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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性感到教人喘不過氣來的帥哥,她覺得自己的雙腿像軟掉的橡膠一樣,快化成一灘水了。
‘Miss劉,你可以先出去了,我們父子幾個要說說話。’
‘是……院長。’護士捂著狂跳的胸口,像是作夢般飄了出去。
還忘了要關門哩!
君人起身過去關門,不過在關門前還不忘投給圍擠在門邊偷覷的護士和孕婦們一抹奇俊無比的笑意。
然後趁她們還沒昏過去前把門關上。
‘呼——’君人露出滿意的笑容來,雪白的牙齒閃亮亮,‘好多了。’
‘你們三個怎麼過了這麼久才來看乾爸爸?’郝北北不無哀怨地說。
‘抱歉,在忙公司的事。’何人的眸光慵懶卻燦亮如星,隨時隨地都是那麼閒適快意,‘乾爸爸,這陣子好嗎?藥有沒有記著準時吃?您的心臟雖說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是該保養還是得保養。’
何人的嘴巴還是甜到騙死人不償命,多年來功力有增無減。
‘我很好,我這顆心臟呀,比起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還有勁哩!’郝北北得意洋洋地自誇道。
‘乾爸爸,今天那麼急地打電話找我們來,是為了什麼?’君人‘喀’地一聲咬開了開心果堅硬的殼,慢條斯理地將果肉拋入了嘴裡咀嚼著。
秀人也有一絲疑惑地看著他,‘您在電話裡說是大事,是什麼事?’
‘其實……’郝北北輕咳了一聲,‘還不就是郝家那三個丫頭的事嗎?你們預備怎麼辦?’
艾家三兄弟面面相覷,‘怎麼辦?’
‘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可以削削她們的銳氣,順道可以向郝東東那老傢伙討回一個公道來。’郝北北興匆匆地說。
秀人心神有一絲異樣,遲疑地開口,‘您是說——’
君人搶先舉雙手雙腳贊成,‘好好,討回公道。練紳綈那個兇婆娘十四年前發了瘋似的砸了我一顆石頭,害我的腳趾頭到現在還留著一道疤呢!’
何人懶懶地答腔:‘我沒意見。大哥,你呢?’
‘我們只是要替乾爸爸出一口氣,用不著使用太激烈的方法,不過就是捉弄捉弄她們罷了,’秀人語帶保留,‘如果是溫和的法子,我同意。’
‘保證溫和,只是你們三個恐怕會犧牲點色相。’郝北北說得興致勃勃。
何人挑了挑眉,‘犧牲色相?這麼嚴重?’
君人心直口快,驚異地睜大眼睛,指著自己的鼻頭。‘該不會是要我們三個假裝去追求她們三個吧?’
秀人心微微一跳。
郝北北驚訝得嘴巴都闔不攏了,‘你們怎麼知道?’
‘乾爸,你想太多了,用這種老套的方法……’君人搖搖頭,一臉不敢恭維,‘練家三姐妹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會上當?’
‘欸,最老套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你們不試怎麼會知道不靈呢?再說你們對自己的男性魅力沒有自信嗎?’郝北北振振有辭,激動地反駁,‘我可是對你們大大有信心哪!’
秀人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光彩,‘乾爸,要是她們三個當真喜歡上我們了呢?’
郝北北眉開眼笑,‘那當然就是拆穿事實,到時候看看她們還敢不敢助紂為虐?’
出乎他意料之外,艾家三兄弟都出奇地沉默了下來。
何人神情有一絲複雜,‘欺騙感情,有傷道德,我不幹。’
他在國外雖然顛倒眾生、花名在外,可都是你情我願、一拍即合,用這種下等手法會辱沒他Mr。風流的名聲。
‘始亂終棄,千夫所指。’君人又‘喀’地一聲咬開了一顆開心果,蹙眉附和道:‘我也不要。’
他最是潔身自愛,這種拿汙泥往自己漂亮羽毛上砸的舉動蠢笨至極,一個弄不好會全身腥臭難當……
而且練紳綈那個兇婆娘……只怕他送束玫瑰花,都有可能被她拿來當西洋劍亂亂戳哩,再說拿花來送她……咄,他可能會先噁心到吐!
郝北北不敢相信兩個乾兒子都對他這個天衣無縫的計畫打回票,忍不住看向秀人——
‘秀人,你也覺得這是一個爛主意嗎?’嘿,虧他翻了好幾本所謂愛情小說,最後才找出最常用也最有效的手段哩!
秀人很抱歉地看著他,‘乾爸,再想其它的點子吧,要不就乾脆包在我們身上,我們三個不至於對付不了三個女孩子的。’
‘可是每次我只要聽到郝東東跟我炫耀他乾女兒們又是做好菜又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