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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力不容小覷,可比起血液裡都流淌著浪漫並且放蕩不羈的法國人,我絕對是跟有著國民性潔癖並且嚴謹守禮的大和族更投緣。而最微不足道的一個原因是,交換生時期就對我的才能很看好的佐藤教授願意為我提供免費食宿,只要我願意用閒暇幫他輔導那不爭氣的念高三的小女兒。之所以說微不足道,是因為我並不是太在意“免費”這件事,即使從母親再婚後我就不拿家裡一分錢了,起薪2o萬至今已超過3o萬刀的年收入,足夠應付對奢侈品毫無執念的我任何的日常開銷了。與其說是金錢的誘因,倒不如說能時不時跟佐藤教授切磋下橋牌技術這點最終促使我決定借宿佐藤教授家。
因為跟教授約定好了來機場接我,所以,我猜這多半就是教授家給我騰出的那間臥室了——很合意。
“久美子,久美子,快接電話,是哥哥從墨爾本打回來的。”女人自說自話地連門都沒敲一下就闖進房間,還硬是把一隻電話分機塞到我手中的時刻,我下意識瞟了一眼牆壁正中央的時鐘,分秒不差地指在9:oo的位置。這就意味著北京時間八點整,我被一個完全陌生又不懂禮貌的歐巴桑看到了惺忪的睡臉。
如果說這就是我那未曾謀面的師母,我只能說佐藤教授挑女人的眼光的確是差了些。這麼想著,雖然不管是‘久美子’還是‘墨爾本的哥哥’這兩個關鍵詞都很莫名其妙,我卻還是接過了電話:“喂?您好。”
“小久醬,新年快樂!”是個很溫柔的男聲,聽得出話音很是寵溺。但是……小久醬是誰?
“……同樂。”儘管滿腹狐疑,猶豫片刻,我也終究禮貌地回了一句簡短的祝福。
“小久好冷淡,奏多哥哥好傷心啊……”這個委屈的語氣是什麼啊?我覺得有些起雞皮疙瘩了,忙撩起衣袖,想要安撫下我受罪的毛孔——等等,這件衣服是什麼鬼?!為什麼我會穿著毛絨絨的米色睡衣?莫非是那個師母趁著我睡著的時候給換的?雖然肯定出於好意,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做到這地步實在是有些變態呢……慢著!我的胸部類?!我從當模特的老媽那唯一遺傳到的優良基因34d去哪了?什麼呀,這個微微隆起的觸感可顯然連b都不到啊!還有我從16歲起就一直戴在手上的那隻老爸的遺物歐米茄男表,為什麼變成了這款糖果色的卡西歐baby…g?
“不能和小久一起去新年參拜,哥哥覺得好寂寞,超期待小久穿櫻色和服的樣子呢!”叫奏多的這傢伙是妹控,鑑定完畢。
“啊,說起來,你好像提到過今年謙也和翔太都來東京找堂哥過元旦呢,所以約好了要跟忍足家三兄弟一起到神社祈福來著。那我待會兒發郵件拜託那幾個小子幫我用手機拍下小久穿和服的樣子好了!”啊咧?腦子更亂了,謙也又是誰?身為日劇達人,翔太我倒是認識一個——和戶田惠梨香共演《詐欺遊戲》的松田君,忍足這個姓氏的話,就只對那個《網球王子》裡冰帝學園的關西色狼忍足侑士有印象了。
既然是幫我換了睡衣,那我原本的衣服應該在……拉開衣櫥的門,我怔住了——之前就在想給女生安排這種連個鏡子都沒有的房間,佐藤一家也未免太不體貼了,卻原來鏡子是鑲在大衣櫥門背面的,不,我想說的重點是:鏡子裡的這個傢伙是?
身高大概剛過16o公分,手腳纖細得一看就是不善運動的型別,細碎的劉海剛剛蓋過眉毛,泛著點深紫色光澤的黑髮不像是染過,戴著秀氣的框鏡,看起來是個愛讀書的好學生,膚色白皙的程度跟我本人不相上下,但勝在有著早就棄我而去的少女專屬蘋果肌,總而言之,勉強也算個“眼鏡萌娘”吧。微妙的是,跟十三、四歲時的我,有幾分相似。
“小久,怎麼都不說話啊?”震驚之餘,我意識到電話那頭還有個叫“奏多”的妹控喋喋不休了好一會兒了,而真正讓我感覺五雷轟頂的是他的下一句,“莫非還在煩惱要不要跟弦一郎告白的事情?我真是不明白妹妹你的品位了,你們立海大網球部不是有很多更好的小子麼?比起那個不解風情的黑麵神真田,學生會長柳生君既有紳士風度,而且跟你從小學就在一個社團……”
真田弦一郎!
立海大!
柳生……比呂士?
零維是點,一維為線,二維成面,三維即空間,加上時間變成四維,五維乃不能互相干擾的平行
時空,而六維則是那騎在兩條時間軸上現如今紅到發紫,被腦控們yy到發爛的各種可穿越的時空了。
姑且當做“超光速中微子”的出現並非測算誤差,則穿越確實有其存在的科學性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