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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三人轉身便走,老朱在後恭送,等來到街上,見四下無人,阮傲月才小聲說道:“你們可看見那人沒有?”
童胄說道:“這事也奇怪,湯煜在下房居住,上首那房怎麼會是個青年後生?”要知道在那個年頭,上首正房只有一家之主才能居住。
阮傲月道:“這覺得此人甚是可疑,剛剛見我們說是大人差來的,他臉上的神色就不如先前。咱們立即回去稟報,看大人如何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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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阮傲月的稟報,嶽肅終於露出了笑容,馬上說道:“既然鎖定目標,那事不宜遲。童胄,你立即趕回縣衙,秘密調來二十名捕快,切勿走漏風聲。殷柱、鐵虯,你二人從今晚開始,就分別潛到畢家與湯家屋頂,小心檢視,若是發現那青年後生有所行動,立即趕來回報。”
嶽肅當下部署了行動計劃,阮傲月一見又沒自己什麼事,心下不滿,說道:“大人,湯家的那間正房,殷柱和鐵虯都未見過,萬一走錯,恐誤了正事,還是讓我去吧。”
聽了傲月的話,嶽肅心中好笑,暗想自己的這位夫人,倒是和黎蘭一個脾氣,一聽說有什麼案子,就閒不住,一定要去偵查。也好,遂了她的心願就是。
“你所顧慮的倒也有理,也罷,今夜你便和殷柱、鐵虯一同前往,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
得了吩咐,大家開始各忙各的,殷柱、鐵虯各回房間休息,等待晚上行動。童胄快馬返回縣城,調來二十名捕快,悄然抵達。
一切就緒,當天晚上,殷柱、鐵虯、阮傲月都穿上夜行衣,躍上畢家房頂。所謂找不到湯宅正房,純是胡扯,畢家的後牆與湯宅正房的牆壁是公用的,傻子才不知道。
三人這一守,便是三個晚上,青年後生老老實實,在房中除了讀書,就是睡覺,絕無其他。周氏的房裡也是如此,安安靜靜,無任何男子聲音。
到了第四天晚上,三人再次爬上房頂,連續三個晚上沒有動靜,三人的衝勁抹掉許多。這一回,阮傲月將殷柱、鐵虯叫到身邊,小聲道:“湯家那個小子,現在看更為可疑,他不動,周氏那裡便沒有動靜,想來是那日前去,令他有了警覺,短期內定會安分守己,不敢與周氏往來。”
“夫人,那怎麼辦,他們不動,咱們也不能貿然抓人呀?”鐵虯為難地道。
“他們不動,咱們可以動,我現在想出一個主意,就看你們肯不肯幹了。”阮傲月低聲說道。
“夫人請講。”
“殷柱身手矯健,莫不如扮作竊賊,潛入那後生房內,小心檢視,找出暗道所在。有這暗道,便是通姦的鐵證,也好過我們夜夜在此苦等。如果找不出來,也可證明咱們冤枉好人,稟明大人,再尋旁人。”這三個晚上大家翻牆越脊,阮傲月已經看出,殷柱的輕身功夫最好,而且身手麻利,幹這勾當,是最好不過。
殷柱和鐵虯也覺得可行,只要搜出地道,諒那後生與周氏也無話可說。若非通姦,房內挖一條私通的暗道做什麼。
達成一致,捱到二更時分,殷柱沿著屋脊,來到湯宅正房簷口,找個隱蔽的角落,縱身躍下,倒是無聲無息。剛要行動,卻見書房出來一人,朝正房走去,來到門首,敲門喊道:“洪師兄,先生找你說話。”
房內青年答應一聲,開門同來人一道前往書房。殷柱見機不可失,一哈腰,溜進正房。進屋一看,裡面倒也簡單,除了一張床外,便是書桌、書櫃,以及功課用的桌椅。
殷柱打量一圈,感覺並無異常,只是那床所擺的位置,恰巧和周氏是同一方位,正好相對。他幾步來到床邊,將帳幔掀起,貓腰鑽到床下。
雙腳在地上磕了幾下,卻有個空洞的聲音。殷柱馬上意識到,這裡肯定有機關,怎奈床下黑暗,瞧不清楚,只得將兩手在地上摸了一圈,竟是一踏平陽,絕無一點高下。心中想著,定要把方磚取起,開啟門路,可方磚實在平滑,難以入手。於是胡亂摸著,忽然觸到一條繩子,這繩子系在床柱之上,殷柱以為上面扣著什麼鐵器,是專門撬那方磚用的。當下順手用力一拽,只聽“豁啦”一聲,卻將床帳拖了下來。
這動靜可著實不小,殷柱心頭一驚,連忙竄出房間,此刻已聽到書房那邊有人出來,高喊拿賊,聽聲音,人數還不少。這時跳上房去,實在太過明顯,幾步跑到院牆角落,越牆而出。
房頂的阮傲月與鐵虯也聽到喊聲,縱