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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對著麥克風“喂”,“喂”了兩聲,兩邊的功放音箱裡,傳來了“嗡嗡”的厚重回音。
然後楊一才對臺下擺擺手示意一下:“抱歉,在這裡先請大家安靜一下。作為陽一文化的聯席董事,我有話想對大家說,同時也解釋一下剛剛那位記者朋的提問。”
楊一自從重生以來,已經創造過很多次讓人失語的時刻,但在這之前,無論是讓姜建漠這種大員驚歎,還是天才作家身份的曝光,都沒有現在這一秒的震撼。
就像是一幕宏大卻又靜默的無聲電影,在默默放映著時代大潮的風起雲動。
一場大戲
很多到場的作家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這是他們第二次顯露這樣的表情。
但是很明顯的,相對於陽一出版的出版資質問題,現在正在臺發表講話的小孩子,帶給他們的震撼要比先前要多得多。
楊一沒有理會臺下那些人各異的神色,而是鎮定自若地環視著臺下:“在這裡,我先要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陽一出版單方面並不知情,有關南方輕工業協會對於旗下出版機構的重組和調整。而且我在這裡要強調一句,掛靠合作與買賣號,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希望某些別有用心的人,不要明知故犯地把兩個問題混為一談。當然,我知道有些作風不太端正的媒體,就希望受害者和他們較真,甚至他們很歡迎打官司,成為被告,不好意思,我不會如你所願的”
看到楊一聳肩,做了個很遺憾的表情,下面一陣低低的鬨笑。
坐在炎幻網方陣的那些網路作家,雖然平時遇事靦腆見人拘謹,但恰恰是比較熱血的一群人,或者說是悶騷,看到那個發難的記者黑了臉,立刻就對著那邊起鬨,愛憎分明。
“另外,南輕工此舉顯然也沒有盡到告知義務,這明顯是違背契約精神的作為合作方,我們當然會保留進一步追究責任的權利,物件不僅僅是南方輕工業協會的相關負責人,另外也不排除向民政部提起申訴的可能。”
不等底下的記者們消化完他話中的含義,楊一繼續詰問:“其實就這件事情本身而言,很多行業的作家作者,出版方面的從業者,以及對《出版管理條例》稍有了解的記者朋,就會明白這次的疏忽,幾乎和陽一出版沒有關係。我們雖然採用了掛靠合作的方式,但不管是繳給國家的稅收,交付給南方輕工業協會的管理費,以又或是作者們的稿費,從來沒有絲毫的拖欠和推諉。而造成違規操作的最直接原因,就是被掛靠方的組織結構調整,我們當然會反思自己的不足之處,但要以此作為陽一文化無視法律法規,沒有文化企業的責任感,那也未免過於偏頗。”
這一番話,令一些起鬨的聲音小了些。
其實行業經驗多一些的人,也都早就發現了這裡面的貓膩,並且開始反思起來。現場這些人裡面,很多本來就是陽一出版的簽約作者,特邀作者,天然的親近陽一文化,而且因為職業的原因,這些人相對來說比較冷靜,不容易被煽動起來,因而並沒有出現什麼千夫所指的場面。
“哦?那這麼說,陽一出版還是個受害者了?”
那個記者本以為羅戈離開以後,憑藉自己手掌握的證據,讓陽一文化陷入被動綽綽有餘,說話也就格外的肆無忌憚。
但是沒料到,走了一個關鍵人物,卻還有一個足以讓場面穩定的意外因素,這就讓他很是羞惱不甘了,但也有了幾分退縮的意思。
畢竟收了人家的紅包,在會場出言攻擊,這完全是他個人的行為。要是陽一文化因為這件事情名望受損,大家都來痛打落水狗地聲討,他自己當然也就沒事。
可萬一事情的發展脫離了某些人的預想,沒能一舉擊倒這個新生的怪獸,到時候他肯定會被報社拿來當成替罪羊。
兩方面的一起追究下來,那可就不太好受了。
“我先說明一下,我並非是對陽一出版有什麼意見……”這話一出口,就引得下面一陣鬨然不屑,但這記者顯然也是修煉有了道行的人物,對於起鬨和譏笑充耳不聞,繼續義正詞嚴地開口:“而是因為陽一文化既然有能力,就應該負擔起相應的義務,雖然作者們的確有權選擇由誰出版發行自己的作品,但正是因為他們的這份選擇和信任,所以貴方更有義務和必要,來保證自己所作所為的正確性……”
“我還是那句話,你所說的陽一文化不正確,究竟有什麼證據?出版權的紕漏在於南輕工,而不是因為我們自己的疏忽,我這個說法有什麼問題,還請你指出來。而所謂的違規操作,在南方工科出版社登出出版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