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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還真是第一次做。”王偉無奈笑笑,說到。
“謝字就不說了,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咱們見面再談。”
蔣東林看著傳真機裡源源不斷冒出來的紙,一張又一張整整一摞,蔣東林把他們整理弄齊,一張一張翻看過去,眼裡的色彩就越來越濃。手裡的這疊東西,往小了整可以讓方伯平好一陣頭痛,往大了整,估計一缸看似清澈的水底立馬就能翻出大泡泡,如果無形的大手再有意地翻雲覆雨一下,恐怕方家這棵大樹枝枝蔓蔓要被砍掉不少,這其中就包括神州老大郭漢偉,他的好日子到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蔣東林把眼鏡重新戴上,拿出抽屜裡的一摞東西,和這些傳真紙一起放進大號檔案袋,就出了書房。
第 38 章
“你不要再扛了,其他物件都已經招了,你還是把後面主使人快點說出來,立功贖過,後面程式裡是一定可以減刑的。”“惡先生”還是公事公辦的語氣,坐在楊沫對面仍舊老三樣的說辭。
楊沫看看他,“惡先生”顯然有些著急,之後的幾次提審不經意間也給過很多次提示,楊沫開始有點相信他是蔣東林的人了,但是對不起,她不信蔣東林,她不信任何人,甚至她自己。已經不知道在這個棺材裡究竟度過了多少天了,楊沫後來連對偷偷記下“惡先生”提審的頻率都失去了興趣,只記得休息室裡那方小小的窗戶會變明變暗,楊沫才想起,哦,原來自己還活著。
現在似乎比剛進來的時候要好一些,最起碼他們會讓楊沫每天有睡眠時間,不保證多少小時,但最起碼能閉一會兒眼,閉一會兒眼就能讓腦子停下來,這似乎是好事,但一閉眼就都是夢,夢裡都是亂的,各種各樣的臉,在楊沫的眼前晃來晃去,彷彿每一張都有猙獰到底的本領,每一張都能吞沒自己。
夢裡他們都在追趕自己,方明明穿著香奈兒踩著高跟鞋說:“你以為真能攀上枝頭做鳳凰麼?蔣東林是我的,是我的。”
蔣東林說:“沫沫沫沫,半年,只要半年,半年後我們結婚。”而回頭再看到的的,分明是他挽著方明明走向聖壇的笑臉。
人群圍住楊沫,大家都在笑話她:
“天底下最傻的就是你,誰都在騙你。”
“你要進監獄了,以後一輩子都永不見天日。”
“你這個貪汙犯,活該。”
“沒有人會要你了,沒有人在乎你,沒有人會記得你。”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裡七吵八鬧的聲音如潮水般從四處湧來,讓楊沫無處可逃,裡面分明有爸爸媽媽、小元、還有他。
楊沫大聲地反駁,流著眼淚說“不,我不是,我沒有。”沒有人聽,沒有人理會,各色臉譜漸漸散去,只留下漫天滿地的空白,彷彿無盡的絕望,將楊沫深深掩埋。
再醒來的時候,只有那一方小窗裡透過的幾絲月光,慘慘白白,照亮一地清冷。窗外是空地還是青山,有沒有樹木或者花草,楊沫看不見,不知道,楊沫只知道這一方禁錮中自己的靈魂快要被壓迫到最低最低處了,無休止的審問、威逼、利誘、恐嚇,都彷彿千萬把利刃,刀刀見血,刺刺穿心,千瘡百孔間,早已疼到麻木。
“呵,沒有人指示,審批材料是我起草的,是我將XX集團列入計劃的。”楊沫早已枯乏到無力,聲音氣若游絲,卻不改初衷。
“啪”“惡先生”一巴掌拍在材料紙上,兇相畢露,楊沫抬頭看看她,輕笑一聲,又低下頭去。
熟悉的疼痛突然而至,小腹彷彿被千斤重鼎碾過,吱吱嘎嘎間五臟六腑的所有感官似乎都凝聚到那一方小小的存在,楊沫吃不住這痛,猛地撫住自己的小腹,一股熱流就從兩腿間湧了出來。
楊沫低頭看了看湧動的鮮紅,支支吾吾說到:“我……可能是例假來了……好疼……”楊沫吃不住痛,字字句句都說得極為吃力,抬起頭看了下“惡先生”,頗為尷尬地說道,豆大的汗珠已經開始沁出額頭。
不同於以往的經痛經歷,這次的疼痛來得過於突然和兇猛。楊沫以前也會有生理痛,那一陣一陣仿若刀絞卻勝似刀絞的感覺,楊沫再熟悉不過,一波一波的陣痛說不清道不明到底哪裡不舒坦,但就是能將人折騰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阿彌陀佛間也救不了那種哭那種疼。只是這次的月事毫無徵兆,彷彿突然而至,卻因連日肉體精神的備受摧殘而較弱不已,更是來勢兇猛,肚痛欲昏。楊沫慘白著一張臉,已經漸漸有些支撐不住,“惡先生”哪裡見過這等架勢,立馬對著審訊室外大喊“醫生,快叫醫生,犯人出事了。”說完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