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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面看著,聽著,心想父親如何不知道這些,這兩年來,明處看,日本領事館田中先生多次登門,青城的煤礦、鐵路、銀行……許多時候不能不依賴日本人的合作,資本輸出難以避免;暗處看,春桃夫妻之死,華陽的失蹤,覓跡三十年又重新啟用的神秘電臺,一切都那麼匪夷所思。
獻機結束則又是宴會,這次葉珣還能勉強打起精神,一來酒會熱鬧新潮,二來又見到五哥,現在是南京周諫之的公子,周遠笙。
許是周老的計算,楊五告知葉珣,年齡比葉珣大了九歲,兩人乾杯,聊了聊各自的生活。楊五的態度依舊從前那樣不羈,打趣葉珣身上已然尋不到半分江湖氣,舉手投足都帶有幾分世家子弟的優雅,比葉琨更甚。葉珣聽的不明褒貶,笑的勉勉強強,從回到葉家就沒交過什麼朋友,陳家良算一個,卓銘瑄算一個,卻與從前的再難相較,五哥是替他捱過刀的人,換命的交情他將永生不忘。
宴會過半,沈子彥尋到葉珣,拉他跟著出去,試試新飛機的效能,葉珣眼前一亮,躍躍欲試,欣然答應,飛機對他的誘惑豈是酒會可以比擬:“我去跟父親打個招呼。”
沈子彥攬著他的肩膀強拖出門:“伯帥若是不同意,該多掃興,我安排了人酒宴結束再告訴他。”
葉珣氣悶,又不能掙開:“父親怪罪下來,您替我擔著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額……想問一句哈,有人在看嗎?在看的舉個爪唄,咱也能有點動力嘛。
79西北將軍
從機場回來;沈子彥顯得心情不錯,帶葉珣去吃大餐;滿口稱讚新飛機的效能,驅逐日寇指日可待爾爾。回行轅時已是傍晚,月上樹梢;淺淺的一道勾;被晚霞染成橘色。
沈司令一路上跟他談天;吃飯時多喝了點酒,話也多了些:“東北軍初到西安;西安百姓蜂擁夾道;擠得車輛難行,他們可不是歡迎我們來的,而是旗幡搖著;高喊‘西北不歡迎不抵抗將軍’。”
“瀋陽事變有太大的偶然性,司令別有太大壓力。”葉珣安慰他。
沈子彥冷笑一聲,揉了揉脖子,仰躺在靠背上,聲音顯得疲憊:“日本人在東北欠下的血債,有朝一日,會讓他們百倍償還!”
二人回到行轅時候,舞會早已經結束,葉珣本想回房休息,卻聽說委座召見沈司令,父親也在。沈子彥攜葉珣同去,葉珣一陣緊張,並非怕父親因為他私自離開生氣,只是看到老盧的眼睛就會莫名感到緊張,難以想象二哥的感受。
他們在書房見到盧秉正,二人聊得盡興,聽起來似是修身養生之道,葉琨正站在父親身側,葉珣在一旁,待沈司令落座後,才敢出聲打招呼,見父親衝他招手,才敢湊過去,到葉琨旁邊。
盧委座笑的十分和善,對葉琨兄弟像是對晚輩般的慈藹,擺手道:“都坐吧,隨意些,閒談而已,不要拘謹。”
葉珣看向葉琨,葉琨側頭,看向父親。葉啟楠乾笑兩聲:“委座發話了,坐吧。”
沈子彥見二人小心去對面的椅子上坐了,翹起腿打趣:“伯帥的規矩厲害,當今的世家子弟中,怕葉家子弟最是難為。”
“門規嚴謹方能保世代家業,”盧秉正似乎對葉啟楠很是贊同,瞥一眼歪靠在椅子上的沈子彥,忍不住教訓:“儒家講君子慎獨,凡事必先律己而後律人,虧你身處高位,從不知自律。”
沈子彥乾咳兩聲坐正,當了人挨訓,有些尷尬,趕忙轉移話鋒:“剛剛去機場試飛,這批飛機的效能遠超過日本的零式飛機,如此看來,抵禦日寇……”
“日寇日寇!”盧秉正煩躁的打斷,按耐住脾氣:“瀚卿,你作為西北剿總的最高統帥,而非士卒而非黎庶,目光要長遠,我中華舊病難醫,所謂日寇,肌表之患,觀之可怖而已,赤匪才是腹中大患,內亂起於蕭牆,不安內安能攘外,盲目抗日,只會捨本求末。”
沈子彥反駁:“委員長,我東北軍赴西北剿匪以來,厭戰情緒難抑,連戰連敗,白白損耗元氣,倘若在抗日的戰場上,我擔保必然士氣大振,每一個兄弟都是視死如歸的。”
盧秉正拍了桌子:“屢戰屢敗!我不問個別將士,只問你這個長官,是否有剿滅共匪的決心!看看如今的西安,從上到下一片赤紅,赤化刊物、言論自由發行毫無禁忌,有上行方有下效,一個你,一個李裕臣,責無旁貸!”
聽了這些話,沈子彥霍的起身,滿目怒火,葉琨葉珣兄弟也是一驚,跟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瀚卿!”葉啟楠衝沈子彥示意,讓他稍安勿躁,淺笑著勸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