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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給他,我就忍不住嫉妒、發火,想當年他——’郝北北最後還是硬生生吞下話,哼了一聲,像個小孩子似的。‘唉,反正這口氣不出我很難過啦!’
艾家三兄弟連忙安撫他——
‘放心放心,我們一定會幫您出一口氣的。’
何人拍拍胸膛,微笑道:‘您總該相信我們的本事吧?別的沒學著,這十幾年在外頭倒是欺負了不少洋鬼子,用來對付一個小丫頭,綽綽有餘了——等我去歐洲出差回來之後。’
‘我也是,明刀明槍來比較有意思。’君人想起了兇巴巴的紳綈,笑容裡有止不住的玩味,‘我已經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哈。’
他下個禮拜要飛到日內瓦去出席一個研討會,一個月後回來,等著看他大展拳腳吧!
‘乾爸,您別操心,安心等著我們幫您出這口氣吧!’秀人安慰,鎮定沉穩的口吻裡聽不出一絲內心的矛盾。
雖說一定要出口氣,但是認真要對付,恐怕他還得多點兒決心才行。
嘉子聰慧晶亮的眸光彷佛又閃動在他眼前,秀人微微想笑,又止不住微微的苦惱。
又是一個禮拜天。
嘉子趴在書桌前專心書寫,老半天都沒抬頭。
嫵紅拿著一句蜜餞邊吃邊晃了進來,白嫩嫩的小手還放在嘴邊舔兩下,舔去沾上的酸甜汁液。
‘關上門。’嘉子頭也未抬。
客廳傳來噼哩啪啦的嘈雜聲響,紳綈又去租回一堆武俠片來擾人清幽了。
‘噢,好。’關好了門,嫵紅忍不住好奇地問:‘大姐,你在幹嘛?’
‘寫信。’嘉子抬起頭,眯著眼嚴肅地看著妹妹。
‘寫信?用E…mail不是方便一點嗎?’
‘我這封信不一樣的。’她甩了甩執筆的手指,痠痛難耐,‘唉!太久沒寫信了,不過寫幾張就這麼酸,真是太沒用了。’
‘你到底在寫什麼?幹什麼用的?寫給誰的?’嫵紅穿著緞紅色的軟裙,軟綿綿地坐入床沿,好奇地探頭。
‘我在寫警告信。’
‘警告誰?’嫵紅又挑出了一枚紅豔的梅李入口,酸甜的汁液如霧般散開來,潤澤了滿口好滋味。
‘艾秀人。’
嫵紅愣了愣,‘艾秀人?幹嘛?’
‘警告他快點把書還給我,要不然我就要對他不客氣了。’
反正重點是這樣,至於為什麼寫了密密麻麻好幾張,是因為加了很多的‘古人說’、‘聖人曰’,以及‘人言而無信乃至無顏立於世上’、‘欺負婦孺弱小為罪大惡極之恥’等等的附加譴責之語。
雖然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但是至少她寫完之後心情爽快了不少,胸中鬱悶之氣也消散了許多。
嫵紅有點擔心地看著她,‘大姐,我覺得你最近脾氣有點急呢,跟以前的不疾不徐實在差很多。’
‘哪有?’她一個激動,手上的原子筆重重地劃過了桌面。‘噢,該死。’
嫵紅聳了聳肩,眼神是那種‘你看,我沒說錯吧’。
嘉子低咒,正眼看向妹妹,‘聽我說,如果我脾氣變急了,那是因為我急著想辦法對付艾秀人,他實在……很難擊倒,我幾乎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好難喔,’嫵紅也悶悶地點頭,‘小時候要欺負他們還比較容易,至少年紀差不多,打來打去推來推去都不要緊,可是現在我們都長大了,突然間欺負一個無辜的男人……好象也怪怪的。’
‘難怪咱們是三胞胎,心裡想的都差不多。’嘉子鬱卒地捧著下巴,哀聲嘆氣,‘我對艾秀人是很不爽啦,可是我真的找不到藉口跟理由可以堂堂正正的下手,總不能僱兩個小弟揍他一頓吧?’
心底想著一定要報復這回事,可是太多年沒有練習欺負人了,現在臨時要下手,難免有些生澀。
嫵紅大驚失色,‘大姐,你不能這樣。’
她無精打采地看了妹妹一眼,‘我知道,所以特別鬱悶。’
‘要不然,我們找個花痴去黏他們嘛,幫我們把他們黏到受不了、雞皮疙瘩掉滿地的地步。’嫵紅愈說愈覺得好笑,自己笑到捧腹難禁,‘哈哈哈……真是好爛的招數。’
可是嘉子的兩眼都發光了,她不可思議地握住了嫵紅嫩嫩的手,驚呼道:‘嫵紅,你有大腦了吔!這真是一個好辦法啊!’
咦?
嫵紅抓了抓頭髮,實在有點不確定大姐這句話是恭維還是諷刺。
她小小心心地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