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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受苦上前一護的杭母也被她推倒在地,毫無理性地要找出一個答案。
身為建築公司的女兒,她等於打小就在工地玩大的,混在三教九流的工人當中學到不少惡習,雙面性格也是在那時候養成,所以她粗野動作和工人沒兩樣。
她是愛過杭深青,但也恨他的不留情面,想找到他不是想挽回兩人已逝的感情,而且不甘心她是被拋棄的一方,沒嫁成他她會被笑一輩子。
“好痛,你不要再踩了,我母親流血了……你放過我們吧!我一定叫哥好好跟你談……”
狂笑不已的甘碧珠顯得瘋狂,見血更興奮。“她老了也該死了,母親過世你哥總要回來奔喪。”
此刻的她滿臉惡念,似乎認為此行可為,別人對不起她,她也要他們付出代價。
“你……你到底在想什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害怕的杭沁綠無力阻止她的迫害,摟著母親退到酒櫃旁。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深青去了哪裡,你們應該知道我情緒不穩,正在吃藥。”醫生診斷是躁鬱症。
實在不知情的母女猛搖頭,心慌意亂地不知該逃往何處,她們從沒想過她會病得這麼厲害,連藥物也控制不住她日趨嚴重的病情。
眼看著她拿著斷掉的椅腳逼近,兩眼赤紅像不認識她們,低笑聲刺眼,舉高手就要往她們頭上落下……
“住手,你瘋了不成。”
一道極快的頎長身影穿梭而過,空手一奪狠甩她一巴掌,閃身護住受驚嚇的兩人。
“可法哥……”他終於趕來了,她可以放心了。
“別怕,小綠,我不會讓她再傷害你。”該死的,他要是晚來一步就完了,後果不堪設想。
“嗯!我知道,你來了就好。”她相信他有能力照顧她們。
心頭微酸的沉可法拭去她嘴角的血漬,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傻丫頭,為什麼不反抗,你不曉得我會心疼嗎?”
她一笑,嘴角痛得冷抽口氣。“碧珠姐病了,我們要體諒她。”
“你體諒她,誰體諒你們?要是她一個錯手造成不可彌補的憾事,你要關心你的人如何自處?”跟瘋子講什麼情義,自保最重要。
“以前她沒這麼可怕,頂多吼兩聲要我們小心點,不曾……呼!不曾像今天要置我們於死地似的。”她吃痛地一吸氣。
說真的,這一次她真怕到了,狂跳的胸口還沒辦法平復。
“疼吧!你先照應一下伯母,我把事情處理好再幫你們上藥。”柔聲的沉可法一轉身,冷然的雙眸頓時迸射出凌厲。
“甘碧珠,你還沒鬧夠嗎!我不像杭家的人會對您心軟。”她也不值得別人對她好。
欺善怕惡的甘碧珠瑟縮地消了氣焰,一副小可憐的模樣。“我只是想找杭深青而已,她們老實告訴我不就沒事了。”
“從公司找到家裡,從罵人演變成打人,你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必要時他會找人給她一頓教訓。
同是“航”建築公司的三大合夥人之一,沉可法的作風較為強悍,他不相信寬恕能改變一個為惡的人,斧底抽薪的辦法是以暴制暴,利用暴力使人有所收斂。
但他斯文和氣的外表總給人一種好好先生的感覺,沒見過他動怒的人往往不知死活地捋虎鬚,等嚐到苦頭才知道他是一頭佯睡的獅子。
“那你說深青在哪裡,我一找到人就不會生氣了嘛!你們老喜歡騙我。”她不悅地噘著嘴。
一見到比她強勢的男人,她就會裝柔弱的小女人,好讓他們把她當寶貝捧在手掌心,不忍心苛責。
躁鬱症患者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有時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是心口悶想發洩,看誰都不順眼,沒讓他們盡情宣洩出來會有自殘的念頭。
“告訴你又如何,好讓你繼續騷擾他嗎?”他毫不妥協措詞嚴厲地斥責,不受她表現出來的嬌態影響。
“這是他欠我的,他本來就是屬於我,我要回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對?”他們每個人都欺負她,阻攔她追求幸福。
“人不是東西,愛情更不能強求,你要自己離開還是要我報警處理?相信你不會喜歡精神病院的四方牆。”那才是她該待的地方。
“你……你威脅我……”鼻頭一抽,她露出泫淚欲滴的楚楚可憐狀。
“或許你要我通知令尊,讓他來瞧瞧自己的女兒是何種德行。”不能再放任她想要什麼就給什麼。
一提到把她當小公主的父親,眼中明顯閃過退縮的甘碧珠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