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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待孩子,教養他成人。葉啟楠咬牙發誓,心裡卻揪擰的難受,把他的孩子過繼給他,他是該哭還是該笑。低下頭,發現葉琨竟然在他自己的懷裡,他雙臂勒緊了懷裡柔軟的孩子,不是想抱他,而是恨不能掐死他,他的小臉因為呼吸不暢變得通紅,卻一直在笑,笑聲越發清脆響亮。
葉啟楠從夢中驚醒,拭了把額角的冷汗,心神不寧,再難睡去。
“爹。”葉珣來到二樓小客廳,看到父親正對著窗外發呆,想起用早餐時父親心不在焉的神情,不免擔心,從廚房蒐羅了些甜品上來看看。
葉啟楠看著兒子手裡的奶油冰激凌直蹙眉:“多涼啊,你那胃還想不想要了?”
葉珣嬉皮笑臉想要反駁,卻見梁管家帶著葉琨的副官徐亮匆忙的奔上樓來。梁秋是家裡的老管家,不是遇到緊急的事情是不會如此失態的,這讓葉珣有些不祥的預感。
“慌手慌腳的,成什麼體統。”葉啟楠故作冷靜的訓斥。
“司令,二少出事了!”肩膀和褲腳已經溼透的徐亮也顧不得敬禮,喘著粗氣稟報:“他執意隨我們一起下礦,三天三夜不曾閤眼,瓦斯中毒暈倒在礦井裡了,誰知部分礦井突然坍塌,連同搶救的人一同被埋在底下,怕是……沒救了。”
窗外的空中一個悶雷隆隆滾過,令人震驚
作者有話要說:唉,虐到誰了?不解釋~~
下章依舊週五。
然後,祝親們五一節快樂!
47生死不明
父親的臥房裡;葉珣坐在床前,盯著點滴管裡一滴一滴剔透的藥水發愣,說不出的難受,抬頭看看窗外低矮灰暗的天空;心中更覺得壓抑,幾乎窒息。
就在剛才;從左清趕回來的軍官再一次彙報了葉琨的情況,他們掀開坍塌的木棚和石板,找到了十三具屍體,皆被砸的面目全非;其中一具屍體與葉琨的體量相當;身穿軍常服;沒有佩戴軍銜,身旁卻躺著一把勃朗寧手槍和一枚用紅繩拴著的銅錢。
葉啟楠看著寫字檯上葉琨的配槍和護身符,精緻的手槍如今滿是泥垢栓銅錢的紅繩已經斷裂,扎滿了木刺和煤渣,三太太親手編上的吉祥結卻依稀可辨。他冷靜的揮手打發來人下去休息,面色平靜,連聲音都沒有一絲異常。
寫字檯上的東西葉珣再也看不下去,顫抖著聲音告退,走到門口無聲的將門帶上,卻又重新推開,閃開一道小縫,他看到父親正背對著他撐住寫字檯,那寬大孤獨的背影在不住的顫抖。
這一眼,葉珣險些嗚咽出聲,用手使勁掩住嘴,閃身到門口的牆邊,溫熱的眼淚不斷落下,順著手背滾落,卻變成了涼的。將要窒息時,他才勉強嚥下那聲嗚咽,拿開手小心的吸氣,仰頭想止住淚,望著天花板,陰天的緣故,廊燈開著,卻將牆壁映得慘白。
葉珣止了淚,穩住心情,暫時,他不想讓三太太知道。抬腳準備離開,卻聽屋內發出一陣沉悶響聲,似乎什麼東西重重砸在木地板上,葉珣推門衝進去,看到父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搭伴出去逛央行的太太們回來時,被叫來的醫生護士已經結束了搶救,帶著醫療用具走下樓,一群白大褂嚇得女士們驚慌失措,紛紛奔上樓衝進葉啟楠的臥房。
“噓。”葉珣將食指豎在嘴邊,攤手示意她們出去說話,因為注射了鎮定藥物的父親正在安睡。
“高血壓,加上最近過度勞累,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葉珣安慰著她們。
“高血壓?”三太太展開手裡的檀木扇搧涼,“老爺什麼時候有這麼個病?”
大太太卻緊張道:“得吩咐後廚,日後飯菜裡少放鹽油,早就說過他口味太重,怎麼都不聽。”
五太太卻盯著葉珣紅腫的眼睛:“珣兒,你哭了?”
“嗯?哦,昨晚沒睡好吧。”葉珣抬手揉揉眼,只有他知道父親不是高血壓,而是氣血攻心,血壓升高。
葉琨動了動手指,繼而睜開眼,視線模糊慘白,頭痛欲裂,胸中彷彿滯塞了什麼,感到胸悶噁心。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響在耳邊,那聲音圓潤清脆,難過的日子裡,這聲音總他耳中的天籟,“上帝啊,你終於醒了。”
愛比爾?!葉琨掙扎著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攤回去,他喘著粗氣,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能勉強看清愛比爾的輪廓,高挺的鼻樑,深邃的棕黑色眸子,亞麻色的捲髮。可自從年前葉琨拒絕了她離家出走的建議,愛比爾已經大半年未理會過他了,如今就這樣出現在他的眼前,葉琨糊塗了,他在哪?不是作情礦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