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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僅僅是你,還有你媽媽,你三舅,VV實業所有你郭家的股東,都逃不掉。”蔣東林站在角落裡,看著方明明一雙漂亮眼睛的恐懼逐漸放大,最後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發現聲音來自角落裡的那個人。
“東林?你怎麼在這?……爸爸?……”方明明似乎有點了然,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有兀自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方伯平。
“東林,是你……這裡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乾的?……”方明明不可思議地看著蔣東林,慢慢朝他走了過去。
“是,我做的。”蔣東林眼裡沒有溫度。
“為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在害我你知道麼?你是想看我死麼?想看我們一家都死?”方明明語氣逐漸拔高,開始歇斯底里。
“你死不了,但是你欠楊沫的,必須還。”蔣東林看著死命捶打他的方明明,一字一句說到。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以前那麼相愛,那麼開心,你難道都忘了麼?”方明明漂亮的眼妝已經有點花了。
蔣東林看著她,看著這個自己從少年時期就開始喜歡的女人,彷彿不認識她一般,慢慢說道:“你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方明明瞭,我說過的,對待狼,我會用狼的方式。”
“東林,不是這樣的,你不可能忘的,你說一輩子只愛我的,你說過的,為什麼現在全變了?為什麼?我沒變啊,我沒有變,我還是愛你的,嗚嗚……”方明明情緒有些失控,雙手揪住蔣東林的衣襟,哭著說到。
“明明,我們夫妻一場,本來多少還有情分,我也不願意做到這一步,之前你那點手段,我都不想再追究了,是,沒錯,我有私心,我不希望你們方家影響到我父親的選舉,就快見分曉了,爸爸韜光養晦那麼多年,我不想因為我自己這點感情的事情破壞他的抱負,連累一大群人。我自私,為了放不開手的權力,害了她,把她拉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但是再怎麼樣,你也不用對楊沫下那麼狠的毒手,她那麼簡單一個女孩子,對你,對這個圈子根本沒有什麼影響,你為什麼要那麼狠,竟然……竟然對她下藥,害死我的孩子。”蔣東林越說越急,語氣也強硬起來,到最後滿是憤恨,幾乎就是吼了出來,他恨方明明的狠辣,也恨自己的自私。
“你死不了,方伯伯……或者你叔叔,都還是保得住你的,我也沒有到手眼通天的地步,但是楊沫受過的罪,我要你同樣去嚐嚐。”蔣東林扭頭看了方伯平一眼,又對方明明說到:“郭漢偉身上的事情不止這些,垮臺是遲早的事,我知道VV實業最大的股東是你媽,至於會不會牽扯到方伯伯身上,我也不敢保證了。對了,忘了說了,方伯伯這一屆就要下來了,但你們方家不怕後繼無人,你叔叔很快就要坐上那個位置了。”
蔣東林的一番話,讓方明明急怒攻心起來,方伯平更是蔫了一般只是癱坐在沙發裡,方明明拽著他衣襟的手不住捶打起來,蔣東林一把握住方明明的雙腕,再沒有說什麼,看了她一眼,就出了方家的大門。
再趕到醫院的時候,哪裡還有楊沫和她父母的影子,床位上躺著一個年老的婆婆,問了護士,卻說這張床位的病人後來血止住了,可以回去休養,病人當天就要求出院,院方就給辦了出院手續。
蔣東林再趕去楊沫的家,任他再怎麼敲門,裡面也絲毫聲音都沒有,撥打電話早已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蔣東林不放棄,仍舊不停敲門,男鄰居頭還沒出來,聲音早就冒了出來:“大哥,我真是服了你了,自己女人整天擺不平,又喊又敲人家也得理你啊,中午拖著大包小包早就走了,別敲了,不在,走吧。”男鄰居倒再沒嚷嚷要打人,悻悻說到。
蔣東林敲門的手停住了抵在門上,猛的一腳就踹上了大門,除了“咚”的一聲,再無其他聲音。
能被紀檢帶走又無事一身輕地出來,楊沫也算在部裡開了個先例。那天蔣東林走後部裡就來了人,沒有停職檢視,簡單說了說案情就通知楊沫可以儘快回去上班,楊沫感到好笑,是是非非黑黑白白,原來全憑紅口白牙一張嘴,說你有罪你就有罪,說你沒罪,那撣撣灰塵,組織仍舊歡迎你,而之前所受的折磨、經受的屈辱,全部可以一筆勾銷,從此不再提過。楊沫再回到司裡的時候,人人眼神都在楊沫身上逗留幾秒,卻僅僅是幾秒過後又恢復了一貫的親切有禮,溫溫和和間彷彿過去一個月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什麼當場被逮、雙規問話,統統好似只是一場夢,一場只有楊沫自己記得的冗長噩夢。
楊沫仍舊保持自己一貫的風度和友好,和每一個迎面遇到的人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