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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正在你後面瞪著你,好象要拿武士刀砍你的樣子。”而她一點也不同情他。
做愛做的事也要看場合,人來人往的起居室實在不適臺太囂張。
“你奶奶不是在泡湯,沒那麼快出來……”一雙穿著白襪的腳忽然進入視覺範圍,他驚慌地往上一跳。
她……她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腳步聲也沒有,跟鬼一樣嚇人。
“小子,別對我孫女毛手毛腳,我還沒死。”輪不到他這次。
“呃,是……不對,我不是毛手毛腳,我們要結婚的。”他們在行使夫妻義務,預先的。
“我同意嗎?”吉川佳繪冷然一視,瞧得他背脊泛起一陣涼意。
“嗄!”還要經過她同意?
杭深青的感覺是涼了一半,前途不樂觀。
“丫頭,你沒告訴他你要接掌吉川家的事業嗎?”她是唯一的傳人。
一提到這件事明光的表情立刻變得沮喪下已,像被人掐住脖子喘不過氣來。
當年她的父親過世後,一直不為吉川家接受的母親記恨他們的排外,故意藉遊玩之故將她帶走,並要求他們付一筆天文數字來贖回她,否則吉川家的血脈到此斷絕。
可是不受威脅的吉川夫人拒絕,並將她和小男友趕出去,誓言憑吉川家的勢力定能找回唯一的繼承人。
誰知明慧心竟將孩子帶回臺灣,並改名換姓地將她丟在育幼院不聞不問,心想著該如何拿走吉川家一半財產。
但是世事總出人意料之外,再度踏上日本國土的明慧心居然遇上死亡之旅,搭乘的巴士與出軌的電車撞在一起,在延誤救治的情況魂斷異鄉。
就此吉川光子的行蹤成謎,任憑吉川佳繪翻遍整個日本也找不回僅剩的血親。
後來他們抱持一絲希望到臺灣找找看,利用各種管道佈下尋人密網,終在一位曾照顧孤兒的社工口中得到一則訊息。
只可惜那人尚未說出明光的名字就因意外而過世了,吉川家的人只好循著這條線往下查,最後查到聖心育幼院。
也虧得管家小川野夫的不死心,才會在危難之際救了自己的主人,他一直悄悄地跟在明光身後,雖然一度跟丟了,但血染的櫻花一出現他當機立斷地將人帶回日本,也順利地讓祖孫相認。
“奶奶,我不行啦!你再找一個來幫你管錢。”她只會花錢敗家。
“這是你身為吉川家的責任。”一說完,她便越過目瞪口呆的兩人,向外走去。
走出門外的吉川佳繪忽地勾起唇,似乎覺得讓那兩個小輩苦惱是一件有趣的事。
其實自己的孫女有多少能耐她看得一清二楚,經過多日的相處她早不抱任何希望了,可是看她傷未愈就急著回臺會情郎的模樣,不給她一個教訓她會不舒坦,畢竟她盼了她十九年。
“奶奶,你不能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我要娶小光,我愛她……”追出來抗議的杭深青在瞧見不遠處的人影戛然一止,表情變得複雜難測。
“怎麼,看到美麗的女孩就失神了,我哪放心把光子交給你。”年輕人真沒定性,還需要多磨練磨練。
在年近七十的吉川夫人眼中,三十二歲的大男人還是個孩子。
“不是的,她……呃,我不……”他口舌笨拙不知該如何解釋。
既不是朋友,也不算陌生人,橫立其中的是難堪和疏離。
“我是來道歉的,希望不會造成你的困擾。”
是你選擇不當朋友的,不是我先放棄。
這一句話深深地沁入她的心湖,像是當頭棒喝敲醒她困住已久的迷思,在虛無縹緲的空間找到出口,迎向那道明亮的陽光。
而那一巴掌則打掉她多年的情意,原本以為他不會在意她的小小手段,以往的濫好人個性對事總是一笑置之,她知道他不會怪罪她的。
但是她錯了,錯得連自己都覺得可恥。
他不愛她這才是她自欺十年的痛悟,守候的愛情並不是美麗的,那是一種自虐的殘酷,在自我放逐的日子裡她終於醒了。
擅自出走的貝巧慧回來了,回來面對她犯下的過錯。
“這句抱歉不是給我的,我很想原諒你,但你傷害了我心愛的女人。”他無法諒解,那超過他容忍的限度。
“我知道我錯了,我想親自嚮明小姐說聲對不起。”她看向他身後走出的和服美女,笑意苦澀地一頷首。
人不能犯過罪,無形的心牢將緊緊跟隨。
“沒關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