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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納斯的內建廣告播出後,本來是行業龍頭的保潔公司,他們的某品牌洗衣粉,被艾納斯的隼牌日化搶佔了不少市場份額啊,這可是國內市場的外資大鱷”
楊一苦笑,如果這麼說,那但凡和陽一文化有關聯的企業的競爭對手,都有可能是這一次的幕後參與者。這種可能性雖然很小很小,卻不是絕對不存在。
“這個我就真不清楚了,不過能夠確定無誤的,肯定有政府那邊平老師你也,不管是羅哥還是我,以前姜叔在的時候……”他看向平遠,老老實實地坦白道,也不擔心對方因為市長的名頭,而有畏縮不前的想法——姜建漠是沈嵩之的學生,平遠和沈嵩之也是差了一個輩分的忘年交,所以這位大律師和姜建漠之間,彼此關係也是相當密切的。
果然,聽聞是曹建國的手筆,他沒有絲毫為難的意思,並不害怕來自體制內的壓力。這也是他本身的地位到了一定程度後,才會有的底氣。只不過他不害怕是沒用的,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樣讓陽一文化也不用畏懼官面的掣肘和針對。
“銀行的這份宣告我看了,他們所列舉的條款,準確來說是符合法律精神的。而且當初在貸款的時候,不管是利率,還是還款期限和數額,都大有文章可做,如果那位李行長還在,頂著面的壓力拖兩個月,你們大可以用陽一文化的一些優質資產,再去其他銀行貸款,補這邊的漏洞,但是人家現在提起來,顯然是不會給你這個緩衝了。”平遠鄭重看向楊一,有些,只能提出建議,但最終的決定還是要楊一來做決定。
看著楊一正打算開口,他又提醒道這一次那邊既然動用了這麼多的能量,不咬下陽一文化的兩塊肉,是決計不會輕易就放手的,你在作出任何一個決定之前,都要好好考慮一下這麼做的後果,以及可能帶來的各種影響。”
被收買記者的突然發難,沒有讓他驚慌,銀行方面的出爾反爾,沒有讓他憤怒,但是平遠這幾句平平淡淡的語言,卻讓他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壓力。
“您是說,他們還有可能有其他的後手……”
平遠沉吟著頷首,然後用手敲了敲桌面南輕工那邊的問題,已經涉及到違規出版的底線了,如果對方有足夠的力量咬著這個問題不放,那麼這就是陽一文化的一個汙點,而且沒有辦法洗脫。你要清楚,國家對於新聞出版方面,一直控制的很緊,很多不拿出來放在底下沒有事情,但絕對不允許大而化之公開來搞。”
平遠所說的這些,楊一當然是的,他原本是寄希望於道理在這一邊,陽一出版之所以會違規,主要還是因為南輕工的問題。但是現在經平遠一提醒,他這才反應,如果對方存了心要對這邊不利,南輕工的理由也只能成為輕判的理由,而不是免罪的理由。
看到楊一的沉默下來,平遠他是聽進去的話了,也意識到了癥結所在。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憐憫和難過地看著他,腦袋卻快速運轉開了,權衡著開始準備的那些對策,到底要採用樣的手段,才能讓陽一文化儘可能地脫離這場危機。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應對不慎,那麼最壞的結果會樣?”
楊一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完後就沒有了任何表示。這一刻他不是對失去信心,而是平遠的判斷,可能會更為理智和長遠,能夠從最壞的角度揣測背後那些勢力的大胃口。
所以他一直緊緊攢著手,從平遠的角度看,因為隔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的關係,所以不能捕捉到他的這個小動作。可是光是從他緊繃著的面部肌肉,還有緊緊抿成一條線的嘴唇,就能他現在是何等的心情。
可是他至少還在堅持著。
“如果應對不慎……”平遠停頓了一下,稍稍思考一下後,一字一句地告訴楊一如果我們應對不慎,陽一出版和雲中城很可能會因為違反出版管理條例,以及違規借貸,而被凍結所有的業務和相關資產。”
說完這句話後,平遠本來以為楊一會暴跳,會憤怒,會表現的像所有被奪去心愛之物的小孩子一樣,竭斯底裡。平心而論,如果把換在楊一的位置,平遠覺得也會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會因為充斥在內心每一寸的憤怒,而舉止失措,而惡毒地詛咒那些對陽一文化不利的人。
但是楊一沒有,他的面容出奇的平靜,儘管平遠能看出在這種平靜下面,潛藏著隨時可能爆發的熾烈岩漿,但事實就是楊一壓制住了的怒火,他並沒有絲毫失態。
他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忽然抬起頭看向平遠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要是我把雲中城拿出來,還清那些貸款綽綽有餘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