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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夫人攜手出了大雄寶殿,祥厚夫人給自己的丈夫緊了緊胸前的圍巾,眼中充滿著崇拜和信任,宛若二十年前剛剛新婚燕爾的模樣,祥厚也點了點頭,像以前在江寧城中當差那樣,淡淡地說了一句,“那我出去了。”好像只是去江寧城外打獵一番自然鬆快。
祥厚下了石佛寺的山門,看在自己的兄弟都在門口等著自己,胸前湧起了一陣豪情,祥厚翻身上馬,絲毫不顧及越來越近的喊殺聲,大聲呼喝道:“兄弟們,外頭的是想反了咱們大清江山的長毛逆賊!咱們的家人子女已經後顧無憂,咱們應該怎麼辦!”
“殺!殺!殺!”眾人舉著刀紛紛呼喝。
“好!咱們也讓他們瞧瞧!什麼叫天下無敵的滿洲八旗!”祥厚拔出了手裡的刀,策馬往前,“咱們八旗子弟還是不是爺們,胯下有沒有蛋,還有沒有血性,就瞧著今天!”
“誓死跟隨大帥!誓死跟隨大帥!”原來江寧城中駐防的八旗兵被激發出了心中的血性,雙眼爆紅,恨不得此時就和太平軍一決死戰。
二月十一日,李秀成大敗三岔河清軍,火燒聯營,聯合九浮洲水師部和薛蠻子兩部一路西進,包圍了石佛寺祥厚的江寧八旗,祥厚身先士卒,大聲呼喝,浴血奮戰,李秀成圍困了三日,二月十五日,最終清軍不敵,滿營覆滅,所有士兵,包括火頭夫全數死戰到底,無一生還,祥厚身中三十餘箭,猶自屹立不倒,死時仍怒目圓睜。祥厚之妻自縊,連同殉國,李秀成敬佩祥厚夫妻忠義,合葬之。此時德興阿已經收羅了殘部,徐徐退到了安徽境內,江北大營宣告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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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再破大營(三)
一個年輕的斥候閉著眼睛,躺在地上打了個滾,“橫豎咱們東邊也沒事兒,發逆都跟著在北方打著呢,東邊安全的緊,大家當差也不過是過過場子,咱們大帥聯營兩百里,誰敢來送死呢。”
兩個人正在閒話間,營門外隱隱想起了幾聲號角,站在三岔河大營上的瞭望探子用手搭著往東邊仔細的瞧了瞧,不遠處騰起了陣陣塵土,“這架勢?恐怕不對!”瞭望的探子連忙揮動手裡的銅鑼。
“噹噹噹~”銅鑼聲聲嘶力竭地敲了起來,驚起林中的陣陣飛鳥,“有情況,全軍戒備!全軍戒備!”
兩個斥候不明就裡,卻也連忙站了起來,隔著木柵欄望著外頭瞧去,“我的天老爺,不會是長毛來了吧?”那個年輕的斥候雙手拉著木柵欄,驚恐的說道。
不遠處豎起了一個巨大的旗幟,那旗幟上頭寫著一個“李”字,那個年長的斥候打了一下年輕的頭,“叫你瞎咧咧,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趕緊地,拿起傢伙,守好大營!”
李秀成朝著三岔口的清軍大營望去,只見潮水般的太平軍向清軍大營發起衝擊,那大營雖然有些顫顫巍巍,但是依然屹立不動,清軍的大營狼煙四起。李秀成瞧了瞧,“這清妖氣勢倒是不錯,傳令,各部準備,輪著上,我倒要瞧瞧,這些清妖能不能敵得過咱們天兵天將的車輪戰!”
“是!”號角吹起,兩翼的太平軍湧上,換下了攻營無果的先頭部隊,過了半刻鐘,清軍營中歡呼聲四起,清兵越發鬥志昂揚了起來,李秀成不用猜,都知道清軍別處營地的援軍趕到了,眉毛微微一皺,轉身問傳令兵。“快去問問水師部,有沒有打下九浮洲,半天之內若是還未打下,叫他提頭來見!”
“是!”
德興阿在帥帳之中,聽到斥候的來報,憂心忡忡對著邊上坐著的江寧將軍祥厚說道:“如今這李秀成來攻三岔河,我手裡的兵不少都派到烏衣巷去了,可奈何!”
祥厚不答話,只是說道:“大帥運籌帷幄,自然能讓發逆得不了便宜去。”心裡嘿嘿冷笑。這德興阿不聽自己的意見。非要搞什麼兩百里聯營。按照自己在揚州時候的辦法縮營自保便可,自己在揚州連平崗那樣的小山坡都守得住,何況如今這江北原本絕無發逆蹤跡,只要守住江北。斷絕水道,便是大功,偏偏這新到任的江北大營軍務大臣好大喜功,兩江總督何桂清也是一再指手畫腳,要進擊發逆。這德興阿還要自己駐紮石佛寺,四下接應,那不是拿著老子的兵來堵槍眼嗎!
所以眼下這四面楚歌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祥厚心裡不厚道地冷笑,不介面要接下任務。德興阿無法。正想開口明確下令,外頭的斥候又報:“大帥,長髮的水師到了九浮洲,眼下正在攻打九浮洲!朱千總請大帥支援!”
德興阿大驚,“這發逆果然來勢兇猛!可奈何!”拿眼瞧著在邊上閉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