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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去,到街口接應殷柱。殷柱說出自己的發現,三人馬上返回馬家稟報。
得知事情經過,嶽肅知事已至此,必須立即行動。心頭一動,想出一個將計就計的主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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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鎮地保也算是一方土地,手下自然有一群夥計,馬祿領了指使,帶著人前往湯宅。同他一道前往的還有童胄、殷柱,並十名差役。
趕到湯家門首,一名夥計當即砸門,“裡面的朱老爺快來開門,你家可是鬧賊了,現在已經被我們捉住,趕緊出來認人!”
鬧賊之後,裡面的人都未曾睡覺,聽了這話,也不稟告湯煜,馬上跑來開門。
門一開啟,就見馬祿揪著一人高聲罵道:“這小子也不四兩棉花訪一訪,這家的湯先生是什麼身份,不是被我看到,你得手逃掉,明日湯先生報官追究,我便要為你吃苦。”
馬祿在門前揪罵,學生不知是計,跑到裡面報與湯煜知道,馬祿也趁機扭著殷柱,連同手下一同進入宅門。等到湯煜從書房出來,眾人已站在院子中間。
“湯先生,賊人已經拿到,你來認認,是不是這廝?”
湯煜信以為真,來到殷柱近前,他也沒見到賊人的模樣,略一打量,便罵道:“你這狗強盜,看你身材高大,相貌魁梧,便該做出一番事業,何事不能吃飯,偏要做這勾當,豈不可恨。”
馬祿見湯煜認了殷柱,隨口喊道:“小子,算你倒黴,縣裡的童捕頭奉命來鎮裡拜望湯先生,你被他抓個正著,有你板子吃了。”說著,看向童胄,又道:“童捕頭,你看這小子該當如何處置?”
童胄早就得了嶽肅的吩咐,上前一步,說道:“苦主既然已經認定,那現在就到案發地點核實一番,看看他都偷了些什麼,也好報之大人再行定罪。”
言罷,踹了殷柱屁股一腳,喊道:“小子,前邊帶路,你是在哪個房間做的案!”
殷柱心領神會,邁步就往前走。哪知道湯煜身後跳出一個青年公子來,雙臂展開,將殷柱攔住。正好是正房那青年後生。只聽他大聲說道:“我那房間並沒丟什麼東西,不必進去看了,況且我家又沒報案,這事姑且這麼算了。我觀此人也是逼於無奈,才鋌而走險,何忍讓他去吃官司,我家也不追究,只盼他經此一事,能夠改邪歸正。”
青年慷慨陳詞,倒是博得不少同學的喝彩。殷柱幾個知情的,則是心中暗罵,“若不是你做了虧心之事,能有如此好心?”
殷柱拐了馬祿一下,馬祿會意,隨即說道:“敢問這位相公尊姓大名,是在這裡寄館,還是這裡的主家?”
青年還未回答,已有個書生笑著說道:“馬大爺,你這地保是怎麼當的,還不知他姓洪,這房子便是他家的。因家眷不在此,故請本地湯先生來此教館,他一人在此附從,所以門口只貼著湯先生的板條。此時洪相公這麼說了,你們將人放了就是。”
聽了這般說法,殷柱、童胄才明白青年為何會住在上首房間。事情已經明朗,童胄豈能就此離去,大喝道:“混賬!賊人豈是你們說放就能放的,若是如此,還要我們官府做什麼?”說著,上前一把扯住洪姓公子的胳膊,嚷道:“快快前邊帶路,否則休怪我治你個妨礙公務的罪名!”
後面的差役早就得了囑咐,見童胄動手,一擁而上,把湯煜和姓洪的架住。殷柱也不再像被擒的盜賊,大聲招呼道:“跟我來!”
眾人跟著殷柱,一直衝進正房之內,馬祿叫夥計將床挪開,藉著燭光,床下的方磚看的清楚,有兩塊的顏色與眾不同。童胄亮出佩刀,對著方磚硬撬起來,只用了幾下,把磚啟開,露出一個方洞來,如地穴相仿,洞內還傳出一聲銅鈴晃動之聲。
向下一瞧,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這一下湯煜及一眾學生都是目瞪口呆,彼此呆望,實不知這裡還有這麼一個所在。而那洪姓青年已是徹底傻了眼。
“快去請大人,就說地道找到了!”馬祿對一名手下喊了一聲。夥計連忙向外跑去。
嶽肅領著鐵虯、阮傲月並十名捕快,早在街口等候,一得到訊息,當即令鐵虯帶人前往畢家,將柳氏與周氏一併提來,自己和傲月前往湯宅。
正房內的湯煜等人見嶽肅不到片刻功夫就趕到,誰不明白,這是縣令大人早已佈置好的。童胄將情況如實彙報,嶽肅聽罷,走到洪姓青年面前,略一端量,心中更是有底,“不怪那淫婦看中於他,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