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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換個活法,是告別“幹物女”,便想當然以為“愛情”理應成為她“新生活”的重心,遂又多事地操起為同居密友“辦聯誼”的舊業來……
然而,她卻說什麼要去日本學做料理和糕點?連機票都買好了?今晚23:27分,香港飛東京?
“你真的不送我去機場了?我這一走可能是三年五載哦,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打電話,上qq,織微博什麼的……完全失聯也沒關係麼?”莫瑜難得地跟恬恬在小區門口依依惜別。
“哼,誰稀罕,愛走哪去走哪去,我結婚典禮也不是非要請你做伴娘……”其實恬恬是有點想哭的,莫瑜可以說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貴人,如果沒有遇著她,可能她現在都還是穿著廉價的衣裝,靠著儘量露出能露的肉混飯吃。
她聽過有人說世上有三類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從認識莫瑜到現在,她一直很希望有誰能讓這個永遠禮貌地拒人於裡之外,看似聰慧老成遊刃有餘,卻總是樂意看那些她認為小孩子才會看的動漫的‘第三類人’,不再總是說著“不會愛人”這類悲傷的話;不再戴著那張波瀾不驚的面具,而是開心就笑,難過就哭;不再像沒有歸屬的無根浮萍,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而是也會對什麼眷戀到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放手……
只是當時無論是她抑或莫瑜都不曾料到,這一別,隔得竟不是一小時的時差,而是兩個世界,
啊,忘了說,莫瑜,就是我。
今天以前的我除了是個富到流油的金領,還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ooxx網站的菜鳥簽約寫手,這也就導致了我雖然寫的是自己的故事,卻習慣性地選擇了第三人稱。
飛機早已經起飛超過15分鐘,勤懇碼字的我看了看“小蘋”右下角顯示的時間,不禁想到,再過兩分鐘,我就要在這架波音767上跨入2o12這傳說中的末世之年了。薩大母,本拉蛋,卡炸飛大叔的相繼辭世,使得就算是我這樣的科學論者,都不得不對瑪雅人的預言有些信以為真起來,反正諾亞方舟的船票我是買不起,根據遺傳基因,我也難得長壽,享受一下有人陪葬的滋味沒準也不錯……
事實證明,人真的不該隨便動邪念:就在螢幕上的時間跳轉至oo:oo的瞬間,我感到一股強大但卻又沒有侵略性的的拉力,彷彿被吸入了一個透明氣泡中,看到機艙內的其他人猛烈地上下顛簸,似乎是因為飛機正遭遇強氣旋,只有我毫無知覺,這種異常感受讓曾經考慮過念物理系的我立刻聯想到了一個多月前由義大利科學家們宣佈的那個引起學界軒然大波,挑戰愛因斯坦相對論的“超光速中微子”以及泛美航空那個傳得神乎其神的914號班機事件……
一切都那麼突然,根本來不及讓我這個好歹是mit畢業的物理控去細細糾結中微子超光速與人類時間旅行可能的關聯性,由於我的意識在漸漸消逝,我甚至也無法確定是否幻聽,只覺得那個說著“我知道錯的不是小瑜,是這世界。所以,去那個沒有人會教你去抑制對著夕陽奔跑的衝動的熱血世界的話,小瑜也一定能找回愛人的勇氣和能力!”這種蠢話的聲音,好熟悉,好懷念,讓人好安心……
2入江奏多是哪根蔥?
呃,大早上醒來頭就伴隨著暈眩感跳痛,實在不是個好訊號。也罷,金融業這種看似光鮮的高薪行業本就是以折壽為代價這點,我當然最清楚不過了。巨大的精神壓力,永遠不足的睡眠,更是將過去月經期才發作的週期性偏頭痛成功升級為反覆性。
我習慣性地伸手想去床頭抽屜裡翻找老朋友“麥咖片”*,摸了個空的同時,驚覺自己並非睡在那張完全符合人體工學設計的抗頸椎病定製水床上。一睜眼:茶色的牆面上一條條獨特的橫條刷痕,一看便知是用矽藻土粉刷的;陽光透過窗上的藤編掛簾灑進來,與嵌入式的桉木衣櫥紋理一致的木地板彷彿連成一片蔓延開去;身下的榻榻米是用優質藺草織成的,有種天然的淡香;障子紙門是我最鍾情的,因它簡潔交織的線條極具禪味——是了,這股撲面而來的濃郁和風,讓我終於想起,此刻的自己已經身在日本了。大概是在飛機上睡得太死,關於何時下飛機又是如何到了這間和室這部分的記憶有些模糊。
恬恬好奇我想學做料理和糕點,為什麼不去法國而選擇來日本。我極不負責任地用“我不會法語。”這句想當然的說辭搪塞了她。這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但以我的學習能力和記憶力,其實是並不憚於再掌握一門語言的。關鍵是我大二那年在東京工業大學理學部做過一年交換學生,日語水平不錯,又比較熟門熟路。況且雖然我承認盧浮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