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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整整五十多年沒見她了,差點忘了她兇起來的英氣有多威風,彷佛穿著黃金戰袍的聖女。
一遇到明光,杭深青就變成有被虐待狂的小男人,她兇、她狠、她捶人他都甘之若飴,打得越重愛得越深,完全符合打是情、罵是愛的標準情人相處模式。
李元修翻了個白眼,“天呀!看不下去了。”又哭又笑哪像個男人,他不會覺得丟臉嗎?
“看不下去就滾遠點,沒人叫你看。”惜惜喔!你是我心目中的大男人。
“嗟!過河拆橋呀!還記得你站在誰的地盤上吧!”敢對主人大吼小叫,為客之道有待修練。
“我不是站,是坐……啊——我的腳麻了……”抽……抽筋呀!
日本和服是採取跪姿,小腿後彎端坐其上,沒做過一天真正日本女孩的明光根本不習慣,才坐不到十分鐘就兩腳發麻了。
“活該。”自做自受。
看不慣兩個噁心的人在那裡肉麻來肉麻去,李元修一個甩頭離開,眼不見為淨,免得她吐光中午的食物。
雖然她也進入孕吐期。
“小光,我幫你揉揉,還麻不麻。”一副妻奴模樣的杭深青連忙趨前一揉,順著小腿往上。
“你是在吃我豆腐還是幫我按摩?”這色鬼,旁人一走就原形畢露。
他像被逮住的偷腥貓憨笑不已。“聽說和服底下不能穿其它貼身衣物。”
“嗯!的確不能穿,這是傳統。”她故意微張雙腿,露出若隱若現的曖昧。
“那你……呃,穿了沒?”他的手一直向上摸,停留在軟嫩的大腿上。
“你希望我穿還是不穿?”她反問他。
“不穿。”他不假思索地回道,稍一施力放倒她。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腦子裡想的全是那回事。“我是沒穿,可是……”
“可是什麼?”杭深青急色鬼似的撩起她的下襬,分開美玉一般的長腿置身其中。
男人本性中都潛藏變態的心理,幻想著剝開一層層的和服,尋找深藏衣料包裹下的寶藏。
“我奶奶正在你後面瞪著你,好象要拿武士刀砍你的樣子。”而她一點也不同情他。
做愛做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