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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視朝廷法紀於不顧呀……”
朱由校聽了這話,心中無比納悶,喃喃地道:“我是讓嶽肅去趟潭拓寺,不過是讓他為朕考量御賜的法器,怎麼改成抓人了呀?”
這話一出口,客印月的精神頭更足了,哭道:“陛下,這嶽肅仗著皇上恩寵,肆無忌憚,如此不分是非黑白,要是再讓他當幾天順天府,豈不是連皇上也不放在眼裡。還請皇上一定要從重處置,還法覺一個公道呀。”
“這事朕知道了,明日早朝一定會問個清楚,如果他說不出一個原委,定當重責。客奶,你也不要哭了,身體為重,朕包管給你一個說法就是。”朱由校雖然單純,卻也不是傻子,不是誰隨便說兩句,就會信以為真的。尤其現在,他甚是寵信嶽肅,引為知己,怎會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和尚,輕易懲治嶽肅。
歷史上的朱由校雖說任由魏忠賢殘害東林黨人,其實也是事出有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究其原因,還是東林黨人整日在耳邊聒噪,不讓他做木匠,這種阻礙皇上事業的人,能不剷除麼。至於說岳肅,不僅不反對他做木匠,還能想出許多新鮮的設計,如此人才,只要不造反,什麼都好說。
見皇上沒有大發雷霆,只是表示明日上朝尋問,客印月不禁心下打鼓,自己這點破事,要是在廟堂之上,被嶽肅當眾說出,哪還有臉面。只好繼續哭道:“陛下,嶽肅欺人太甚,他今日敢擅自捉拿皇封僧人,保不齊日後就敢擅自抓了臣妾,求您千萬不要姑息,現在就下旨查辦吧。”
“客奶……”朱由校語重心長地道:“現在天色已晚,也不差再等上一夜,你回去休息,好好保重身子。放心,朕明日定會質問於他,嚴加申斥,給你一個交代。”
就嚴加申斥!客印月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我陪了你這麼多年,到頭來還比不上一個臭木匠。
生氣歸生氣,但客印月也是明白了,對皇上不能逼得太狠,否則犯了忌諱,對自己並沒什麼好處。就像自己當初極力反對立張嫣為後,可到頭來仍沒得逞,雖說事後皇帝說了小話,也只是場面上好看。
現在眼瞧著不能把嶽肅如何,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審理法覺的權利搶過來。客印月再次哭道:“陛下,臣妾以為,就演算法覺有什麼錯處,也不該由順天府審理,這樣於情於理都是不和。”
“朕知道了,明日問過之後,視情形移交有司便是。”朱木匠明顯有些不耐煩,淡淡地說了一句。現在正值張嫣有孕,朱由校好不容易百忙中抽空來敘敘夫妻輕易,你丫的也會找個時間,大晚上的哭沒完了,這不是有礙胎兒健康麼。
客印月自然看的出來,可眼下這個節骨眼,也顧不得許多,當下又道:“皇上……聽說聖僧在順天府受了大刑,嶽肅無端責打敕封僧人,哪裡是把皇上放在眼裡。聖僧受辱,這事勢必驚動佛祖,一旦降下天災,這可如何是好……”說罷,是接著痛哭。她並不知道法覺被沒被打,但要想求皇帝下旨,總得往苦裡說。
朱由校實在是被她纏的沒有辦法,無奈說道:“那你說,現在要朕怎麼做?”
客印月眼珠一轉,哭道:“依臣妾之見,不如先將法覺移交錦衣衛審理,畢竟是天子親兵,審理皇封僧人,也不算失了體統。至於嶽肅……”
她本想順便請皇上下旨,讓錦衣衛錦衣衛順便也把嶽肅辦了,誰料朱木匠直接打斷了她。“嶽肅的事,朕自有發落。行了,朕現在就傳旨,讓錦衣衛到順天府提法覺,你回去休息吧。”
“多謝陛下,那臣妾告退。”好歹也算是沒白來一趟,把法覺交給錦衣衛,到時有沒有罪,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現在錦衣衛指揮使剛剛換成自家兒子侯國興,法覺到了那裡,就相當於回到自己身邊。
客印月高興地退下,等她一出門,張嫣就小聲說道:“陛下,聽聞嶽肅公正嚴明,執法如山,想來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地捉拿普聖禪師吧。”
“嶽肅的為人朕信得過。”朱由校只說了一句評價之詞,隨後話鋒一轉,又道:“來,愛妃,讓朕摸摸咱們的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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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順天府可謂是熱鬧非常,先後拿了法覺,辦了淨慧觀,又讓六個公子哥與道姑上街現了回眼,這事馬上轟動北京城。來順天府打聽的人是不計其數,其中不乏各大衙門和朝中權貴。
過了酉時,嶽肅剛用罷晚飯,有差役進門通傳,內閣中書舍人汪文言求見。
汪文言獄吏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