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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也只有她的這一份祝願能被他收藏。高宇還說,他每年的第一張明信片總是寄給她的。
後來,民又從山東回來一次,他要花瀾在離婚和去山東兩者之間作選擇。
他們住的一大套房屋租金是民支付的,花瀾沒有工作,離婚後也承租不起住房,而跟高宇也沒有往前進的跡像。她想她與高宇是有未來的,可是她等得太累太累了。
她終於選擇了去山東。
選擇決定了,花瀾卻拿著高宇給她的和她寫的沒有寄出的明信片,哭得不能抑制。愛一個人卻只能和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而且這個人也不錯,這種痛苦沒有人知道。難道她真的就這樣離開他嗎?難道她就這樣放棄將來與他走到一起的希望嗎?
民見她傷心如此,拿過她手中一份份祝福看著,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麼多年,你還是那樣愛他,恐怕一生也不可能擺脫這份情了,我們還是分手吧!”
臨走前的一天,民帶著她在他們曾經走過的那些路段復走著,任風吹拂著頭髮和衣衫,一點一滴重溫著他們曾經有過的感情。晚上,民帶著花瀾進了雪吧。
雪吧裡一片彩色燈光,晶瑩的雪雕在各色燈光中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花瀾和民各拿了一塊雪進行雕刻。
花瀾在雕著自己,她希望雕出的自己雙手合十作祈禱狀。她想為高宇祝福,也為民祝福。
民拿的雪坯很大,他想雕一顆纖塵不染的心。
雕著雕著,民就放下刀說:“阿瀾,我是服了你這份痴勁。我是不是要去找一下高宇,讓他對你的歸宿表個態。我實在不放心你這樣一個人苦戀著。”
花瀾正在捏自己的鼻子,沒有作聲。
民又說:“我走後,你若遇上什麼危難事還可以打電話跟我講,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花瀾的眼淚就滴下來,把搞好的鼻子溶化了。
民很用心地拿刀一點一點地雕著心,他要讓它晶瑩剔透、完美無缺。
天空露出晨曦,民的心完工了,花瀾也捏好了自己的祈禱像。
民拉著花瀾在巨大的、晶瑩剔透的心前面合了一個影。花瀾也讓民跟她在祈禱像前拍了照。攝影師從數碼機中遞給他們的照片是五彩燈下一片夢幻氛圍。
民握著花瀾的手深情地說:“我們永遠是朋友!”
第二天傍晚,在本來花瀾與民一同離開的車站上,花瀾為民送行。
民帶著他的紅蘋果、黛青山、藍大海和一份愛的失落在血色的夕陽下隨著隆隆的火車走向了遠方。
正文 第三十五章
35.
花瀾在站臺上想著一首唱離別的歌呆到了天黑,然後在夜色中孤獨地往回返。
現實的天氣中沒有下雨,他與民就這樣從夫妻成了朋友。夜空遼闊深遠,天幕上綴著幾顆孤獨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如人的眼睛。民將來肯定會找到他的愛情,而她的愛情卻只能像這黑色天幕上的星星寂寞地守望著。
她多麼希望這個時候能撲到高宇的懷裡痛哭一場,讓他知道她對他有多深的情。
花瀾在路上幾次打通了高宇的電話,她聽到了他熟悉的“喂、喂”聲,但終究又掛上了,她想還是讓自己一個人來承受一切吧。
心露打電話要與蘇玲玲見面,相約在鬧市的中心西餐廳。蘇玲玲來後才知道這家西餐廳就是一年前,元芳帶她來的地方。那天的夜色中,她沒有看招牌。心露還沒有來,她要了一杯咖啡,坐在她和元芳曾經坐的那張桌子上,心中十分難過,元芳那天的一舉一動似乎又回到了眼前。西餐廳的格調沒有變,元芳卻帶著她的愛和恨離開了人世……
心露來了,頭髮染得紅紅的,眼神塗得烏青,肩著小包,凜凜然地走著。蘇玲玲欣賞地看著她。直到她眼光掃到這裡,才向她舉了下手。蘇玲玲覷著她這身打扮說道:“你這身打扮可真讓我大跌眼鏡。”
“我們用餐吧,一邊吃一邊談。”心露把手擱在臺上,那十個鮮紅的手指甲上居然還貼了點點滴滴的金屬小亮片。
心露喝了一口紅葡萄酒,問:“我的眼睛選這個色彩怎麼樣?”
蘇玲玲左看右看看出她的眼睛發著藍瑩瑩的光,就說:“這是怎麼回事?”
心露說:“換了一個進口的彩色隱形眼鏡。頭髮變了色,眼睛依然發黑,稱不上酷。”
“是你上次談的省領導讓你這樣裝扮的?”
心露臉色一黯便不肯說話。
蘇玲玲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