直想給他一拳,半晌忍下氣來,如果他們兄弟鼻青臉腫雙雙倆帶著明傷進門,他想也想得到會是什麼後果。
“爹會好好說就怪了,沒準一巴掌給我打出去。”葉珣喃喃道,從兜裡摸出一盒煙,取出一根叼在嘴裡。
葉琨眯眼看著他,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葉珣!”
葉珣佯裝恍悟,遞了一根給葉琨。
葉琨氣急敗壞,將他嘴裡的煙一把奪過,連煙盒搶過來,扔去廢紙簍。
葉珣瞪了葉琨一眼,倒了小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你懂點事行不行!你想沒想過,這樣一聲不響的出走,整個家裡,真正掛心你的只有父親。”葉琨劈手奪了他的酒杯:“誰招惹你了,就那麼不想回家?”
葉珣一聲不吭的看著他,若有深意。
葉琨突然躲避了他的目光,是啊,一聲不響的出走算什麼,哪裡及得他炸死出逃。
“想。”葉珣突然吐出一個字,輕輕地,葉琨有些不及反應。
傍晚,他們在青城火車站下了車,青城的空氣冷冽刺骨,卻十分乾燥,如今已經臘月,還不曾下雪。葉珣裹了件呢絨風衣,緊接著隨葉琨上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