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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拾起,他只能瞪著她頭顱。
“我有說我要丟下你嗎?”
她頓了下。“沒有。”想了想,又接了句:“可是你要走了。”
“我要去煎藥。”他沒好氣地道。
呃……煎、煎藥?
是這樣嗎?
他不是要走了,丟下她不管?
她抱著他的手臂,悄悄地放鬆了一點,抬起頭,怯怯地望著他益發冷漠的臉,說不出話,只好又緊緊抱住他,不放。
南宮缺輕哼了聲,伸手抱她回床上。
“乖乖待著。”下完命令,他轉身要走。
“那你答應我,要帶我一起走。”她拉住他衣袖,堅持要一個承諾。
他冷冷地瞥來一眼。“我沒興趣帶個累贅。”
“我……”水兒咬咬下唇。“我會讓自己……不變成你的負擔。”
“我是個江湖人,餐風露宿的日子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他盯著她面容,不錯過她任何一絲情緒。
“我只要跟著你!”她小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堅決。“我能吃苦的。”
他瞪著她,久久不發一語,而她還是很堅決。南宮缺知道自己暫時甩不開這個麻煩了。
“最好如此。”再哼一聲,他拉開她的手,這次終於順利走出房門。
沒有什麼正式承諾,水兒卻是鬆了口氣。
他答應讓她跟著了!
在水兒醒來兩天後,確定她恢復了一點體力,南宮缺就決定上路。
換上一套南宮缺新買來的粗布衣裙,她抱著自己的小包袱,瞪眼看著面前這匹馬頭仰起來比她高大很多的棕馬。
“我不會騎——”她不自覺退後一步。
別說是騎馬了,她光是這樣看到就怕!這匹馬要是不小心倒下來,絕對足夠壓垮她!
南宮缺利落地翻身上馬,一手持劍握住韁繩,一手朝她伸出手——
“把手給我。”
“噢。”她乖乖伸出右手。
他手一拉,水兒低呼了聲,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上了馬,側坐在他身前,地面忽然離了她三尺遠,她直覺揪緊他衣服。
“我們……要去哪裡?”她問道。
“回家。”南宮缺拉開她的手,環向自己身後,吩咐道:“坐穩。”
“駕!”馬兒開始跑起來,她驚嚇地死死摟緊他,整個人僵硬的不象話。
“放鬆一點,體驗馬奔跑的速度。”他瞥了她慘白的嬌顏一眼,再次無語問蒼天,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替自己找個累贅來忙?
但是既然決定帶她回去,再不解也無濟於事;既然她想跟著他,那麼就得自己想辦法融入他的生活型態。
他可以教她,但不會縱容她。
呵護、體貼、溫柔等等形容詞向來跟他無關,南宮缺也不打算從現在開始例外,頂多……他把馬騎得慢一點。
但儘管如此,從來沒騎過馬,只坐過幾次轎子、馬車的水吟,仍很不能適應馬匹的律動,一個早上下來,她的臀部連到大腿的肌肉就被震的痛到不象話,麻到差點沒了感覺。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休息,南宮缺總算勒馬停住,休息。
連奔顛簸將近兩個時辰,水兒根本連路也不會走了,一下馬就軟倒在地上,咬唇忍住一聲痛呼。
“怎麼了?”他綁好馬,看她還坐在原位。
“沒……沒事。”怕他不耐煩,水兒趕緊撐著爬起來,可是卻掩不了雙腿的顫抖。
南宮缺看不下去,一把摟住她,抱她坐到樹下,然後把一片餅糧和水壺塞到她手裡。
“這是午膳。”說完,徑自坐到另一頭,閉目調息。
她知道,他是在休息,以前也曾看姐姐這麼做過。
姐姐說,練武之人在長途奔波後作調息,可以讓人更有精神,也可以維持高度的警覺性。出門在外,懂得保命的人,都會明白一點點的鬆懈,就足以使自己送掉一條命。
當時她很羨慕,因為自幼體弱無法練武,又常生病,所以她格外羨慕那些能跑能跳、能自由來去的人。
“不要發呆,快吃,我們待會兒就得出發了。”不必睜開眼,憑藉四周的聲息,也知道她在幹嘛。
“噢。”她低低應一聲,小口小口地吃起餅糧。
硬邦邦的餅糧並不好吃,也不美味,可是它可以讓她多些體力,以前……
“還在發呆?”調息完畢,一睜開眼,就見她餅糧吃了一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