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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靠近,竟一時有些出神,直到女孩的唇已經擦過自己的,才一個扭頭,拿起自己那杯,一乾而盡。
耳邊起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蔣東林朝那幫狼笑笑,也不再看被撂在一邊的那個叫茜茜的女孩,就自斟自飲,又幹了兩杯,才說到:“哥們兒今晚盡興,我請。”
那幫人還沒有走的意思,蔣東林又喝了一圈,準備起身先離開。李明輝一把就將茜茜推進蔣東林懷裡,嬉笑著說到:“東哥,我們知道你最近的調調,特意找這麼個口味的來,你可得負責帶走啊,哈哈。”
叫茜茜的女孩沒有說話,溫順地就貼上蔣東林,蔣東林看了看她,又笑著對一眾人說:“呵,你們這幫狼,走了。”說完,也沒拒絕也沒拉她,就自顧走了出去。
女孩轉頭看了看專心開車的蔣東林,上了妝的臉龐還是浮現出一絲羞澀的笑,這個男人很好看,很不一樣,女孩不住扭頭看他,他卻並沒有什麼反應。
“你住哪?”蔣東林淡淡開口。
“嗯……?”女孩聽他突然這麼問到,有點不可思議,“不是……去賓館麼?”
“我送你回去。以後少混夜場。”蔣東林淡淡答到,方向盤一轉,就掉了個頭。
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已經滿滿都是菸頭,和漂亮的繡珠桌旗有點不太搭調,蕾絲遙控器盒子下的那片薄紙,被風吹得翹起了一角,蔣東林摁掉手裡燃了一般的煙,走去窗邊又將窗戶開大了一些。仲春的午夜,風兒也沒有了初春時候的料峭,吹進客廳的時候,蔣東林不自覺揮手幫著散了散空氣中的煙霧,丫頭不喜歡香菸的味道。計算著日子,很快就要到她的生日了,去年的這個時候,丫頭還被關押在裡面,生日那天沒有人陪著,想必又哭鼻子了吧,那時候應該肚子裡有寶寶了,只是她和自己這個當爸爸的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麼過的?好像還是在到處找人託關係。今年的這個時候,桃花依舊笑春風,只是人已遠走。她去了哪?她現在可好?一路顛沛辛不辛苦?是不是,已經有其他人陪伴身邊,一起過今年的生日了?蔣東林坐在沙發上,盯著眼前一角飛舞的紙片想得有些出神。
“砰砰砰,砰砰砰”,這個時候響起的急促的敲門聲,讓蔣東林倒是有些意外。從楊沫出走到現在快一年,蔣東林只要在北京,幾乎天天住在這裡,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兒,甚至自己的母親,也常抱怨說怎麼東邊公寓裡的電話總是沒人接。
母親開始的時候還老是問起楊沫的情況,見蔣東林總是悶哼著打著哈哈過去,再加上這半年多也沒再見到那丫頭,慢慢也就不問了。父親已經準備回京任職,有次蔣東林去南方看他們,父親倒是破天荒來了句:“那丫頭玩夠了回來,找個合適的時機我和你媽媽去他們家拜會一下她父母,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那丫頭吃了那麼多苦……不然我早當爺爺了,其他事情,你自己擺平。”蔣東林訝異於父親從未有過的直接,嘴上應承著,心裡卻更加不是滋味。
蔣東林起身沒看貓眼,就開了門,門外是滿臉是淚得湯小元和一臉訝異的王譯。
“怎麼了?……”蔣東林看湯小元一臉著急忙慌,驚訝地問到。
“東哥,你真在這啊,打你手機一直關機……”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楊沫……出什麼事了?”蔣東林看她這樣,心裡不禁一陣緊張。
湯小元看電腦開著,抽抽搭搭也沒理他,走過去就一陣“噼裡啪啦”,扭頭對蔣東林說:“你自己看吧。”
蔣東林走過去看,卻是電子郵件的頁面。
“小元,我到青海了,這幾天會啟程去玉樹縣結古寺看看,一切安好,放心,勿念。”
寥寥幾個字,時間是4月10日。蔣東林的心被猛地一擂,差點就覺得找不到呼吸。退了出來點進收件箱裡,10號之後卻再沒有楊沫的來信,再往上看去,從去年6月開始,斷斷續續的郵件一封又一封,看著發信人“楊沫”兩字,蔣東林止不住揪起了心,再顧不得看前面的信,忙扭頭看湯小元。
“楊沫到現在都聯絡不上……嗚……手機打不通,根本聯絡不上,……叔叔阿姨急得要死,已經往青海去了……嗚嗚……他們倆前天就從西寧包了車往災區走了,但那兒現在一路都軍事封鎖了,根本進不了,沒辦法了……你快想想辦法,去找找她……”湯小元從進門開始哭,現在更已經泣不成聲,哭喘著對蔣東林斷斷續續說到。
彷彿是一把業已出弦的利箭,“嗖”地一下直往自己胸口射來,來不及躲藏,來不及避讓,心口已然被釘死,釘死在一架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