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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趕著趁還是清白身子的時候,把身子給丁澈。
那人不怕她跑,反正跑了她跑不了丁家姐弟。
聽完這些的丁澈,除了恨自己,連想死的念頭都不敢有。他還要撐下去,等出了獄去侍奉老母,和償還這些欠下的恩情。阿香現在等於是他們丁家的大恩人,要賣了自己來救丁母和丁洋,他不同意可是她說她錢已經拿了,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說,那人是縣裡的官兒,要讓他們幾人在縣裡沒有活路,很容易。
她說,這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在我眼中洋姐就是我大姑,大媽就是我婆婆,我不能看到她們入死路。
這個時候丁澈還能說什麼?
送了些禮給平時對丁澈不錯的大隊長,說阿香是他的妻子,鄉下人家沒有註冊結婚的概念,所以給不出結婚證。因為丁澈在牢裡向來肯幹活,平時也沒少到那些監獄工作人員家裡幫忙幹活,活幹得漂亮人又老實,面貌不錯表現很好,這個方便之門很快就開了。
那一夜陳桂香和丁澈住進了夫妻牢房裡,她帶著滿足,他帶著歉疚和感恩,兩人摸索著、青澀地過了一晚。
她終於如願以償地成了丁澈的人,而丁澈,心裡負著的重桎又多了一重。
掙不開,逃不脫……
章44
這些事除了丁母不知,丁家姐弟三人都很清楚,他們欠了陳桂香多麼大的一道恩情。特別是丁洋,那次以後她瘋了一樣的抽打自己的臉,握著已經為了她成為那個小官員情婦的陳桂香的手,泣不成聲。
這也是為什麼丁洋一直逼著丁澈,要他無論如何都得對阿香好的原因。
丁家欠阿香太多,丁洋經過這些難關,莫名的對那些不施於援手的人痛恨,而對僅有給予幫助的人特別感激。阿香的願望,她覺得自己有責任去監督和為她實現。
“阿澈,我不和她爭,我不怪你和她好,抱我……抱抱我好不好……”隨著她喃喃的話語,她的手指也在他身上的衣物上忙碌起來。她見慣了急色的男人,懂得怎麼樣能讓男人的身體燃起一團火。
可惜,丁澈正陷入對自己的深深厭惡感中。她的撩撥、觸碰和刻意地柔馴乖從,只會讓他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出生過。
如果沒有他阿香不用這樣執著,如果沒有他丁家其他人不用這樣苦。
在獄中的後幾年,阿香也有去過以妻子的身份探望。開始在烏其塔時,他每每想起欠下的恩情而抗拒無能。後來轉到北京的監獄,以大城市對夫妻身份查管得嚴為理由,丁澈終於可以在每回她含著期望的探望中鬆了口氣。
出獄前兩年丁洋、丁澈開始準備著手計劃。丁澈去了美國,丁洋和陳桂香帶著丁母在日本治療,一家人聚少離多。偶有的幾次碰面丁澈和陳桂香也有過魚水之歡,陳桂香沉迷和滿足於每一次的觸碰,可是丁澈並沒有從中得到多少歡娛。
身體發洩過後的放鬆和疲憊,抵不過心內的苦笑和壓力。
每一次對著阿香,他都覺得歉疚,都覺得她給予丁家的恩情像是壓在他心頭的大山。就算她在他身邊伏低做小的姿態十足,除了她想傷害秦悅羚那次外,丁澈從來沒有對她要求過或說過重話。
就算當時需要刻意去討好秦悅羚時,他也覺得不及阿香給自己的壓力沉重。
對著秦悅羚,他是雄心壯志興致勃勃的;對著陳桂香,心情總是沉重和不斷地去提醒自己,這是他們家的恩人,這是他的女人……
他去壓住她亂動和逐漸往下挑…逗的手,氣不喘聲音也不變的冷然低落:“阿香,住手——”
他心裡關押著一個野獸,想抓咬撕裂身邊的一切,但這不是欲…望。丁洋心裡痛苦,選擇了用言語來刺傷他。他卻只能剋制,小心翼翼不讓這頭野獸脫逃,不讓它傷害了身邊的人。
“我已經是一個有婦之夫,不管結婚的理由是什麼。”聲音裡充滿自嘲和痛苦,丁澈內心很清楚這裡面的諷刺感有多濃:“我已經是一個敗家子、災星,現在又成了一個騙子,陰謀者,我不希望我還成為一個婚內出軌的男人。
阿香,我也求你,能不能給我留一份尊嚴……”
說是懇求,可是他的手卻很堅決,不允許阿香繼續去探他的□。
如果換了另一個時候,在他沒有遭受丁洋痛苦的打擊時,身體可能會受不住純熟的挑…逗技術勾…引,產生一些動情的假象徵兆。
現在這種心情這種時刻,如果動手挑…逗的人是秦悅羚,或許才會有欲…望抬頭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