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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徑賽的個別專案而已。”
陳遜壓低身子問:“是什麼東西呢?”
江曦嬰往後退:“徽章,計算器,還有球鞋。”
陳遜看著她,“噢。”但是不起身,“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江曦嬰額頭冒汗:“沒、沒有。”
陳遜納悶地坐起來,“那你怎麼老避著我呀。”
燕華這時接了話,“那不都是因為你喜歡耍流氓唄。”
陳遜臉一紅,“我哪有啊!我……”剛要辯解,門口卻來了不速之客,正是許暮融和程梁秋,可能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程梁秋不懷好意地說:“哎喲,陳老您真是無處不在。難得有這機會,我可得提醒提醒您,俗話說得好,兔子不吃窩邊草,您不能看咱歷史老師年輕單純就痛下毒手啊,小心陰溝裡翻船咯。”
陳遜氣得跳下桌子,兩步衝過去拎起程梁秋的衣領,“你小子囂張什麼,別以為你爸是個院長我就怕了。”程梁秋大笑:“哦,原來您不怕啊,那是誰在我家跟我爸下跪保證沒有下次的?”陳遜的臉這下丟光了,差點兒又要打人,可手卻被江曦嬰抓住,“不管他爸爸是誰你都不可以打他,他是你的學生。”陳遜往一邊啐了一口,放開程梁秋,又看了眼許暮融,發作不得,只好作罷離開。
江曦嬰鬆口氣,問程梁秋:“沒事吧?”
程梁秋一笑:“這小老師真有意思。”說著回頭看向許暮融:“別的老師勸架都說‘我的天哪,陳遜你打誰不好要打他?你知不知道他老爸是省醫院的院長。’”他學著那些老師尖酸的樣子說話,許暮融大笑,回道:“這下好了,你回去可以跟文建他們表演新的。”說著也清了清嗓子,學著江曦嬰一本正經的樣子一個字一個字說:“不管他爸爸是誰你都不可以打他。”程梁秋嚴肅地接道:“他是你的學生。”兩人又是笑,連一邊的燕華和胡八一都笑倒了。燕華還順手抽了胡八一一耳摑子,“剛才你發什麼愣?”胡八一悄悄說:“我這不是不想放開你的手嗎?”
江曦嬰大概氣習慣了,反倒坐在一邊,冷冷地問:“有什麼好笑的,你們來作什麼?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
程梁秋說:“是自習課我們才來的,明天下午我們有一場籃球比賽。打贏的隊伍可以參加冬運會聯賽。但是下午除了一節自習課,還有兩節歷史課,班主任要我們先來跟你請假。”
江曦嬰心想,做什麼表面文章,反正都安排好了,她答不答應都一樣。江曦嬰點了頭,又見許暮融沒說話,於是問他:“你也是籃球隊的?”許暮融指了指自己的袖標:“我是隊長。”程梁秋也叉著腰,奸笑:“本大爺是王牌!”
江曦嬰哦了一聲,“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許暮融和程梁秋相繼走到門口,程梁秋突然又回頭,“小老師,乾脆明天下午讓我們班都來當啦啦隊吧,少上兩節課又沒關係。”
江曦嬰說:“我的課有那麼無聊?”
許暮融撲哧一笑,推著程梁秋往外走,“你別撩她了。”
等他們都走了,燕華卻跑過來,“我說,你們班學生個性挺突出的,讓他們同學去加油也不錯。”江曦嬰想了想,其實學校高中部的籃球隊有好幾支,其中一支是由體育老師陳遜帶領的,其他則是學生自發組建,論能力似乎程梁秋那支最為突出,但他向來跟陳遜不和,所以校內比賽雙方總是互不相讓。再加上這次冬季運動會是三校聯辦,每個學校只能派出2支隊伍比賽。陳遜的隊伍已經出線了,還剩一個名額程梁秋自然不會放過。
第二天下午,江曦嬰上課上了才五分鐘,發現許多同學都頻頻往窗外看,雖然什麼都看不見,江曦嬰嘆口氣,放下課本,“想去看比賽的同學舉個手。”班上譁拉拉全舉了手,江曦嬰把課本一合,“好吧,去吧。經過走廊的時候要小聲點兒,不要吵到別人班上課。”
教室裡真的走得一個學生也不剩,全都衝到室內籃球場去了。江曦嬰想想自己也沒什麼事做,於是也跟去看。賽勢似乎呈現出一面倒的趨勢,到下半場開場,程梁秋他們以27比10領先。圍觀的不止自己班學生,還有其他班和初中部的孩子。江曦嬰在裡面被人擠來擠去,擠到球場邊上,忽然一個球打過來,正對著她的臉,許暮融衝過來撈球,一個手肘打到江曦嬰左臉上。
全場安靜下來,許暮融忽然回了神,“江老師?怎麼是你,沒事吧!”江曦嬰趕緊拿手託著臉,頻頻後退,“沒事,沒事,你們繼續,我沒事。”也不等許暮融再說什麼話,她轉身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