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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女孩睜大眼睛看著年輕女孩,被她的說法吸引住了。
“是啊!它們會陪著你,保護你不被妖魔鬼怪捉走。”
“裡頭有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小女孩跟著問。
“嗯!”年輕女孩點了點頭。
小女孩大大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天空,好一會兒,又轉向年輕女孩:“那我可以對他們說話嗎?他們聽得到嗎?他們會不會回答我?”
“他們沒法子回答你,可是,你可以對他們說話,他們聽得見,而且,他們很樂意傾聽晴晴的心事。”年輕女孩溫柔的說著,頓了頓,又道:“所以,晴晴,當你寂寞或害怕時,就看著星星吧!告訴星星你的心事,讓星光陪著你,你就不會那麼寂寞了。”
所以,
寂寞的時候看星星吧!
讓滿天的繁星陪伴你,
讓溫柔的光芒撫慰你,
你會覺得孤單寂寞並非離你那麼近。
所以,
寂寞的時候看星星吧!
或許你曾覺得人世間聚散離合無軌跡可尋,
而青春的批註是一紙無法解讀的謎;
但是,生命它本身就沒有道理,
所謂的永恆也只是一瞬息,
所以,
寂寞的時候看星星……
“桑晴。”
一個叫聲把我從夢境里拉了出來,我緩緩的睜開眼,恍惚中,現實似乎與夢境錯亂了,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桑晴。”一個特寫的臉孔驀地跳入了我的視界。我怔怔的看了她一眼,好一會兒,我的神智才真正的在現實中落定。
柯南心一骨碌的跳坐上我身旁的桌子,百褶裙下的腳晃呀晃的,一身亮麗的光彩。看著我,她說:“我真是服了你了,一節國文課睡掉半節不說,連下課大家都走光了,你還不知不覺,照樣作你的春秋大夢。”她邊說邊搖著頭,臉上的神情有著戲劇性的誇張。
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果然是下課了,同學們已經走光了,偌大的一間教室只剩我一個人……噢,不,還有叫醒我的柯南心。
我抹了抹臉,一身的倦怠,情緒尚在夢境的暗沉中,那個夢境……那個夢境……唉!我以為我早已忘了,怎麼又在我夢境中侵襲而來?
我沒有回答柯南心的問話,她倒也不介意,又自顧自的說:“算你好運,今天棺材板又沉醉在他以前的光榮史中,陶醉得半死,要不你哪能睡得這麼安穩啊!”
她所說的棺材板是我們的國文老師,臺大畢業的,據說當年在大學時被喻為未來文學界的奇葩,只是珍珠蒙塵,未遇伯樂,只好困守在這私立女中──當然,這些都是他自己說的。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少,沒有人知道,一個講課講沒幾行,便扯到過去光榮史的人,實在很難看出他的實力;不過,這樣對我倒好,起碼上國文課時,可以神遊物外而不受管束。
我還是沒有回答,那個夢使我疲憊,心中沉甸甸的,像壓了什麼重物。我機械化的拉出書包,把桌面上的東西掃進書包裡。
大概是我本就冷淡,向來少言少語,柯南心早已習慣,沒什麼感覺。她就曾經這麼對我說過:“桑晴,你真是個怪人,老是這麼冷淡,也不跟人家相處,像個悶葫蘆似的,榨不出半句話,要我,早悶死了。”
當時,我看了她一眼,不知該如何回答,就如我不知她為何主動的來接近我,絲毫不在乎我的冷淡疏離。
柯南心是這個學期轉來的,我們兩人的位置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當然,以數學的距離算來是不遠,但就一個高中教室而言,已足以構成楚河漢界了;可是,她轉來的第一天,她第一個說話的物件卻是我,當她走到我面前,問我可不可以帶她逛逛校園時,我毋需轉頭也知道,全班的人都愣住了。
柯南心和我是完全不同典型的人,我冷漠孤僻,她卻熱情活潑,在班上唸了兩年多,和我說過話的人還不到一半,可她才轉來一個月不到,已和所有同學混得好似往來多年,可以稱姐道妹。
這樣的人是不怕寂寞的,所以,我才不明白她為何要接近和她不同世界的我,我對她就如對別人一樣冷淡,這樣的漠然用在別人身上,不消幾回,就足以讓人打退堂鼓,可是用在她身上,卻一點用處也沒有,就如此刻。
等不到我的回答,她的神情連變也沒變,看我整理好書包,她拉起我就往外走,換了另一個話題說:“喂,桑晴,你說,今天那個男的會不會又來站崗?”
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